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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兩套病人的衣服,就是那種條狀睡衣似的衣服。那幾個男生一楞,趕忙拒絕,不過倒是有兩名神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換上了。

緊接著,又一個同學在攙扶下扶著腦袋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個寫著“小心撞頭”的牌子,罵罵咧咧地說:“TMD什麼破牌子啊,字小得等到撞到才能看得見,有鳥用啊,不如拆了!”張大夫看到這位撞頭的同學,突然兩眼放光,嚇得我們其他同學趕忙讓開一條路給張大夫,那扶著病號的同學也本能地鬆開手,退開一步。終於有人出工傷了,讓帶那麼多東西的張大夫可以大展身手了。同學們暗自垂下眼簾,集體為那位同學默哀三百六十遍!同學,我們一會會去買點菊花緬懷你的!

這時,舞蹈給沒回來的四個同學打了通電話。他們此時還在划船,舞蹈告訴他們上岸後來菊展和我們匯合後,我們便前往菊花展。

起初,有些同學因張大夫的那句話而見到黃菊花便皺眉,舞蹈這時解釋說:“黃色的菊花和白色的菊花雖然也用在悼念親友的花圈上,但是黃色菊花也有淡淡的愛的花語。”話音剛落,便有兩名男生殷勤地買了菊花送給女生。那兩名穿著病號衣的男生本來也想買,但是被其他同學制止了。

同學們各自欣賞自己喜愛的菊花,漸漸地便走得分散了。舞蹈這時在一盆翠菊前停下腳步,蹲下身仔細觀賞,之後又衝我笑了下。張大夫若有所思地望著舞蹈,然後買了一盆菊花送給我,說:“這是春菊,有為愛情占卜的意思。”他摸了摸我的額頭,十分嚴肅地說:“你會獲得意想不到的愛情。”

張大夫的臉因難得的正經而帥得發光,出奇地有型,我正痴痴地望著他,他突然臉上再次盈滿笑容,“感動嗎?那和我去動物園玩吧

“不感動,也不去!”剛才張大夫那白馬王子的形象瞬間在我眼前破滅,我無情地拒絕了。

舞蹈這時也買下了那盆翠菊。張大夫從他的百變書包中拿出一折疊架給我掛在背後,然後把他送我的那盆春菊放在我身後,讓我揹著,誠懇地說:“愛情就象孩子,需要不記回報的無私付出!”張大夫將花盆象孩子似的給我捆好在背上後,舞蹈冷冷地說:“一盆也是背兩盆也是扛,把我這盆也一起背上吧。”說完不顧我的反對,將他的那盆也放在我背上的架上固定好。打倒霸權主義!打倒禽獸老師!

我累巴巴地回到寢室後,才發現分別時我忘了將舞蹈的那盆菊花給他了,於是也只得暫時和張大夫送我的那盆一起放在窗臺上。當然範彩小余她們也都各自收到男生送的菊花,只是大部分都是淡黃色。故而,舞蹈的那盆翠菊在其中顯得格外突出搶眼,嬌豔欲滴。

(後記:直到晚上,那四名划船的同學才回來,據說他們在湖裡迷路了。最後,是租船那裡要關門收船,才派人去尋他們,將他們營救上岸。不小心碰到那位管理員大叔,那位大叔還問他們:“這是不是也是節目之一啊?”四人無語,倉皇逃回,誓死再不去水上划船!)*

很抱歉,大部分讀者被我忽悠了,其實這篇文章和太子毫無關係的。確實是獨立的兩個故事,哈,雖然被我向太子方面誤導,但有幾位大人卻仍堅定立場,說不是太子。是啊是啊,其實我在名字裡有給暗示了,這個是個誤導啊,太子=舞蹈嗎?是舞蹈(誤導)。被我忽悠的大人們,千萬別PIA我啊~~~

勇擒小賊

本想回家的,但是想到門口瘟神張奶奶,再加上宿舍新買了電腦,決定還是在學校度過餘下幾日的假期。

十一假的第二天,學校突然變得空空的,偌大的一個校園只稀稀落落地有幾個人走動。賈畫回了家,而小余和範彩拉上我,一起去逛街。在天津那麼多年,我幾乎就沒上過幾次街。打我記事起,自從第一次老媽領導我們全家進行逛街活動後,老爸從此就將我家的絕對購買權心甘情願地全全交給了老媽,當然財務權利也順便配合著物資需求一起上交了。想起來,我那時還年幼無知,不象老爸那般能權衡事情輕重,第一次全家逛街後,我仍是興致不減啊,直到第二次逛街,我一天去了四趟廣播室,我才意識到跟著老媽逛街的危險性和嚴重性,也就是我機靈,外加我外貌上的優勢,也就是,老媽說的偷孩子的都怕偷了我砸手裡的這個極大優點,年幼的我也終於明白了,逛街是項危險的運動,很容易就逛到廣播室,甚至派出所去。自此,我和老爸需要添什麼物事,老媽自然會給我買回來。此次和小余她們逛街,我簡直是滄海桑田的巨大感慨啊。原來我和老爸這麼多年雖然在鄧小平的領導下,卻不知中國市場的繁華,一直活在那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