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山也不知道誰起的名字,只清楚村裡上了年紀的老人都說,山裡以前住著神仙世世代代守護這裡,每年的收成都要比別的村落要高。於是附近的人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在大梁山裡建了個廟宇。逢年過節都要去上香祈福。
他一向對這些事,並不怎麼在意畢竟這只不過是對事情的美好許願罷了。
“牛頭。你說是不是真的出神仙了啊。”小二朝我問了下。
“哎,都說你腦袋不行,你還真信啊。”
小二見我沒怎麼相信他有點火了。“要不你晚上來我家。我感覺今天晚上還會出,到時你睡我家我們一起看。到時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張牛想了下反正回去也沒事。“恩。那好。”吃飽了吧,咱們出去逛逛吧,付了錢出門。
集市的地方很大,張牛和小二逛了會。沒碰到熟人。也沒看見美女,恐龍就看見不少。搞的我沒心情繼續逛下去。小二也覺的沒什麼意思了。要是集市在禮拜六日,很多村裡的女孩都會出來買東西什麼的。那時候男孩子也多。
中午集市的人陸續散去。,只剩下三三兩兩的人擺攤的人還在繼續奮鬥著。在集市上買了點大麻花和酥餅。準備給家裡八歲的小妹吃的。
傍晚張牛和小二一起來到他家,剛進裡屋迎面就撲來一團黑影。沒反映過來就給撲倒在地。抬眼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小黑啊,一條半米高的土狗,烏黑色的毛髮。正對著他鬧著歡呢。
小二的家人出去幹活還沒回來。小二將我拉到閣樓上,對著窗戶。指著那個大梁山方向。“你看就是那山腳那水塘旁邊,光柱就從那地方出來的。”
張牛順著他的方向看去,一畝多的小水塘,周圍都是長的幾米高的蒼蠅樹。枝頭上掛著一串串淡綠色果子。我們都喜歡這樣叫因為那樹開了花結的果子是一串串的。淡綠色。象蒼蠅那樣,摘下來放在手裡,用力一按,墨綠的汁液流出來。很粘手,小孩子比較喜歡把他貼在額頭上。所以叫蒼蠅樹,很多人都喜歡拿去當魚餌,釣魚,一個字好叼!
以前那地方還許多人去釣魚,後來不知道給那位直接用“雷藤”一種專門毒魚的草。那草最適合水塘,一些水不怎麼流動的小湖。倒下去不需要很久就可以收穫。只要把魚放進新鮮的新水中。沒幾分種又活了過來。在農村,這東西比較受歡迎。
自那之後就沒人去那釣魚了,水塘成為一個死塘。只是偶爾有些小孩跑去摘那蒼蠅樹的果子來玩。
沒多久小二的爸媽回來了。小二他爸年紀不大。年輕時早早就把身體幹垮了。現在背都有點弓了。他父母很高興,說張牛怎麼那麼久沒到他家。是不是嬸嬸招待不周。他只好推說前段時間去工作,最近才有空才來。
晚上嬸嬸燒了,黴乾菜煮豆腐,酸醋大白菜。土豆絲、還煮了個紫菜湯。晚上整整吃了兩大碗,吃的滿嘴都是油。
吃完飯和小二坐在院子裡。張牛拿著跟一根骨頭鬥小黑。剛把骨頭拿在半空,小黑屋裡跑出來。發現他手裡拿著骨頭,朝他跑來還剩下一米的時候一個跳躍,等張牛發覺骨頭已經沒了。只看小黑趴在牆角,咬的歡呢。小二則在旁邊哈哈大笑。說我怎麼那麼苯,小黑可不是別的狗,我就從來不鬥它。不是它對手。
張牛感覺頭上飛過一隻只烏鴉,嗚…嗚…
農村的晚上,沒什麼娛樂活動,勞累了一天小二爸媽很早就上床休息。張牛躺在小二床上,想著晚上就可以看到那神秘光柱,心裡就一陣高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鈴鈴鈴,鈴鈴鈴”的從床邊傳來。
為了晚上不至於睡過頭。他叫小二把鬧鐘調起來。。張牛伸出手把正在響的鬧鐘關掉。回頭發現小二還正睡香呢沒絲毫起來的樣子,拍了幾下沒反映,心裡那個鬱悶啊。叫他來看自己確沒起來。揉了揉了眼,下床來到窗前望向那邊被黑暗所籠罩的水塘。
絲絲的涼風吹過,激起滿手雞毛疙瘩,等半了個小時沒見有什麼東西出現,黑夜還是黑夜。沒什麼變化。正準備回去再眯會晚點再來看。
剛轉身,一絲白色的白光在黑夜裡閃現,不用心看還發現不了。嚇的他急忙轉身趴在窗前小心翼翼往前看,發現那把白光慢慢擴大,一點點湊在一起形成一個半月的光柱,再然後形成整個圓,最後不留一點空隙。
“啊,不會吧,還真有這事。難道真有神仙?”張牛心裡嘀咕著。
形成光柱後,在黑夜就象一座指明燈,不過這燈確是忽隱忽現。約莫過了十來分鐘。白色的光柱慢慢變成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