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挑西挑總不如意,白白錯過大好年華,實教人痛心!”
戚氏莞爾:“此事,媒君不必擔憂。老婦亦知曉境況如何,只要門戶合適,人品好,其餘之事並無妨礙。”
徽妍聽著,有些詫異,看向王縈,“那是……”
“是媒人。”王縈道,“二姊,母親又要為你擇婿了。”
徽妍頷首,心底嘆口氣。
司馬楷那邊的事了結,家人又操心起自己的婚事來。兩天前,戚氏就唸叨著,務必要找個實在的媒人,將此事速速辦好。現在,就請了媒婦來。
堂上又說了一陣,戚氏讓家人將那媒婦送走,徽妍才與王縈一道上堂,跟戚氏行禮。
戚氏方才說了許久,飲一口水,看看徽妍,“這般時候才回來,出去散步,也不告知母親一聲。”
“去鄉間走走。”徽妍在席上坐下,一邊就著侍婢遞來的水盆洗手,一邊說,“我出門時,在堂上不見母親,便稟報了兄長和長嫂。”說罷,瞅瞅陳氏和王璟。
兩邊頗有默契,對得無破綻,戚氏也不接著多說,卻道,“方才那些話,你都聽到了?”
徽妍頷首:“聽到了。”
戚氏嘆口氣:“老婦想過了,也不求你嫁去什麼高門大戶富貴之家。平日留在弘農,夫家和氣,衣食不愁,我母女能時常見到面,亦是大好。”
徽妍不好說什麼,道,“一切但由母親做主便是。”
戚氏不再說下去,這時,家人將午膳呈上,眾人閒聊幾句,各自用膳。
膳後,戚氏想起什麼,問王璟,“恆近來可曾致書?”
王璟道:“不曾。”說罷,笑了笑,“母親,恆才從章臺宮調到未央宮,你也知曉,在未央宮侍奉規矩多,何來許多閒暇?”
戚氏頷首,心情卻是好了許多。他在皇宮裡幹得不錯,無論王繆還是他,信中說的都是好訊息。特別是上月皇帝賞賜了他一匹大宛良駒,戚氏高興不已,逢人便說。
她想了想,問徽妍,“前番,恆在信中說,五月陛下要往京畿各處巡視稼檣之事。你在長安見到他時,可曾聽他提過是否跟著出來?”
徽妍訝然,道,“未聽說。”
王璟道:“母親,恆若要侍奉陛下巡視,那更是不得閒暇,到何處都要緊跟。”
“也是。”戚氏道。說罷,又談起王恆往日信中說的各種各樣的事,笑逐顏開。她誇讚了王恆爭氣,又說起皇帝,誇皇帝識得英才,再繼續展望,說王恆說不定能拔為官吏,滿面憧憬之色。
徽妍在一旁聽著,低頭喝著水。心中不禁想,戚氏若知道自己不久前才推拒了皇帝示好,不知道她會說什麼……不過念頭剛起,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