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跳的不錯?
一聽到父親說的這話,何煊就知道……遭了!
今天在工會活動中心的舞會上,父親果然是認出自己來了。
“怎麼?不說話了?爸知道你今天沒去什麼網咖,因為……你跑到我們廠裡工會的假面舞會上,和廠花跳舞去了,對不對?”
何父似笑非笑又似氣非氣地說道。
何煊知道瞞不過父親,便只能點了點頭道:“爸!原來,你都知道啊?什麼時候認出我來的?”
“我自己生的兒子,我會認不出來麼?哪怕你把全身都包著,我也能一眼認出你來。”
見何煊承認了,何父便坐回了沙發上,然後對低著頭的何煊說道,“坐!沒想到,我何家勁的兒子,倒是好本事啊!滿廠那麼多男工人,還有那麼多富家公子哥,都沒辦法追到手的廠花柳時雨,居然被你給追上了?給爸說說看,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父教育孩子的方式,和別的父親那種苛責打罵是完全不同的。
他總會平心靜氣地和何煊溝通,問清楚其中的原因,然後再幫助何煊一起慢慢排解。
然而,這一次,何父是真的有些不淡定了。
因為他覺得這一切太反常了吧!
廠花柳時雨的大名,可是在整個盛海市都如雷貫耳的,多少富家公子哥想要追求她都追不上的。
而柳時雨弟弟柳大強的名聲可就更大更臭了,但自己的兒子,居然可以將柳大強收拾得心服口服,這可又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啊!
尤其是結合最近何煊的變化,這讓何父越來越發覺,好像……自己對兒子,怎麼變得越來越陌生,一點都不瞭解了啊?
今天去舞會的時候,何父其實第一眼看到燕尾服假面的時候,就覺得非常像自己的兒子何煊。
不過他不敢肯定,直到何煊開口說話,甚至是後面那一句“爸,不能喝”,就讓何父更加肯定,這個和廠花跳舞,讓整個場子年輕人羨慕的燕尾服假面何必,就是自己的兒子何煊假扮的。
這就讓何父有些想不通了。
自己的兒子何煊,什麼時候學了這麼多的舞?
又是什麼時候,連柳大強都能輕易地擊倒在地了?
還有那一瓶可樂,為什麼他不讓自己喝呢?
這些違背了何父對兒子何煊認知的事實,又讓何父在想,會不會是自己認錯了呢?那個何必,其實並不是自己的兒子。
回到家,何父發現何煊果然沒有回來,就更加確定,那個何必是自己的兒子了。
然後,他躺在沙發上,就等著看……何煊什麼時候回來。
果然……
何煊等到了誤會都結束快一個小時了,才到家。
一開門,何煊開燈,何父就站起來,朝著何煊的鞋子看去。
沒有錯,何煊穿的鞋子,正是今天那個燕尾服假面在舞臺上的時候穿的鞋子。
服裝可以換,但是鞋子總不能這麼巧,兩個人的鞋子都一模一樣麼?
正是因為這一點,何父可以百分百確認,今天在舞臺上和廠花跳舞的何必,就是自己的兒子何煊無疑了。
“爸!這件事,要解釋起來挺複雜的。我能不能不說?”
被父親發現了,何煊又不能明著說自己是去當“共享男友”,只怕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已經被父親給打死了。
“你可以不說,但是……爸必須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
嘆了一口氣,何父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現在長大了,肯定有更多不願意讓父母知道的秘密和想法。
如果自己就這麼一味拆穿和『逼』問,肯定沒什麼好效果,還會引起逆反心理。
可是,當父母的又不得不『操』心,只好婉轉一點,換一些方式來從何煊的口中套出更多的訊息來。
“好!爸,你問吧!我會老實回答的。”
稍微鬆了一口氣的何煊,坐了下來,點頭道。
“恩!”
何父微微眯著眼睛,開始發問道,“第一,你現在有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這個沒有,爸,你放心。您兒子絕對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何煊很堅定地說道。
“很好!那第二,你現在究竟有沒有好好在複習讀書,高考有沒有把握,老實和爸說,你能考上什麼樣的大學?”何父又問道。
何煊想了想,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