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只有緊緊那一條繁華的街道。周圍也都是屬於藏龍臥虎巷的範圍之內的。畢竟有些世間大隱都是不願意在那種嘈雜之地的。特別是我認識的那位大醫大隱,醫術高超,要施展醫術自然也是要到比較安靜的地方才方便嘛。”
聽了這話左道欣然點頭,確實,安靜的地方才能夠方便行醫,於是左道不再懷疑,一路跟著郝人走去。
周圍的行人漸漸少了,不過他們也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那是一間有些破落的小屋,在門口上放著一個積滿灰塵的匾額,上面寫著妙手回chūn四個大字。看著這一副行頭左道的臉sè就有些變了,不過想到了是一個大醫大隱就又恢復神sè,畢竟左道也碰過個大隱醫者。
“張醫師,張醫師。我是郝人,我路上碰上一個需要幫助的人,他的朋友失憶了,我趕緊帶過來給你看看了,麻煩你開開門!”還沒有走近這間小屋,郝人的大嗓門就已經吼了起來,嚇了後面的程芳與阮兒一跳。
吼了這麼兩嗓子之後郝人才想到要伸出手來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小屋的大門才緩緩開啟了。
“郝人啊,我已經不行醫很久了。”大門一開,從小屋裡面走出了一箇中年人,八字鬍看起來略微有點猥瑣,整個人氣sè看起來不是很好,彷彿才剛睡醒一般。
“打擾張醫師了。”郝人趕緊拉著左道一拜,一副十分惶恐的樣子,道:“張醫師,不是郝人有意打擾,我這朋友與我如兄弟一般,為人也很好。他有一位朋友,不幸落水因而失憶了,我那好友不惜散盡家財也要帶著這位姑娘過來藏龍臥虎巷看病,希望能夠幫助她恢復記憶。我被他的誠意所感動,所以才冒昧帶著他來打擾張醫師你了!”
“你就會給我找事做!”張醫師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道:“我已經收官了,許久沒有行醫了,怕是醫術不jīng,還是去找別人。”
說著張醫師就要閉門謝客,左道心下一驚,郝人卻已經趕緊橫腰攔住,一臉激動道:“張醫師,我這兄弟確實是一個好人,這年頭為了朋友還肯散盡家財的可有多少,他將幾十個金幣都帶過來了,還請張醫師給看看!若是不夠,我願意幫襯著一點!”
“休得亂語,我其實那種貪財之人!”張醫師狠狠瞪了郝人一眼,不過卻還是將目光落到了左道的身上,緩緩說道:“我這輩子最看重的就是有情有義之人,錢財於我都是次要的。既然這位小兄弟是你朋友,罷了,我姑且勉為其難再看一次!”
“多謝張醫師!”郝人一副激動的神sè,趕緊拉著左道繼續一拜。左道一副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樣子,自己還什麼都來不及說呢,郝人就全幫自己說了,還把所有困難都化解了,這個好人也太好了,當下也只好跟著一臉感激地朝著張醫師拜著。
倒是後面的阮兒看著兩人的模樣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這個節奏太快了,他們都還沒能跟上節奏,就已經跟著進入那一間小屋了。
一進屋裡面左道眉頭一皺,這屋子說不上太亂,但總有一種匆匆忙忙隨便收拾一般的感覺,看起來不是那麼協調。櫃子上放著幾個瓶瓶罐罐,此外並沒有任何藥材,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個醫館的樣子,不過姑且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一旁的阮兒的鼻子嗅了嗅,從一進來之後就一直聞到一種香香的氣味,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是這位姑娘失憶了?”一臉猥瑣的張醫師愣是裝出了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望著程芳。
“對對,就是她!張醫師不愧是張醫師!”郝人朝著張醫師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一副十分讚歎的模樣。
左道真想翻一個白眼,他自己這副模樣自然不可能失憶,阮兒像個小jīng靈一般自然也不是。只有程芳眼眸之中還有著稍許迷茫之sè。只是朝夕相處,她對左道和阮兒已經不再排斥了。
“小意思,我來瞧瞧。”張醫師說完就走到了程芳的近前,望著看起來容姿一般的程芳與那種身材氣質,頗有一副十分惋惜的神sè。不
過很快他就仔細打量起程芳來,一會翻翻程芳的眼皮,一會把了把程芳的脈,整個人的臉sè也變得越來越嚴肅起來。
這個時候原本一直很多話的郝人一句話都不說了,但是左道卻有著一種莫名的緊張。事情到了這一步,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張醫師的身上了,儘管他其貌不揚,但是或許能人異士都如此。
不過隨著張醫師的臉sè越來越難看,左道終於再也忍不住,出聲問道:“張醫師,她怎麼樣了,能夠恢復記憶嗎?”
“恐怕很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