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來推上一把好了。
“二百五十萬。”
陳邦國不假思考的舉起牌子,報出一個驚人的數字來。
外面頓時嘩的一片聲音,他們都知道這株蘭花值錢,但是沒想過會拍賣到二百五十萬,只不過這名字不太好聽,這很明顯不是什麼最終價格。
這僅僅是兩者之間的較量罷了,花落誰家還是一個未知數,在場的人都看不出來,一片出價不用考慮,而另外一邊顯然還價的度不是太快,反而看起來是在思考其中的得失。
商人的本質就是在這裡,而安海似乎將這一步做的很到位。
“安海,不行的話就算了,乾脆讓他好了,二百五十萬,這株蘭花已經是過極限了。”劉青輕輕的勸阻道。
劉青還是頭一次看到什麼是爭鋒相對,不留任何的底線,這樣的高價已經是很難的,本來兩百萬已經是頂峰了,只不過兩人之間總要分出一個勝負來,而這勝負意味著價格不斷地往上漲,這才能最終揭曉答案。
在這個時候,作為朋友的劉青不想安海繼續下去,現在完全是爭一口氣了,這價格完全乎之前的低價了。
安海笑了笑:“還沒到時候呢,我很久沒和他這樣一起爭奪一件東西了,而且現在價格還是可以的,最多就是少了些掙頭而已,你就放心好了,他也知道里面的道理,再往下去買回去只能當觀賞物了,想賣個高價格肯定是不行了。”
安海說的話很輕,但無不顯示了安海的智慧,擁有了一定的計算。根本不用擔心這次會虧本。
“二百六十萬。”
開到這裡,安海反而安心了許多,你要不就是加二十萬,喲不就加二萬,不過以你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加二萬,到時候我就會直接鬆手,這株蘭花就讓給你好了,放在家裡可是金貴著呢。
安海在早上就知道舶國是來者不善,當初這裡展覽的時候,孔可是知道陳邦國尖了外地考察,想不到眾甲出現稀,心化諷跑眾來了,其實也是同他掙上一口氣罷了。
這其中的道道,安海是十分的清楚。去年蘭花三十萬不算是什麼,即使過來叫價也是顯得多此一舉的事情,可是這次的蘭花就不同了,擁有很大的挑戰性,特別還是他在這裡的情況下。
陳邦國平時雖說做蘭花投資的生意,但是這次的蘭花投資確實是最大的一次,更何況這還有自己的老對手安海,想在這裡買下這株蘭花。還是有相當的面子。
這次陳邦國沒有再喊下去,而是開出二百六十二萬的價格,透過眼角看安海的反應。想讓我上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邦國可不是剛出道的年輕人。在這方面早已磨掉了暴躁和爭強好勝之心,一切事情都要細細盤算後才能進行,雖說是謹慎了一些,但是能減少很多必要的麻煩。
像現在就是可以猜出安海的打算。他可沒打算出二百七十萬或者是二百八十萬的價格買下這株蘭花,加上兩萬已經打碎了安海的謀算了。
只不過兩人都計算的很好,但是卻沒有想到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即使是在坐的張牛也想不到突然來這個事情。
“我出三百萬。”
忽然外面一洪亮的聲音傳了進來。
安海和陳邦國同時愣住了,隨即轉身往後看去,這聲音分明是從他們後面傳進來的。
可是轉過頭並沒有看到後面。再看後面的人群,忽然亮出一條通道來。
人群的走道里,走出一位西裝打扮的中年人,面板黝黑黝黑的,個子也不是很高,配上外面的體型。分明是廣東佬。
“唔好意思了。三百萬,我要了。”
這人說著地道的粵語,大步的往前走了過來,身邊還有兩個的保鏢。
陳邦國還想讓安海在這裡吃上一個虧,那知道竟然走來一位廣東佬。開口就是三百萬的價格,讓兩人一陣清醒。
張牛也看到走來這人,手上帶著碩大的金戒子,脖子上還有一條粗大的黃金項鍊,甚至隱約可以看到紋身,看身邊的人臉上都帶著匪氣,一醉凶神惡煞的模樣。
“想不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過來。真是讓人意外的事情。”劉青也是相當的意外,這種事情還是頭一回碰到,開出的價格又是三百峰頂。即使是投資也是太多了,唯一的肯定就是當做收藏了。
安海苦笑了下:“這次太意外了。三百萬的價格已經不是投資了,而是當欣賞了。”
聽到這個價格,安海心裡已經是很明白了,人家可沒有投資的心思,而是直接當做收藏了,在這之前就曾經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