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湊合吧,周芷清,真不知道你以後怎麼活下去。
當不成千金小姐,又做不來做小伏低的活計,她怎麼活?
那時她是怎麼答的?她假意思忖,隨即討好的笑著道:“我有王爺啊。”
現在呢,她沒有他了,可幾個月過去,她如魚得水,並沒像他預言的那樣會活不下去。
都當她是花圃裡被園丁精心打理的嬌花,可誰想她移挪到了野地裡,仍然可以迎風沐雨,活的如此滋潤。
反倒是他如此的狼狽。
嚴真瑞胡亂的躺下去,睜著眼瞪著床頂,一直瞪到天色發白。他再也躺不下去,起身換了衣裳。有匆匆進來服侍他的侍女,都被他攆了了出去,自己隨易的擦了把臉,大步出門。
東廂房的門關的死緊,不用看也知道,昨晚上那丫頭定然是嚇壞了,這會兒只怕把所有能用的都頂著門呢。
嚴真瑞第一個念頭就是他不好過,她也別想消停,最想做的事就是一腳踹開她的房門,把她揪起來隨他去練武。
可隨即又艱難的挪開了視線。都說眼不見心淨,他也是時候收收自己那不安份的心了。
周芷清早早的起來,去找喬管事:“喬叔,能不能幫我換張桌子。”
這是小事兒,喬管事自然不會拿捏,叫人去搬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