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真逍遙。”劉契看著那堆人打完架,又哈哈大笑勾肩搭背去喝酒,聲音中竟帶了幾絲羨豔。
是的,自在,正是這種感覺。放蕩不羈、自由自在。
這也正是孟熙琮身上的一種感覺,只是他比普通僱傭兵,還要狂傲很多。
他們這一行人雖然穿著便裝,可是氣質拘謹嚴肅,有的年輕人還有幾分緊張,一路引來不少意味不明的打量。終於搭乘輕軌,抵達了僱傭兵軍部駐地。
蘇彌報了二球的番號,卻被告知他外出未歸,倒是他的上司還在。蘇彌帶著劉契見了他的上司,那是個尖嘴猴腮眼神賊亮的中年人。一看到昂貴禮物,立馬喜笑顏開,拍胸脯保證會讓二球向戰凰號道歉。並當場給許銘澤去了電話,兩人似乎相談甚歡。
許銘澤給的倒黴任務,總算完成了。一行人走出僱傭兵軍部。蘇彌還沒說什麼,身旁幾個年輕人推推搡搡,劉契臉色薄紅:“中尉,我們想去酒吧坐坐。”
蘇彌看著他們明亮期待的眼神,想了想,點頭:“好,但是絕對低調,不許惹事。”
這是自由城最好的酒吧。
夜色清亮,酒吧盛大的霓虹燈卻不同於其他地方的華麗,只是一片淺藍的清瑩光澤,彷彿月光夜色,清雅脫俗。
初春時分,天氣寒冷。十多個妝容精緻的漂亮女人,披著黑色皮裘大衣,亭亭玉立於酒吧外的空地。不同於其他酒吧女人的豔俗熱情,她們大多神色冷漠慵懶。眼神,透著種帶著女人韻味的空洞頹敗。指間細長的香菸靜靜燃燒著。
就連蘇彌,看到這樣氣質獨特的女人,都會心中微微一震。
蘇彌不知道,男人的震撼更大。看到這樣高傲卻墮落的女人,他們的雄性荷爾蒙立刻被挑起,想要征服她們,也想要折磨他們。
踏入酒吧,蘇彌立刻被震住了。隨行的幾個年輕人,倒是都露出興奮的目光。
燈光耀眼迷亂,音樂震耳欲聾。沙發卡座、小方桌、吧檯,竟是一眼望不到盡頭。有藍衣礦工們圍成一桌在打牌;也有黑衣僱傭兵們,每人腿上坐著個女人,而他們單手喝著酒,另一隻手,肆無忌憚的探入衣領裙底;女孩們窩在他們懷裡,笑容明媚,有的甚至十分清純害羞,看樣子是平民少女而非技女。
因為時間還早,人只上座了七成不到,他們找了個人相對少的角落,坐了下來。
蘇彌靜靜喝著飲料,其他四個大男孩則是左看右看,蠢蠢欲動。
“想找女人就快去。”蘇彌帽簷壓得很低,“明天一早,我們回去。”
吧檯上不少單身女孩喝著酒,正等著結識新朋友。而蘇彌這一桌四個男人清一水身材高大勻稱,有的俊朗、有的清秀,比起面板黝黑的礦工,和粗礦僱傭兵,自然醒目的吸引了許多女孩的注意。
可還沒等他們鼓足勇氣出去勾搭,已有人看不慣他們了。
“四個男人一個女人?”有人走過來,一手搭上劉契的肩膀,“兄弟,雖然自由城有咱們十萬兄弟,可是全聯盟的雞,都聞風而來。你們有必要這麼節省麼?還是你們就喜歡一起吃?那加我一個好不好?”
“哈哈哈!”周圍的男人們笑成一團,女人們有的羞澀,有的花枝亂顫。
那人生得人高馬大、相貌英武。卻是一嘴酒氣、醉眼迷離。劉契一把推開那人,倏的站了起來。
他一動,其他幾個剛灌了幾杯酒、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也坐不住了,統統臉色陰沉站起來。
“別他媽胡說八道。”蘇彌手下代號“小白”的年輕軍官喝道,“她是我們長官!”
“坐下。”蘇彌輕聲低喝,“別惹事,隨他們去。”
挑釁那人笑得更加歡快了。
“長官?”
他提著酒瓶,晃悠悠繞到蘇彌面前,望著她被鴨舌帽遮住大半的容顏,吃吃笑笑:“美女,到這個地方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讓我們玩的女人;另一種,女僱傭兵。長官?你是哪一種?”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的建議,我會堅持自己的文風,尋求改進。
麼麼!!
寫酒吧那段純粹個人惡趣味,因為曾經在成都看到過一個據說最牛的夜總會,門口站的男人女人就是文中這種感覺。。。呃,據說該夜總會原名叫“後宮”,後來被和諧成‘紅蓮’了。
你們都叫囂要看對手戲,喂喂喂,我是劇情流,言情不擅長的啊喂
☆、23。意外賭局
“我們是‘禿狐’的人。”蘇彌抬起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