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絕不與邪派中人打交道,他認真地說道:“我一定謹記姐姐教誨,以後絕不與邪派中人參生瓜葛,如違此言,好叫我不得······”
衛清柔不等他說完,連忙按住他的嘴,道:“你心中記得就好,莫要開口說出來。”
於是,衛清柔便開始向齊尊講解三大邪派。
“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邪道之所以被稱為邪道,之所以被趕至邊荒,就是因為他們為達修煉,不擇手段。他們的功法大多邪異惡毒,每每練成,總是伴隨著殘殺大量生靈,為正道不齒。這三大邪派分別為鬼宗、魔宗和邪宗。”
“其中鬼宗實力最為強大。鬼宗位於北冥幽冥鬼地,與中州隔著青肖山,中間只有一個狹小的山谷容人透過。山谷的北側便是著名的鬼霧林,那鬼霧林整rì毒氣瀰漫,目不能視,一般修士難以接近;而山谷的南側便是正道諸派聯合設立的御鬼壇,以防止鬼宗的襲擊。鬼宗內功法雜亂不堪,修煉手段也是五花八門,但基礎都是攝魂。從攝取孤魂野鬼,到死屍新魂,再到人的生魂,或收為己用,或煉入法器,但無一例外,被攝取的魂魄全都痛苦不堪,難入輪迴,端的是殘忍無比。原本鬼宗被據阻在外,不甚厲害,而鬼宗內部也因為宗主的消失而變得鬆散不堪。只是在十幾年前鬼宗突然出現了兩個絕頂人物,一個叫鬼母,一個叫鬼面。這兩人始一出現,便迅速整合了鬼宗,並在中州出手過幾次。具體情況並不清楚,但據說那幾次均爆發了驚天大戰,而從那之後鬼宗也名聲大噪,隱為修道界第一大患。”
齊尊喃喃地道:“這鬼宗好可怕,誰能對付得了他們!”
衛清柔摸了摸齊尊的頭,道:“鬼宗雖然厲害,但正道卻也有諸多手段對付他們,像道門的御鬼術、御雷訣,劍山的七星御劍訣都是鬼宗極為忌憚的法訣,不必擔心。”
她頓了一頓,又道:“魔宗則被劍山封阻在南荒。南荒天氣炎熱無比,常有洪荒異獸出沒,更有那廣闊的南部沼澤,人難以生存。魔宗講究煉體,對自己非常殘酷。魔體煉成後防御驚人,百毒不侵,即使在充滿瘴氣的南部沼澤中也會平安無事。魔宗行事極其毒辣,手段非常殘忍,以後若是遇見你一定要小心。”
“邪宗則是在西漠與南荒之間的惡毒谷中。他們喜歡馭物,或馭兇獸,或馭毒蟲,甚至馭屍,邪宗每個人都是jīng通用毒的高手,令人防不勝防。他們行事邪異,脾氣古怪,一語不合便會大打出手,好在他們並不經常出谷,且從不主動招惹人,你只要注意辨別,便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齊尊聽到這卻猛打冷顫,在他心中那鬼宗、魔宗倒是無關緊要,關鍵是這專門豢養毒蟲猛獸的邪宗著實讓人恐懼,他說道:“這邪宗真也讓人噁心,就是他們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去。”
衛清柔笑道:“這天下想去這三派的也不在少數,哪裡用得著來求你?就怕你到時候自己非要去。我說了這麼多,你且自己多想想吧!”
說完,便讓齊尊多多休息,自己則修煉去了。
齊尊聽衛清柔說了這麼多,哪裡還有心思睡覺,只恨不得立刻起來跟她修煉。他胡思亂想了一番,直到中午,才沉沉睡去。
轉眼間,又過了五天,齊尊終於好了大半,他雙腳剛一著地,便迫不及待地向外走去。一出洞府,齊尊一下子就呆住了。只見他面前是一個非常平緩的山谷,山谷中空氣清新,綠草如茵,遍地開著些不知名的花,蜂蝶自如,鳥語蟲唱,簡直就像進入了仙境。
齊尊呆呆地問道:“這天音山上何時多了這麼個地方?”
衛清柔微微一笑,道:“非是多了這麼個地方,而是它一直都在。只是這裡位於天音山深處,山谷周圍又設有一些陣法,你們平時看不到罷了。”
齊尊頓時玩心大起,也不顧身子虛弱,便和白猿一起在山谷中游玩起來。這山谷雖然不大,但處處迷人,齊尊倒也玩的十分盡興。衛清柔見他興致高昂,也只得由著他了。
又過了兩rì,齊尊身子終於不再那麼虛弱,衛清柔便將齊尊叫到眼前,道:“你身體漸好,在谷中呆的時rì也不短,我雖傳書於你的家人,但想必他們仍是擔心不已。今rì你便下山回家吧,我讓白猿在路上陪著你一起。”
齊尊聞言心中非常矛盾,其實這幾rì他已是非常想念爺爺,但又不知回去該如何如何讓爺爺說修行之事。但呆在山上終究不是辦法,便惆悵地點了點頭。
衛清柔知他心中所想,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道:“其實你不必糾結此事,無論何種功法身體都是修道之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