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蠻橫的潑皮。
小時候也在農村生活過的何煊,知道村裡的一些潑皮是非常賴,根本沒臉沒皮,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但還真沒見過張國生這一款。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算報警,警察來了,也拿他沒辦法。他一沒有打人,二沒有造成什麼傷害,而且……他還口口聲聲說是我們顏家人不守信用,故意悔婚的。他說不讓詩韻嫁給他也行,要給他補償二十萬,讓他討別的老婆。”
馬母怒不可言地罵道,“他這是想要訛錢……”
“原來是這樣,一個爛賭棍……哦不!是一個正在倒黴的爛賭棍!”
瞭解前因後果,何煊便淡然地笑著對顏詩韻一家人說道:“詩韻!你們若是相信我的話,開啟門讓這個張國生進來,我來幫你們徹底處理這件事。”
“啊?那怎麼行?何必,這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啊!”
顏詩韻當即反對道,她可是知道張國生這種人,會無恥到什麼地步的。
“是呀!小何,你能不介意詩韻身有這種事,我們一家已經很感激你了。”馬母也身懷愧疚地說道。
但是,何煊卻是一臉理所當然地道:“怎麼會和我沒關係呢?現在我是詩韻的男朋友,有人膽敢欺負到我女朋友頭來。自然要讓他付出代價來的……”
“可是……”
顏詩韻欲言又止,因為她看到何煊對她很溫暖地笑著點點頭,便咬著嘴唇,改口道,“那你一定要小心一點。”
“放心好了!詩韻,我可是你的完美男友。這一切,交給我好了。”
說完,何煊便轉身,啪嗒一下,將馬家的大門給開啟了。
“姓顏的,我看你們還能躲到什麼……哎喲!臥槽!門怎麼開了……”
還要再踹門的張國生,一個踉蹌直接摔道在了地。
此時的他,三十多歲的年紀,滿臉胡茬很是邋遢,身穿的衣服估計半個月沒洗了,透著一股酸臭味。
更加讓人忍不住想笑的是,他身到處都是白『色』的鳥屎,甚至頭髮還胡茬也都是。
“好呀!你們總算敢開門了,今天沒二話,我要接我老婆回家……”
張國生從地爬起來,氣勢洶洶地嚷道。
不過,他也馬注意到了站在他面前,一米九高的何煊,不由得後退了一步,質問道:“你小子是誰?是剛才敢罵我的那個?門也是你開的?”
“對!是我。我怕門外的狗叫打擾了街坊鄰居,所以……只能開門將狗先放進來,然後再……關門打狗。”
說著,何煊便繞過張國生,又將屋門給關了。
“你……你罵我是狗?小子,你他媽到底是誰?信不信我一巴掌抽……”
囂張慣了的張國生前想要朝著何煊抽去,但是何煊這一米九的高個,以及平時沒少幫章浩然和外校混混打架,張國生這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力量,何煊一伸手直接將他的手腕給捏住了。
“哎哎哎……疼!疼!疼……臭小子,你快放開。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張國生痛得直叫道。
“知道痛好,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誰麼?”
何煊冷笑一聲,說道,“我是顏詩韻的男朋友。”
“不可能!顏詩韻是我的老婆,在……在二十年前,我爸和顏老頭說好的。是真正的父母之命!”張國生言之鑿鑿地說道。
“那又怎麼樣?現在是婚姻自由,詩韻不願意跟你,你能怎麼樣?”
站在一米七不到的張國生面前,何煊天然地形成了一股壓制感。
“那……那也是他們顏家人悔婚,反正,理可是在我這邊。他們顏家,要麼給人,要麼給錢。二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註定是要賴著顏家,張國生帶著滿身的鳥屎,往地一躺,耍無賴了起來。
“張國生,你別太過分。你再這樣,我們報警了!”
馬父氣得從廚房找來了一根擀麵杖,指著躺在地的張國生叫道。
“好呀!你報警呀!讓警察看看,你們一家人是怎麼毀約的,又是怎麼欺辱我的。來來來……你拿著棍子不是想要打我麼?來呀!衝我的臉來,狠狠地打我。一會兒警察來了,我說出門對我施暴……”
死豬不怕開水燙,像張國生這種人,早已經軟硬不吃。正常人對他,根本沒有絲毫的辦法。
“國生啊!你這樣又是何必呢?詩韻是絕對不會跟你的,錢……你也別想,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