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著步子向我走來,往後退了幾步,我理了理袖子,佯裝不在意道,“他也是我的師父。”
“好一個也字,”墨淵自嘲般的笑了起來,“那你知不知道他現在的身份,知不知道他現在的立場,知不知道他和南宮律清鬥得正歡,還是,你心甘情願地願意被他利用,在這場權利爭鬥中,成為他的籌碼?”
墨淵咄咄逼人的態度讓我頻頻側目,本來還有些不悅,可是聽到後面,我倒是忍不住莞爾,沒想到墨淵居然把現在的情勢看的如此通透,只是我的心思,他顯然沒有參透。
“那又如何,自古以來,便是強強聯合,更何況南宮煜本就佔著上風,即便是聯姻,於我花國,也是百利而無一害。”
其實經過今天下午,還有之前種種聯絡在一起,白顯對我的好倒是越發清晰,雖然我沒有情魄不懂情愛,但是他這些作為,我看在眼裡自然多少也記在心上,自小母后的敦敦教誨還在耳畔,如果真到萬不得已避不開,白顯或許也是一個不壞的選擇。
“阮兒你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墨淵滿臉不可置信,也許在他看來,我這個公主怎會如此這般朽木不可雕。
“因為除了江山社稷,白顯他待我極好,即便嫁了他,我還是可以過我想過的生活。”母后在世的時候,不止一次和我說,日後要嫁,一定要嫁一個愛你的而不是你愛的,兒時雖懵懂,但母后的叮囑,卻一直放在心上不曾忘懷,現在的我有了前世的記憶,前世今生的對比讓我更加贊同母后的話。
“其實,除了我,你覺得嫁給誰都是可以的吧。”墨淵嘴角滿是苦笑,眼底一片荒涼。
這倒是,我雖沒有點頭,但是心底也是贊同的,墨淵現在待我再好,也是基於前世傷害補償的基礎上的,因為他的緣故,我今生到現在還魂魄不全,要說沒有埋怨,那還真是昧著良心。
“我知道了。”
墨淵突然揚高的聲音嚇了我一跳,一眼望進墨淵越發黝黑的眸色,我怔愣了半響。
“再給我幾日,再給我幾日我就幫你恢復情魄,等你有了情魄還是願意嫁給南宮煜的話,我絕對不反對。”
看著墨淵咬牙切齒地說完那一番話然後拂袖而去,我摸了摸鼻子,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待我喝了熱茶驅散寒氣之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墨淵剛剛的話,還有幾日,我就可以恢復情魄了?想到這,忍不住眼睛一亮,對此,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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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回來了?”
看著面前鐵青臉色的男人,我攏了攏身上的衣服,頗有些無奈,明明剛剛氣的拂袖而去的人又復而折返,現在頂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站在我的床前,這是要嚇誰呢。
“給你輸仙氣,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像是浸身在寒窖中一般?”涼涼的音色,墨淵語氣硬硬的。
墨淵沒說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只是有些冷,現在他這麼一形容,倒是真有感覺了,那種陰冷,像刺進骨頭裡似的,我忍不住蜷縮了身子。
墨淵認命般的嘆了口氣,在我床邊坐下,掀開我的被子,握住我冰冷的雙腳,慢慢揉捏起來。
墨淵掌心的溫度很舒服,在按摩的時候,一陣一陣的熱流自腳心往上蔓延,像是被打通經絡一般,我繃緊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微閉著眼,舒服地享受著。
從小腿到腳踝,墨淵手所到之處就如春風般拂去我身上的寒意,暖和之後,我倒是慢慢染上的睡意,眼皮也越來越重。
“幹嘛脫我衣服?”半夢半醒之間,我拉緊領口,然後睜開眼睛,警惕地看著墨淵。
“按摩驅寒,過幾日就要恢復情魄了,若是不把全身的脈絡疏通,到時候會很麻煩。”
“男女授受不親。”我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我願意負責。”墨淵答的倒快。
“不需要。”
“呵,也是,想必南宮煜也不會在意。”
墨淵臉色較之之前又黑了幾分,不由分說地扒了我的外衣,只著肚兜的我光裸著大片雪背趴在床上,任人宰割。
“哼,他自然不會在意,更不會強迫我。”我在“強迫”二字上加重音,雖然墨淵的按摩和揉捏讓我很舒服,但是我就是不高興他的粗魯和語中帶刺,什麼態度!
“哇好痛!你居然咬我!”肩胛處傳來的一陣刺痛讓我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