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兇嗎?算了!暫時不要和他計較,為了達到目的,她這個人一向有很好的忍耐功夫。‘閻,我問你,平時你的事我是不是都沒有管你?’
朱閻點點頭,‘對啊,因為你也忙得沒時間管,就算有時間,我也會很努力的讓你忙得沒有時間/
他後面那句曖昧的暗示,讓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人家是和你說真的。’
‘我知道。’朱閻連忙點頭,要是真的讓她管下去的話,那……大家可能都要準備移民,他對她那只有破壞而沒有建設的本事可是很清楚的。
‘那你告訴我,你去臺灣做什麼?’她的問題才出口,她就注意到他眼底閃過一抹深刻的黯然,雖然一閃而逝,但她依然瞧見了,她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朱閻有些遲疑,‘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只要吃你的美食就好了。’他的聲音不自覺地開始變得冰冷。
彭芷芸忍不住跳了起來,根本就忘了要自己忍耐的事。
‘朱閻,你給我說清楚,你這麼兇的對我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你剛才說得好像我是一隻豬,除了吃以外,就什麼事都不懂、什麼事都不會。’
朱閻的心中十分煩躁,他也站了起來,每次只要想到臺灣,甚至只要提到這兩個字,他的心情就比平時更壞,他邊穿上衣服,邊冷冷的對她說:‘反正事情就這麼說定,要嫁不嫁隨你,到時候只要準備好了,我都會要你嫁的。’
她當然聽出了他的意思,不論她的意見為何,他都不在乎,他要她嫁時,她就是沒得商量就對了!聽到這裡,她簡直氣得要命,‘你想死好了,我才不會嫁呢!你這個沒有人性、沒有血性、沒有心性……’
她只要一氣起來,就開始劈哩啪啦的大罵起來,根本就沒有停止的?象。可是這次朱閻也沒有讓步的意思,他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後,就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她的大罵聲倏地停止。
當朱閻將房門一關上,她馬上尖聲大叫,不停地在地毯上跳來跳去,不斷罵著他,似乎沒有歇口的意思。一整個晚上,宅子裡都只聽到她的聲音,讓每個人都被吵得無法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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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夜後,他們之間的僵局一直都沒有解開。
彭芷芸又搬回原先的房間,並且拒絕朱閻的進入,只除了美食的誘惑以外。她開始在白天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