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
娘娘啊,她掏掏耳朵,咧了咧嘴,和個石榴似的,不知道自己笑的是個開心呢還是不不開心,重新坐下去,撫了撫還沒隆起的小腹,道:“沒,臆症了。”
仙芝不敢怠慢,立即著人去請太醫,周芷清又吩咐人:“去給我找五樣東西來,醋、糖、黃連、辣椒、鹽。”
仙芝疑惑的迎上去:“娘娘這是要做什麼呀?”
害口了?她沒什麼特別愛吃也沒什麼特別想吃的,這兩個多月,她吃飯總是用筷子戳戳戳,戳的別人心驚肉跳的。
王爺在還好點兒,她不敢戳得太厲害,否則這一頓飯下來,竟看到筷子眼了。
這個月這才好些,總算不是見什麼都嘔了。說起她嘔,嘔的王爺臉都綠了。那是看什麼都不成,聞什麼味兒都不行,王爺身上連薰香都沒了,屋子裡連盆花都不敢擺,就這樣看著誰的衣裳像根大蔥,她當即就能吐個昏天黑地。
尤其是王爺來一回嘔一回,不知道的。當她有多嫌惡王爺呢。
這好不容易消停了。又要油鹽醬醋做什麼?
周芷清眼皮子都不抬,道:“不做什麼。”
丫鬟們不敢違逆,端了五個小碟進來。一字排開,放到她跟前。周芷清一個一個拿了,端起來聞,又叫人拿了一隻闊口大碗。將這五樣依次放進去,還拿藥杵把辣椒都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