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行。”

白澤非常果斷道：“你們希望保留一些永生之泉的目的，就是為了滿足那些已經被轉化的完美妖族，如果還在不斷的轉化，那永生之泉必定得不斷的增加，你這不是前後矛盾麼。”

常羲與崑崙母、青後眼神交流了一番，才道：“我們可以答應不再轉化，但是關於銷燬所有永生之泉的期限，我們無法保證，我們唯一能夠保證的，就是早日找出辦法來，彌補永生之泉帶來的害處，只要找出辦法來，我們立刻摧毀所有的永生之泉。”

白澤道：“那也有可能你們永遠都找不出辦法來。”

他必須得強勢，不然的話，他沒法向燭九陰他們交代。

崑崙母道：“文宰，王國也得為我們考慮，難道你們希望妖族發生動亂麼？若是如此的話，那還談什麼，你們根本就不管我們的死活。”

白澤思索半響，道：“這樣，你們交出有關永生之泉的一切資料，讓靈族與你們一塊想辦法，彌補永生之泉帶來的危害。”

“這怎麼能行。”青後立刻道。

白澤道：“為什麼不行，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們妖族著想，還是你根本不想摧毀永生之泉。”

“我......。”

常羲抬手，打斷了青後，笑道：“我們精族是沒有問題，就是怕靈主不會答應，畢竟他們靈族是很怕麻煩的。”

白澤看向后土，道：“靈主，唯有如此，我們雙方才能避免相互猜忌，維護這得來不易的和平。”

后土顯得有些猶豫，她先是看了眼刑天公，見其也是稍稍點頭，又掙扎了一會兒，才閉目輕嘆一聲，道：“好吧。”

常羲當即冷笑一聲，雙目充滿著鄙視。

不過這還不是最終的決定，因為白澤還得向大地之王請示，那邊還有四大戰族，他可沒有決定權的。

從殿中出來後，常羲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眼最後出來的后土，道：“你們一直都在追求自由、平等，可是在我看來，你們從未真正得到過自由和平等。”

言罷，她便轉身想要離開。

“你錯了。”

后土突然開口道。

常羲微微偏頭，斜目看向后土。

后土道：“我們靈族渴望的是能夠回饋大地，回饋萬靈，我們已經得到了太多，自由、平等從來就不屬於我們。”

“真是偉大！”常羲輕蔑一笑，徑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