度。
而男人的大掌則在女人白皙的身體上,不停的遊移,撫摸著,讓她赤~裸的身子在他的大掌下,如嬌豔的花一般綻放……
葉以沫看著眼前的場面,唇角緩緩的扯出一抹弧度,笑得滿心苦澀。
在她的角度,雖然只能看到男人的側臉,卻仍是不難看出,那個正在女人身體裡馳騁著的男人,就是她的老公。
女人媚眼如絲般眯起的眼,驀地瞠圓,終於看到了站在門前,一雙水眸中,已經沒有了任何波動的葉以沫。
而怔愣的下一秒,女人便對著她,挑釁的彎唇而笑,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睨視著她。
旋即,女人緩緩的伸出舌,輕舔男人的耳垂,在男人渾身一顫後,她才在他的耳邊,聲音媚~惑,挑~逗的說:“晗,再大力一點。”
“小妖精”男人啞聲輕笑,身體果真更大力的動了起來。
在迷亂的歡愛聲中,葉以沫輕輕關上門,退出他的辦公室,轉身離開,卻並不瀟灑。
而這樣的場面,她到底見過了多少次?
家裡,酒店,辦公室,似乎到處都是他歡愛的戰場。
就連他們去蜜月,此情此晗也沒能停歇過一刻。
如果,再選一次,她還會不會自不量力的以為自己可以打動他?
“秦晗奕,我累了,這次真的沒有力氣再去拼命追逐你的腳步了。”葉以沫在心裡輕嘆一聲,對這場婚姻,徹底的失望了。
既然,他的世界根本就容不下她,那她主動成全了他,又何妨?
挺直脊背,她一步步走出秦氏,忽略掉所有同情和嘲笑的目光。
終於,有新鮮的空氣入肺,她帶著自己最後的驕傲,走出了他的地盤。
葉以沫昂頭望向蔚藍的天空,太陽依舊明媚,溫暖,而她的心卻結上了永遠都化不開的冰。
緩緩抬起手,撫上自己仍舊平躺的小腹,心頭的痛便更深刻了一分。
孩子,媽媽帶你離開,重新開始,好不好?
手機悅耳的鈴聲響起,她木然的接起,放在耳邊。
“以沫,決定了嗎?”男人好聽的聲音帶著隱隱的不確定,卻如暖陽般溫和。
她昂頭望向秦氏高聳入雲的大樓,盯著他辦公室的視窗看了好半晌,才痛苦的閉了閉眼,語氣堅定的回道:“恩,機場見。”
………【133 二婚女人】………
尼爾斯深知安裴雄夫婦的意思,這本是一樁皆大歡喜的美事,可他卻難以抉擇。
最初的守候,只是擔心安柔的體膚受到傷害。
相處過後,他知道她將‘安柔’照看的很好,其實並不需要他亦步亦趨的陪伴。
明明早該散席,卻還是跟著她回來了,她說要嫁他,他不點頭,也不拒絕,任由蜚短流長望風而起。
夏婉淑說施洛辰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尼爾斯說趁人之危也非光明磊落的君子所為。
安裴雄嘆息,世間有幾人的愛能做到坦蕩無私?太過大義凜然,皆因愛得不夠深刻罷了。
還說可以理解尼爾斯的處境,畢竟安柔配給他,實在有些牽強,尼爾斯是湯氏科技唯一的繼承人,怎麼能娶個無法傳宗接代的二婚女人?
易天南負傷住院,尼爾斯要帶安柔去看他。
安裴雄夫婦雙手贊成,他們知道尼爾斯對易天南的尊敬,他帶安柔去見易天南,就代表他到底還是答應娶安柔了。
他們夫婦想過,如果尼爾斯還不同意,就當真要把安柔嫁給鬱千帆了。
不過鬱千帆那小子太不持重,遊戲人間難以馴服,是令鬱家父母都腦瓜子大的人物。
五年前鬱家偷偷給鬱千帆定了個門當戶對的海歸名媛,想著娶妻生子或許能壓壓他的浪蕩不羈。
誰知鬱千帆得了訊息,打著留學進修的幌子,一跑幾年沒個影。
如今回國,他父母逼著他去相親,他隨口閒扯說安柔長大了,很迷人。
搪塞之言,卻被那對病急亂投醫的父母奉若指示燈,說如果能降服鬱千帆,不介意安柔是個離異帶孩子的女人。
他們不介意,可安裴雄夫婦倒要介意鬱千帆是個私生活較之施洛辰還複雜的傢伙。
可是除了尼爾斯可以與施洛辰匹敵,也就只剩下鬱千帆可以勉強考慮考慮了。
好在,尼爾斯到底還是帶著安柔去見易南天了。
去到巴西的第五天清晨,尼爾斯敲開了安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