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鞋子呢,襪子呢?底下人都是死的啊?”
周芷清慌忙把衣裳從自己頭上、肩上拿下來,看了一眼,道:“穿不得了。”
都撕成一幅一幅的了,還穿什麼穿啊?
嚴真瑞又瞪她一眼,四下望望。他哪知道她衣裳都在哪兒?張口要叫丫鬟,想起她最不願意當著一眾下人的面衣衫不整。
這會兒倒想起來了。前些日子他是想怎麼就怎麼。何嘗顧及過周芷清的感受。
還是嚴真瑞出去命丫鬟拿了一套新的衣裳回來,周芷清才自己穿戴好。長髮披垂,和一頭瀑布似的。嚴真瑞忽然道:“你頭髮怎麼回事?”
周芷清將長髮抓到身前來。像拉了一道墨色簾幕一樣,只隱約露著一雙眼睛,小聲道:“太熱,也太累……”她剪了。
氣的嚴真瑞簡直要暴跳如雷:“本王沒允許。誰給你的膽子?”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是越來越沒個管束了。
周芷清一捂小腹:好害怕,我又疼了怎麼辦?
嚴真瑞立刻把聲調降了下來。
他仔細打量周芷清,果然見她小臉瘦得就剩大半個巴掌大了,越發襯得她眼睛大的過份。幾乎佔了小臉的一半。這些日子她沒食慾,吃什麼吐什麼,嚴真瑞是有親身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