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呢……”
“你不相信墨淵?”
“我比較相信我自己,”斂下眉眼,不做多言,沉思片刻,我抬頭望向白顯,“就不知道白顯師父能不能幫我個忙。”
“自然樂意之極。”
“安排我跟南宮律清見一面。”看到白顯立刻沉下來的臉,我又道,“不要問我原因,我自有我的打算。”
“阮兒,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從來都不認識你,雖然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最瞭解你的那個。”盯著我看了半響,白顯略顯無奈。
我只是淡笑不語,舉起茶杯,以茶代酒向白顯敬了敬,謝謝他這些日子的照顧。
“你呀,”白顯抬手颳了刮我的鼻尖,只是那神色間的寵溺倒是和寵愛著我的父皇有三分相似。
雖然白顯對於我將南宮律清約到那個他為我建的宮殿很是不解,但是他沒有多問,只是在南宮律清離開後,略顯擔憂地問了句,“他沒傷害你吧?”
“我現在可是蒼國的貴客,他哪裡敢,只不過是一些不痛不癢的威脅罷了,何必放在心上。”我攏了攏頭髮,漫不經心地敲著桌子,“所以說你和墨淵已經商量好了,我那四十九天,便是住在這裡?”
“是。”白顯點頭。
“為何?”我頓了頓,“你們是什麼協議麼?”
“待你恢復情魄之後公平競爭。”
“可是你們有問過我嘛?擅自便為我做主,是不是對我很不公平呢?”
“阮兒……”
搖了搖頭,示意白顯不用多言,任人擺佈從來都不是我的作風,掩唇暗笑,既然恢復情魄要四十九日,那麼便用這些日子,做些事情吧,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是我入學堂後,學到的第一課呢。
一天未見墨淵的身影,再見到他時,已是晚間。他手上拿了一個盒子,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疲憊。
“這個是?”看著被推到面前的盒子,我開啟,只有一枚藥丸。
“這是助你恢復情魄的丹藥,晚些你服下去,這兩日不要再進食,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玉露瓊漿,待時間一到,你便會自然陷入沉睡。”
“四十九日後,我便能恢復情魄,似正常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