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想吻範彩一下。”
哇,很MAN啊!別人都是想讓範彩發酒風,被吻,而你卻是希望你吻她。本來我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傻的和某個人拼酒的,但見是袁悅,他又這麼直言不諱地說出他的想法,我反倒特別佩服,激起了我的不服輸勁。“好!”袁悅看向範彩,我和範彩耳語保證我不會輸,她便不再多言了,大概想及我現在喝酒也是她的緣故,所以不好駁我的臉。
我開了一瓶酒,整瓶吹掉。而袁悅也不甘示弱,眼也不眨地就將一瓶喝掉,而我和袁悅吹一整瓶的時候,都是一下也不斷的,一口氣喝完。眾人喝了聲“好”。小余站起來給我加油,而男生也漸漸圍到我們這桌,給袁悅加油。範彩在一邊憂心忡忡,賈畫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不知喝了多少瓶,再抬眼的時候,舞蹈竟已坐到了我們這桌,而且還就在我身邊,此時正仰頭望著我。見我看向他,他突然特鄭重地說:“尤蓉,我是支援你這邊的!”我乍一聽,差點吐了出來。難道你是敵方的間諜嗎?特意來惹我吐的。
我的臉此時已經大紅,而袁悅那白淨的臉卻是越喝越白,酒越發難以下肚,喝酒的速度自然是慢了下來。這時,袁悅又一瓶下肚,喉嚨咕嚕了兩下,舞蹈上前探望,扶了下袁悅後背,關切地問:“你還好吧?”話音剛落,就見袁悅哇地一下吐了出來。
舞蹈吩咐同學去照顧袁悅,然後遞給我一瓶酒,微笑著說:“你喝完這瓶沒事,你就贏了!”我嚥了下,然後艱難地將這瓶酒硬灌了下去,感覺酒就漾在喉間,很難受,但是還是努力忍住。,最後,我險勝袁悅了!
我高舉手示意自己的勝利,老媽我沒辱沒你酒神的稱號啊!支援袁悅的男同學十分懊惱不甘,但是卻也無法再提出喝酒的要求。他們替袁悅收拾殘局的時候,我去往廁所,在進廁所後,突然被舞蹈拽住,按我在水池邊,強扒開我的嘴,用他的中指直塞進我的咽喉,我一噁心,再也忍不住了,嘩嘩地吐了起來。舞蹈邊在一邊洗手,邊雲淡風輕地說:“這樣的贏法累不累啊?”我剛要吐完反駁,他突然拍了下我的後背,然後我感覺喉頭一癢,又繼續吐。舞蹈嘆了口氣,說:“看來張大夫說的對,女人要不一口喝不了,要不比男人還能喝,而且難纏。”
“反正我贏了!”我抬起頭,說了句。
舞蹈從鼻子裡哼了聲,不認同地說:“恩,你贏了!”隨即又拍了拍我的頭,笑眯眯地說:“那是因為我支援你的原因。”
我也不屑地哼了聲,他不以為意,突然問道:“對了,咱媽是不是叫酒神啊?”
我一愣,擦了擦嘴,沒有理他,回去酒席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善於攻心?我在他面前,想法都好象透明的一般。
再回到桌上,卻見飯店已亂成一團,小余和範彩兩個鬧開鍋了,範彩剛拉住哪個男生要親,還未等親,小余就手拿一個空酒瓶砸了過去,範彩拉住一個,小余就砸一個,配合得天衣無縫!此時,已有一半男生在躲著範彩了,而另一半則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賈畫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我開始還以為是小余想出的計謀,正在心中暗贊她聰明,誰知越看越不對勁,原來她是真的撒酒風!
舞蹈給張大夫打了個電話,隨即讓袁悅和那幾個被砸的同學去趟校醫院檢查。而他和王吉還有兩個沒被砸的同學留在飯店,給我們四個女生灌水,在小余和範彩再不鬧後,才送我們回去寢室。
回了寢室,我又灌了很多水,而小余和範彩兩人則是倒頭大睡。這時,我才得空問起賈畫我走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她說有人趁我不在,過來敬她們三個,小余終於急了,不僅自己連喝了好幾杯,還拉著範彩一起喝,最後就變成那樣了。原來小余發酒風比範彩恐怖多了!看來以後別人說不能喝,千萬不能勸啊!其實,最厲害的還是賈畫,她明明喝了一瓶,醉得站都站不起來,一直坐著,可還是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最後還是男生給她揹回來的,這樣的人才叫一個恐怖!
胃和頭難受了一個晚上,跑了一宿廁所,我暗罵自己愚蠢,又不是捍衛自己的吻,犯得著這麼賣命嘛!另外,不停地咒罵這個禽獸老師,見學生酗酒也不加阻止,還推波助瀾。
(後記:據說當天被送到校醫院的幾名男生,自此再不敢踏入那裡一步,每次問起他們,每個人就臉色大變,可是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按說他們喝酒了,應該不會被張大夫折磨抽血吧。我至今也不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自此,兩三年,再沒男生請小余和範彩同時吃飯!)
燒烤遊園
早上,頭疼得本想不去參加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