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見已經沉醉在音樂的蒼老當中閉著眼睛陣陣草香清新怡然。
秋月:“還有同類的香。”她說著靜悄悄地拿出一個鉛筆盒一樣的銀質香爐在裡面放了一根點燃的香嫋嫋的煙霧彎曲著繞著就像古琴的曲調。
這時候秋月才去拿浴巾浸在水中把龜縮的“小二黑”蓋住。她用另外一塊柔軟的剪絨手帕沾著水輕輕地擦拭著範見的所有部位範見身上的汗毛在水中一片片倒下。秋月就兒童玩水那樣彷彿沉浸在快樂當中獨自微笑著專注與撩撥水。大辮子掉到浴缸輕輕地飄著。
範見感到一陣一陣的輕鬆在這樣薰香的氛圍裡輕柔地水在爬。他的心裡在癢。已經昏昏欲睡。
秋月這才開始再次搬過百寶箱從裡面拿出一對刷子這些刷子的大小根據身體的不同部位棕毛的硬度也分不同的等級。像秋月這樣的香氛師和按摩師絕對不可能拿著一塊銼刀一樣的搓澡布揮汗如雨地把你按倒在破爛的床上搓個不停。她輕輕地站在浴缸裡把範見的頭靠在自己的小腿上彎著腰從頭開始清洗。隨後是用軟布清洗耳朵依次向下在處理手指和腳丫的時候秋月格外地認真。長長的毛刷刷在身上範見心猿意馬“小二黑”幾次不老實起來。
範見閉著眼睛古琴的聲音一直在耳邊迴響。腦子裡卻是一些紛紛擾擾的事情。他不知道今天被追殺和昨天夜裡大規模查車收拾內奸有沒有關係卻有種感覺背後的主使和“太陽船”有關係。有那麼一度他對眼前的生活產生疑惑就在不久前他還被三個野蠻的男人追殺他在逃命而現在卻可以享受非常複雜的快樂。他微微地動了一下腳趾秋月正在用比較硬一點的刷子幫他清理之家旁邊的角質和老去的面板。
秋月:“不舒服嗎?”她輕輕的問。
範見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秋月專注和工作的人至終是美的秋月飽滿的雙頰微微紅鼻子尖上一層細細的汗珠她側坐在椅子上手裡抱著他的腳水跡陰溼了身上的翠綠色內衣溼掉的部分貼在裡面富有彈性的面板上面。大辮子已然鬆弛地垂著。“小二黑”再次悄悄地表示了欣賞。
秋月詢問地看著“小二黑”。範見輕輕地搖了一下頭。
秋月:“範總的腳趾很漂亮。”她用手指尖輕輕地撫摸著清理掉上面的灰塵。對秋月來說眼前的這個男人的確有些不可挑剔她適度的讚美不用挖空心思讚美是她的職業。她換了一種挑之間的工具輕輕地處理著指甲的周邊。對她來說為男人洗澡目的不僅僅是去掉灰塵更重要的是因為客人內心的呼喚讓他放鬆得到更好的休息。
對於工作的態度那是嬋娟的功勞。秋月是嬋娟一手培養起來的香氛按摩師她來的時候只是一個因為家庭貧困的肆業大學生媽媽的病拖垮了她的家庭。嬋娟從眾多的姑娘當中看到了秋月的潛質送她去一些學習班從穿衣打扮到職業技能和職業態度每個環節都特別地關照過。
範見:“休息一會吧。”她對秋月說。彌散的香氣輕輕地敲擊著鼻翼古琴仍舊在輕輕地訴說很久以前的事情。
秋月沒有應聲手裡已經舉著一塊浴巾站在浴缸的旁邊等著範見。範見順從地從裡面走出來她立即把範見的身體中段包起來雙手在“小二黑”上面停留用力地用毛巾擦著。“小二黑”立即挺起來。範見看著秋月一度他是衝動的他想立即撲上去把這個女人撲倒他想氣了女人的種種滋味。範見用手抓住秋月的大辮子在她的脖子下面掃了幾下秋月淡淡地笑了一下。
秋月:“癢。好了請在旁邊稍等我換水。”說話間浴缸已經是放水的狀態她把範見安置了椅子上動手清理浴缸。這個程式讓她有些不便在她工作的空間是兩個木質的浴盆沒有這個寬敞卻省卻了等待的時間。為了讓這個時間過得快一點她站到範見的身後從小腹輕輕地抵在範見的後背體溫挨著體溫手指輕輕地插在範見溼漉漉的頭當中為他按摩氣頭部。不時地停下來整理一下已經開始入水的浴缸。
這次她在水中加了很多綠色的植物那些植物入水之後漸漸地恢復了柔美的特性妖嬈著飄動著秋月往水裡調了一些油膏範見到了水裡便感覺到面板潤滑起來。滑得如同四處是看不見邊的深淵。音樂已經停止。
秋月判斷著範見在她服務的時候很重要的一個科目是和客人尋找話題聊天透過語言化解他們心裡的不快。或者說透過語言達到放鬆的效果。她不是第一次到範見這裡來所以她很清楚範見不是一個多話的人而且她清楚她的老闆不會跟她說知心話。今天的工作對秋月來說的確有些沉悶。
她再次慢慢地幫助範見沖洗乾淨。給他提供了一件浴袍用毛巾包住他的頭。範見接過來用毛巾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