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揹著什麼回來啊。”
轉身看,原來是拿菜的梁山會來“不就是想瞧瞧上面什麼字嘛。”
梁山哈哈一笑“什麼字那麼感興趣啊,不會是山裡的墓碑文吧。”打起玩笑。
這梁山也猜的真準!“打算讓三叔瞧瞧,到底啥玩意。”
三叔的識字廣博在村裡大家都不知道,而且以前還當過老師。
將石碑綁在摩托後座上,朝三叔公駛去。
“三叔公,在家嗎。”站在門外朝著屋裡喊道。
“誰呢,在家呢,門沒鎖自己進來吧!”屋裡傳出聲音。
農村前院都有一扇門在那。平時都是虛掩著,要是別人家張牛早就推進去,不過在這還得老實才行。
用頭頂開木門,走了進去,剛院裡出來的三叔公,瞧見張牛揹著塊石板“你怎麼有空到這來。”
將石碑輕輕放在地上,擦把汗“還不是為了這石碑嘛。”指著地上滿是黃土的石碑。
“石碑?”三叔起初還以為是石板,現在瞧去才看見滿是黃泥沾在石碑上。
“我那果園找到的,這不是拿來讓你幫忙看看嘛。”撓撓腦袋不好意思說道。
“你啊,書不讀多點,現在知道不認識了吧,那邊有水井,先洗乾淨再說吧。”三叔其實有點好奇,張牛怎麼會好好拿塊石碑下來。
既然要看石碑上的字,三叔還是回去帶上老花眼鏡才行。
這時候的井水打上來,暖洋洋的,站在井口瞧井下,可以瞧見裡面還有幾條紅色的錦魚在那遊動。農村水井不少人都喜歡養幾尾進去,活井養活魚。
拿著洗衣服的竹刷子。“刷刷”將泥土刷掉,露出一個個小字,排列在那。洗乾淨呈現在眼前的是白色石碑,不少地方的小字已經變的模糊,石碑邊沿也破碎不少,顯然這是長久埋在地下。
走出來的三叔,帶著黑色老花鏡,手上還拿著放大鏡。
剛走進的三叔公,不由。咦的一聲發出來。一眼瞧過去就知道這是塊死人下葬的銘碑“張牛,這是銘碑啊,老實告訴我,這是那挖的,這可是打擾死人安息的啊。”臉上帶著怒火。
三叔這人其實最不見得打擾死人安息這事。一見到就有點惱火。
張牛忙站來解釋道“三叔,你聽我說,別急,你也要想想,我有沒那個膽子去挖才行。”
這話倒是不錯“那你接著說,不說出個好待來,別怪你叔公生氣。”
這也怪張牛自己進來沒說清楚,忙說道“這石碑,是我那果園裡發現的,那地方凹下大塊地露出這石碑,好奇嘛就搬回來。”搓著手,嬉笑著。
“你果園林出來的?”還是有點不怎麼相信,眼神瞧著張牛想看出有沒說謊話,
張牛知道三叔,還是不怎麼相信“三叔,等你看好這墓碑,我帶你過去,瞧瞧怎麼樣,到時就知道我有沒說假話。”話不能信,還是眼見為實吧。
“並不是三叔不信你,這銘碑,咱們這地方不該有的,我還是先看看吧。”三叔還是對著銘碑感興趣,看多歷史的自然有那研究慾望。
蹲下身,將放大鏡在字上面一一移過,臉色隨之變了好幾下。讓邊上的張牛不知道三叔到底看見什麼。
來回看了好幾躺後,站起身“你這拿回來的石碑,是唐代的銘碑。”
“啊,唐代?”這話讓張一陣詫異,拿回石碑說是唐代,好比突然告訴自己中彩票五百萬。
“恩,將石碑拿到家裡。我再給你細說。”敲打幾下背部,轉身進屋。
將還溼漉漉的石碑背到房間裡。
“放那角落裡就行,輕點放,那有毛巾擦乾淨。”坐在椅子上的三叔公明顯有點勞累。
“恩。”
拿起毛巾將石碑擦拭乾淨。
“這石碑,初步肯定是唐代的,上面刻畫的小字都屬於唐代才有,而且裡面的內容粗粗提到過唐代。”抿口茶說道。
刻銘文的字一般都在一百到二百之間,簡單敘述生平。
張牛在那細心聽著。
見張牛沒打擾,三叔公繼續講開。
“這塊銘碑寫的是個族長的故事。”
“啥,族長?張牛本以為是大人物,誰知道是位族長。
“恩,是南方這省的,生平很簡單。可以說是圍繞著族長的一生,死的時候是五十又一,算是長命了。不過可惜下面不少的字跡認不出。”
“沒想到這地方還能有族長出來,不過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