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我們只是朋友/偶爾會替你分擔你的傷口/把我的肩膀借給你當枕頭/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沒有關係我們只是朋友/所以不會有分開的理由”
李豔說道一半的時候,她的手機就想了起來。
這首歌劉予茹聽過,是賴偉鋒的《鬧夠了沒有》,前段時間,她一直在聽。
如果。。。。。。如果當初她沒有說那樣決絕的話,現在,她與他,依然是很好的朋友吧!
李豔瞅了眼手機,為難的看了一眼劉予茹,臉色微紅,小聲道:“茹茹,我。。。。。。我出去接個電話。”
“恩,去吧!”看李豔的表情,劉予茹就猜到了一些事情,笑了笑說,自己的好姐妹能夠找到幸福,她打心底裡高興。
片刻後,李豔進了屋,小臉紅撲撲的,右手緊握著手機,看著劉予茹,似乎有話要說。
“是何權嗎?他約你了?”劉予茹笑了笑,說。
“恩,茹茹。。。。。。他想與我去幻月湖玩。。。。。。我。。。。。。”
幻月湖劉予茹自然知道,離她們學校並不是很遠,步行20多分鐘就到了,而且那面湖的景色非常優美,置身其中就好像是到了童話世界裡一般,心裡的各種煩心事都會被它盪滌乾淨,真是呼入其名。
“那挺好的啊,這是一個機會,我看何權相貌雖然平常,卻是個憨厚之人,值得交往。”
“可是。。。。。。茹茹;你。。。。。。”
李豔還要說什麼,但話還沒出口就被劉予茹打斷了,“你是擔心我嗎?我能有什麼事?不就是針灸嗎?我一個人可以的。”
“那。。。。。。茹茹,我。。。。。。我走了。”李豔愧疚的看著劉予茹,輕輕抱了抱她,轉身走了出去。
劉予茹看著李豔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隱隱有種莫名的失落。
。。。。。。
蘇長憶穿著白大衣,扳著臉從廁所出來,剛好看到了匆匆跑過電梯的李豔,有些納悶,何權那小子不是說今天帶她出去玩嗎?她來這幹什麼?難道何權生病了?即使生病也應該先與我說啊?這個小兔崽子,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哥們,典型的見色忘義。
蘇長憶嘴裡嘀咕著,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下了何權的號碼。
電話剛接通,一個猥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哎,蘇長憶,今天我沒去醫院上課,老頭子沒有吹鬍子瞪眼吧。”
“沒有,他今天來的遲了,所以沒有點名。”
“我真是運氣啊,連老天都要幫我。對了,蘇長憶,我正要打給你呢,你說我今天約會穿什麼衣服好,我都糾結了一個小時了。”
“你。。。。。。”蘇長憶有些詫異,這個從不講究衣著的木頭也會為這個糾結?“穿什麼也遮掩不了你猥瑣的本性,還是按平時來的吧。”
“長憶,憶哥,我的親哥,你就幫我想想嘛?我現在頭都快炸了。”
“少噁心我了,”蘇長憶聽著他軟綿綿的嗲嗲的聲音,覺得想吐,他想了片刻後,“將你那身白色西服穿上吧!”
“這。。。。。。不太好吧,畢竟。。。。。。”何權有些猶豫。
“你的衣服中除了那身西裝能夠拿出見人外,其它的都是童裝。”蘇長憶毫不留情的打斷道。
“好吧,那我就穿西服吧。”
“你在宿舍?我剛剛看到你的李豔從醫院出去了。”蘇長憶想了想,問何權。
“是啊,李豔說她鄰居女兒的表妹的同學得了一種怪病,其實是面癱,應該是中風了吧。。。。。。”
“好了,我知道了。”蘇長憶沒等何權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李豔鄰居女兒的表妹的同學?怪病?面癱?那李豔來這幹嘛。蘇長憶心裡一團疑惑。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古井無波的黑臉上閃過一絲焦急,匆匆向針灸室跑去。
如果是面癱的話,最可能在針灸室了。這個笨蛋,這麼大了還不會照顧好自己。
。。。。。。
蘇長憶氣喘吁吁的跑到針灸科室,這個科一共四個病房,他挨個的去檢視,因為他穿著白大衣,身上有著胸牌,所以病人只是看他一眼就扭過了頭,遇到醫生問起,他隨便找了個藉口就唐塞了過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前三間病房都看遍了,並沒有劉予茹的影子,蘇長憶有些焦急,難道她不再這裡?或者是得病的不是她?心裡想著,他快速走到最後一間病房門口,正打算掀開布簾時,忽然瞥見在靠牆的位置放著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