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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魚兒落入水中,跳躍著,撒著歡兒地暢遊。那是一塊神秘陌生的處女之地,他探索著,渾身都充滿了征服的欲/望與激情。

而楊琳卻像溺了水一樣呼吸困難,她沒有辦法去弄清楚自己的身體是怎麼了。除了顫抖和尖叫,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這個男人的舌尖是著了火嗎?為什麼他的舌舔在哪裡,哪裡就會有一種灸熱的感覺?她的身體像是要著火了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隨著他舌尖跳動的節奏,傳遍她的全身。

沒有辦法用言語形容的奇妙感受,既令她有一種被灸烤的灼熱難捺,又有一種炎熱的夏季吃冰的爽意暢快。她因為害羞而想要拒絕,而她的身體卻在誠實地宣佈著,她需要更多。

“梅劭平!梅劭平!”她伸手去摸他的頭,呼喊著他。

梅劭平從她的雙腿之是抬起頭來,在她的小腹上親了親,又向上爬,伏在她的胸前,含住她的一側**。楊琳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並上雙腿了,終於可以結束那種既享受又折磨的感覺了。可是梅劭平卻牢牢地擠在她的雙腿之間,他的手指像一條靈活的小蛇,從她的大腿上迅地遊爬到她早已經沾滿了汁液的花心之間。

他輕輕一揉,她立即像是被點中了穴位,渾身都繃直了。她抓著梅劭平的肩頭,咬牙抑制住,沒有尖叫。然後她大口喘息著,抬頭看梅劭平:“求你停下來,我難受……”

梅劭平又向上探了探身,與她一上一下面對面,他吻她的唇角,吻她的鼻尖,輕輕告訴她:“傻瓜,你放鬆,這不是難受,這是享受……你放鬆,深呼吸,是不是好很多?”

楊琳被他的聲音誘導著,真的放鬆了身體,深呼吸,好像的確沒有剛才那麼刺激難忍了。可是這樣一來,她的身體卻生出一種空虛感來。

“感覺好點兒沒有?”梅劭平的唇落在她的額上,他的聲音沙沙的軟軟的,帶著磁性的魅/惑。

“好多了……”她嘆息一聲。

卻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他的身體用力向上一送,他那早已堅挺而飽脹的**就探進了她的身體裡。

那一剎那,她感覺他的那裡像是一把劍,她被撕裂刺穿,尖銳地疼痛感令她大叫出聲:“別!好痛!”

………【132 年少輕狂】………

從安裴雄夫婦那裡得來的隻言片語,使得施洛辰將目標鎖定在了和尼爾斯有關的丹麥。

那個該死的女人,他也不過耽擱了兩日,沒來得及找她攤牌,沒想到竟接到了她起訴離婚的傳票。

更令他猝不及防的是,他丟下一大堆工作去找她,她居然跟著尼爾斯那傢伙跑了,還將睿睿一起帶走。

如果只是去個一天半天的,實在沒必要折騰小孩子吧?

會帶走睿睿,是不是打算不回來了?就像當初的絕決,打算徹徹底底的與他撇清關係。

施洛辰的慌亂難以遏制,他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什麼憂心忡忡,思來想去,最後告訴自己,他是捨不得睿睿――那個承襲了他骨血的天才寶寶。

他不希望他的兒子管別人叫爹?!

施洛辰託朋拜友打探丹麥湯家的訊息,殊不知,他急切尋找著的母子,已去了巴西。

週六那天,尼爾斯接獲一條令他震驚的訊息,他乾爹易天南帶隊在巴西境內的亞馬遜雨林考察時,被矛頭蝮咬傷,引起並性腎衰竭,陷入昏迷。

易天南的助手在電話彼端聲音顫抖的說,易天南前一晚還和他們提到尼爾斯,誰曾想一天之隔,原本精神矍鑠的易教授竟徘徊在鬼門關口了。

結束通話電話,尼爾斯只對安柔說了寥寥幾句,他說:“我乾爹生命垂危,他上次和說我,有機會,他想見見你。”

安柔二話不說,打包行李,領著睿睿辭別了安裴雄夫婦,隨尼爾斯登上飛機。

尼爾斯很心疼睡眼惺忪的安睿,對安柔說其實可以將睿睿暫時交由夏婉淑帶幾天。

安柔只是緊緊的攬著安睿,她說她不放心將安睿留在T市,她怕再回來,她的睿睿已被別人奪走了。

尼爾斯靜默的看著安柔許久,她側俯著身子,將臉頰貼著安睿柔嫩的小臉。

她說要嫁他,除了感激,更主要的原因就是安睿喜歡他,喜歡到在大家都不曾留意時,小傢伙偷偷抹掉了‘種子爹?’前面的‘種子’二字。

尼爾斯偶爾得閒去幼兒園接安睿,安睿會拉著他的手很大聲的和新入園的小朋友介紹說他是他爹?。

再是過人的聰慧,可安睿始終只是個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