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交通高峰期,可能會遲一些。”
“你儘量。”慕東霆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天雪讓秘書翻出合同,然後細心的放入皮包中,開車向索菲亞會所而去。她和慕東霆雖然在冷戰,但那是他們的私事。步入職場這麼久,公私分明的道理,天雪非常清楚。
索菲亞會所是B市頂尖的私人會館,採用會員制,能成為這裡的會員,一定是站在金字塔尖端的人物。而慕東霆時常與人在這裡談生意。
沈天雪站在一間VIP包房門前,遞了幾張紅色鈔票給服務員小姐,並從她手中接過盛著酒的托盤。“你可以走了。”
她端著酒走進去,腳下踩著七寸高跟鞋,搖曳生姿。
包房內昏暗奢靡,男人們摟著身邊的鶯鶯燕燕,有的在調笑喝酒,有的在接吻,淫/靡的吟偶聲不停的震動著耳膜。
而天雪目不斜視,直接來到海天集團總裁羅志彬的身旁,她在雜誌中看到過關於這個男人的介紹,四十出頭的年紀,經商很有一套手段,只是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好/色。不過,這對於男人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大事,畢竟食。色姓也。
自從天雪走進包房,羅志彬的兩顆眼珠子幾乎就要掉在天雪身上了。和會所中那些衣著暴露的陪酒小姐不同,天雪穿著最新款的香奈兒套裙,裸/露著漂亮的香肩與一雙俢長筆直的美腿,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間都透著嫵媚優雅,這樣的女人,便如同天山之巔盛開的雪蓮花,越是聖潔高貴,越是鉤人心魄。
天雪啟開了一瓶紅酒,緩緩注入高腳杯中,而後端起酒杯,敬向面前的男人,“羅總您好,我是恆宇投資的特助,我姓沈,您的CASE慕總已經交給我負責,以後生意上的事,還請羅總多多關照。”
天雪說完,舉杯先乾為敬。
“沈小姐,幸會幸會。”羅志彬笑的何不攏嘴,推開身旁的女人,立即給天雪騰出了位置。
天雪在羅志彬身邊坐了下來,此時,才抬起翦水的眼眸,看向坐在對面的慕東霆。
只見他慵散的靠坐在真皮沙發中,西裝外套被隨意的搭在一旁,胸口的襯衫微敞開三顆紐扣,露出結實健碩的胸膛,小麥色的幾膚隨著呼吸而輕微的起伏,鬼魅之中透著一種致命的性/感。
與其他男人不同,他的身邊沒有鶯鶯燕燕,他一個人坐在寬大的沙發中,優雅的獨自飲酒。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暫的交匯,又快速的分開。他漆黑深邃的鳳眸中,天雪看不到一絲的波瀾起伏。他就是這樣一種男人,外表看來懶散而邪魅,但你永遠別想看透他的內心。
包房內,幾個男人和身邊的女人玩兒的都很H,觥籌交錯,幾杯黃湯下肚後,羅志彬大膽的伸出手臂,攬住了天雪的香肩。
天雪並沒有掙脫,只是眉宇間透出幾分厭/惡之色。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對面的慕東霆身上。卻只見他安穩的坐在原位,淺品著杯中美酒。眉宇間似笑非笑的神情,如同等著看戲一般。
天雪清亮的明眸一閃而過嘲弄之色,下一刻,她從包中取出了那份與海天集團的合同範本,直接摔在了酒桌上。
羅志彬一看到合同,明顯有些變了臉色。“沈小姐現在拿這個東西出來,不是掃興嗎。”
天雪嫣然一笑,眼波流轉間萬種風情,只要是男人,都抵擋不住誘/惑。“羅總說錯了,我拿合同出來可不是為了掃興,而是為了玩兒的更開。”
“那沈小姐想怎麼玩兒?”羅志彬躍躍欲試的問道。
天雪的目光在包房內淡掃了一眼,隨手一指道,“就像他們那麼玩兒,怎麼樣?”
她指尖所指之處,陪酒小姐正口對口的喂男人喝酒。而這種遊戲,羅志彬自然求之不得。
但天雪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我從來不輕易和別人玩兒,羅總想一親芳澤,總要先贏過我再說。”
她說話間,已經從桌面上抓起一疊紙牌,動作嫻熟的洗牌,分牌。然後示意羅志彬先選牌。“遊戲規則很簡單,羅總若是贏了,我口對口喂羅總喝三杯酒,若是羅總憐香惜玉,不慎讓我贏了,那羅總就當場將這份合同簽了,我月底可是有紅包拿的。”
羅志彬在商場上混了十幾年,也不是那麼好騙的,他看著天雪,卻遲遲不肯選牌。
“怎麼,大名鼎鼎的海天集團總裁,卻不敢和我一個小女子一決高下?”天雪玩味的說道。
“你這是激將法嗎?”羅志彬笑著問道。
“即便是激將法,也是願者上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