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人道。”
天雪苦澀的笑,聲音微弱的說,“你不懂,在這場愛情之中,其實,我才是第三者。”
“行了,別替他們無。恥的行為找理由。你怎麼就第三者了?他慕東霆又不是你從林初夏手中搶來的。是人家林初夏不要了,你才撿破爛一樣的把他撿回來,還當寶一樣的捧著。”
天雪輾轉身形,背對著她,若有似無的一嘆,而後,極淡的嚶嚀了聲,“不被愛的那個,才是第三者。”
……
而另一面,慕東霆是在林初夏入睡後,才發現手機沒電的。他充了電,發現來點提醒中有很多天雪打來的未接來電。她不是纏人的女子,如果不是有急事,天雪不會這麼急著找他。
慕東霆獨自一人站在醫院的長廊之中,不停的撥打著天雪的手機,起初是嘟嘟的忙音,之後就是冰冷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撥通了別墅的座機,響了一遍又一遍,卻依舊無人接聽。這下子,他真的有些急了。
簡單的和護工交代了一聲,囑咐她好好照顧林初夏,然後,驅車趕回了別墅。
走進別墅,客廳內空空蕩蕩的,靜的讓人有種窒息感。他快步的上樓,推開臥房的門,只見天雪安靜的躺在床上,而一旁,劉芸耷拉著腦袋,正哈欠連連。
“天雪怎麼了?”慕東霆擔憂的詢問,快步來到床邊,下意識的伸出手掌,扶上天雪的額頭,而掌心間的溫度,卻是滾燙的。
“她死了!慕總回來的還挺是時候啊,正好來得及給你老婆收屍。”劉芸搖了搖頭,揮掉了睡意,冷嘲熱諷的回道。
而慕東霆此刻並沒有心情聽她的諷刺,天雪高燒不退,虛弱的躺在床上,漂亮的眉心一直緊蹙著,呼吸間的氣息都是極弱的,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斷氣一樣。
“雪兒,雪兒,醒一醒,你怎麼了?”慕東霆劍眉深鎖,掀開天雪身上的被子,直接把她抱入懷中,想要帶她去醫院。
天雪睫毛輕顫幾下,終於渾渾噩噩的醒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時間,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漂亮的瞳眸中充滿了迷茫,“東霆,你怎麼回來了?天亮了嗎?”
天雪下意識的側頭,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色。這個時間,他應該還在醫院中陪伴在林初夏身邊才對,平日裡他徹夜不歸,都是清晨後,才回來,洗了澡,換了衣服,就去上班的。
未等慕東霆回答,一旁的劉芸又不冷不熱的插了句,“挺難得啊,慕總在外面鬼混夠了,還知道回家。可你老婆病的快死了的時候,你跑哪兒去了啊?還是我這個外人趕過來送她去醫院。”
慕東霆自知理虧,並沒有和劉芸一般計較,而是擔憂的詢問道,“雪兒到底怎麼了?下午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劉芸嗤笑一聲,“呦,慕總您可真逗,您沒聽過報道嗎,中國平均沒一分鐘就有二十三個猝死,他們前一刻還是好好的呢,後一刻就成死屍了。”
劉芸百無禁忌的話,終於讓慕東霆冷下了沉下了臉色。“劉芸,你最好適可而止。”
在他不在的時候,劉芸照顧天雪,陪著她去醫院。他的確很感激,但這並不代表他會縱容著她,他沒這個義務。
氣氛一時間有些劍拔弩張,劉芸是個火爆的脾氣,而慕總裁高高在上,自然容不得他人嘲弄。天雪夾在兩個人中間,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她有些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出口的聲音微弱低啞,“劉芸,我沒事兒了,你先回去吧。”
劉芸僵在原地,愣了半響後,瞪她一眼,憤憤的丟下一句,“沈天雪,你活該被人欺負。我懶得再管你的事兒。”她說完,拎著包就離開了。
劉芸走後,天雪只覺得像被抽乾了力氣一樣,直接癱軟在床上,再也使不上力氣。
“天雪,天雪!”慕東霆驚慌失措的把她抱在懷裡,懷中燙人的溫度讓他一陣陣心驚。“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去過醫院嗎,醫生怎麼說?”
天雪漂亮的眉心微蹙著,幾乎是下意識的掙脫開他的懷抱。不知為何,他與林初夏親密相擁的那一幕,就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而她厭惡他抱過別的女人之後再來抱著她。
“誤食了摻有花生的麵包,已經注射過抗敏針,醫生說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你應酬到現在,也累了吧。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天雪說完,無力的闔起眼簾。
其實,他說去應酬,也不算是騙她。他的確是去應酬了,只不過應酬的人是林初夏而已。
天雪一直在發高燒,整個人都是暈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