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前邊青奴是能夠看到馬蹄印的,但是到了這裡,已經一點痕跡都完全看不到了,也就是說,斥候根本就沒有來到過這裡!
但是,正如金正月所說的,這樣的高昌族,可能會有所防備嗎?輕輕地搖了搖頭,青奴不讓自己再想這些,只是深深地看了金正月一眼,低聲問道:“族長,這一次,是真的要強攻嗎?”
“別無他法!”給出了這個答案之後,金正月的眼眸之中忽然湧動出一股yù望,一股在黑夜之中的火熱:“你知道嗎?想要徹底去統治一個種族,你就不能夠再讓那裡剩下任何一個男人!高昌族佔盡地利,除了正面之外,幾乎無法突破。我不是沒想過接受高昌族的投降和進貢,可是那樣有用麼?當一個種族還有男人的時候,他們就能夠繼續繁衍生息下去,誰也不知道將來他們究竟會這麼樣!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強攻,殺光他們的男人,奪走他們所有的女人!讓她們生下我們的孩子,這樣,將來她們就必須承認她們自己的新身份,將來,我們金鳳族,才會越來越加強大!”
“你是對的,族長!”輕輕地點了點頭,青奴緩緩說道:“這裡的防禦地勢確實不錯,我們已經幾乎消滅小了這片丘陵的所有族落,這裡從今天之後,就是金鳳族的天下了。將來以這裡作為糧倉,駐兵屯守,擁有高昌族大量的女人之後,我們金鳳族的人口,肯定會再次激增,而沒有了後顧之憂之後,我們就能夠在外面開墾更多的田地,毫無限制與阻礙地展下去!”
金正月眼眸之中的火焰,則更加旺盛了起來:“這裡,不是要成為什麼糧倉,更不是讓那些激增的人口提供一個庇護所,我是要讓這裡,成為我一個人的行宮!”
“行宮?”抬起自己的頭來,青奴的眼睛之中寫滿了不信,他不信這樣的話,是從金正月的口中說出來的!
“當然!”金正月臉上的自傲並沒有絲毫的收斂:“我一個人的行宮!我為這個族群付出了這麼多,這些,都是我應得的!我要選取高昌族之中最漂亮的女子,永遠在行宮之中服侍我!”
“族長,英明……”再次將頭低下去的時候,青奴的眼睛之中,已經只剩下了輕視。是的,金正月是一頭雄獅,一隻隨時都能夠吃人的雄獅。但是,這一頭雄獅,已經老了!是的,他老到了只剩下了享受的願望,他已經失去了年輕時那永無止境的野心,而這樣一頭老去的雄獅,他自傲自負,危險,卻隨時存在於他的身邊!
“大家聽我口令!”在說出了自以為的雄心壯志之後,金正月覺得自己的心中忽然有著萬丈豪情,他掉轉馬頭,望向了自己身後的所有士兵,傳達出了那所有人最為渴望的一聲命令:“度出擊,快奪寨!用最快的度登上寨頂,開啟寨門,殺光他們的男人,強光他們女人!”
“萬歲!”所有計程車兵出了最為強烈的歡呼,一直以來,在他們看來,躲在寨門之後的高昌族,一定是最為富饒,最為美麗的,而現在這一切,將透過他們的拳頭,統統搶回來!
“殺!殺!殺!”不知道誰喊出了第一句,就彷彿是被點燃的炸藥線一般,所有士兵,無論騎兵還是步卒,在這一瞬間變得整齊而秩序,充滿了力量!在他們面前的,並不是敵人,而是一隻只,待宰的羊羔!
所有的騎兵在第一時間衝了上去,而步兵而緊緊地跟上,他們要用最快的時間,攻打下這一座寨門,要讓裡面的所有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匍匐,哀求,呻吟!
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著狂熱,包括金正月。是的,當一個人離著自己的野心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的臉上,總會是擁有著一種狂熱,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這一份狂熱,在下一刻,卻凝固在了他的臉上。
張瑞作為一個騎兵很多年了,他有著最嫻熟的騎士經驗。他也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但這是他人生之中有史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失重的感覺,那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緊緊貼著自己身體的馬背,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而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受自己控制,開始往下沉去。
這一瞬間的事情生得太快,張瑞在衝出的時候,他只是想到,這一次自己終於能夠娶到一個老婆,能夠傳宗接代,開枝散葉了。所以,當他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刺破自己的面板,進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那一種疼痛,他還沒有來得及感受到,他的大腦,卻已經停止了運轉。
一根被削得尖銳而細長的竹尖,已經從他的後腦勺刺破,從他那左邊的眼眶之中刺出!原本充滿興奮的眼珠被擠壓爆裂開來,一股血紅sè的血漿瞬間就爆裂浸滿了他的臉頰,就留下另一個,迷茫而又充滿狂熱的眼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