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適,所以把她帶回了慕家,正巧,慕謙和出差,慕東蘭住校,而東霆今天畢業典禮,晚上和同學聚會,肯定要很晚才能回來。
原來,他今天畢業,難怪早上送來了生日禮物後,就匆匆離開了。天雪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胸口,脖子上的水晶吊墜貼在肌膚上,微涼。
潘婉卿把她安置在一樓的客房裡,伸手撫。摸她額頭的時候,發現天雪居然在發燒。因為家裡沒有退燒藥,所以,潘婉卿對她說,“你先睡一會兒,慕媽媽去給你買藥,一會兒就回來。”
天雪安心的在慕家睡下了,只是,睡得渾渾噩噩之時,她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並且,動作越來越蠻橫粗。暴,起初,天雪以為是夢,而當身上的衣服扯得四分五裂,寒氣侵體時,天雪才意識到危險,意識瞬間就清醒了。
屋內沒有燈,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天雪絕望的哭喊掙扎,可是,沒有用,身上的男人就像沉重的高山一樣,讓她根本無法掙脫。然後,身下傳來尖銳的刺痛,那種痛,很快傳遍身體的四肢百骸,她驚恐的瞪大了雙眼,而眼前卻是漆黑一片,心同樣陷入了黑暗與絕望的地獄之中。
他不停的折磨著她,毫無章法的在她身體中橫衝直撞,天雪很疼,也很怕,她的哭喊與掙扎完全無濟於事,到最後,哭的嗓子都沙啞了,聲音越來越微弱,她瞪著一雙空洞的大眼,清醒著,絕望的承受著他的肆虐。
而圧在她身上的男人,直到發洩夠了,沉重的身軀才傾斜著,倒在她身旁。
天雪驚惶無助的從床。上滾落在地,她萎縮在角落中,伸手扯開了窗簾一角,接著微弱的月光,她終於看清了床。上的人。
他沉沉的睡著,輪廓深邃分明,俊美無濤。安靜的睡眼,像剛剛出生的嬰兒般無害。而就是這個男人,就在剛剛,用最殘忍的方式傷害了她。
天雪不可置信的用手捂住唇片,淚水無聲的滾落,順著指縫一滴滴墜落在地。她伸手去摸脖頸間的項鍊,項鍊已經被他扯破了,天雪在地上的角落中找到了那個被摔成兩半的天使吊墜。她死死的攥在掌心間,鋒利的水晶碎片可破了掌心柔嫩的幾膚,她感覺到掌心間一片溼漉粘稠,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可是,很奇怪,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淚珠再次不受控制的滑落,她仍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實。
不,不可能的,他一定不是她的東霆哥哥,她的東霆哥哥連她掉了根頭髮,傷了根手指,都會心疼不已,又怎麼會這麼無情而殘忍的傷害她呢!
天雪哭了一會兒,然後胡亂的套上了被他扯得殘破的衣服,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逃離了慕家。
她不敢回家,躲進了一家小旅館。在浴室中沖洗著身體,身體仍像被撕扯開一樣的疼著,花灑下,一縷玫紅順著雙。腿。間蜿蜒而下的水流而去,落在腳下雪白的地磚上,刺得人雙眼發疼。
天雪用雙手捂住臉頰,臉頰是潮溼的,卻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她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她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天真、純潔的自己。
……
“雪兒,在想什麼?”慕東霆的手臂在她眼前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把她從回憶拉回了現實之中。
彼時,天雪的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她微低了頭,強逼回了即將奪眶而出的淚,半響後,才默默的搖了搖頭,“只是想起了一些不相干的事。”
再次抬眸時,清澈的眸底已經恢復了一貫的淡漠清冷,她微揚著下巴看他,詢問道,“你需要許願嗎?”
慕東霆微笑著,認真的凝視著她的眼,問,“許了願望是不是就一定能視線?”
“大概不能吧。”天雪茫然的回答,至少,她的願望只是空夢一場。而她的許願天使,在十八歲的那一年已經打破了,連同著她的心,碎裂滿地。
慕東霆隨意的聳肩,唇邊的笑有三分邪氣,七分苦澀,“那還是不要許願了,如果沒有實現,我會傷心的。”
他說完,直接吹滅了蠟燭,拿起一旁的刀叉,開始切蛋糕,第一塊,當然是遞給天雪。
“膩。”天雪蹙著眉頭,吝嗇的只回了一個字給他。
“這可是慕先生的生日蛋糕,慕太太是不能拒絕的,吃一口也可以。”
燭光之下,慕東霆的笑意溫柔而絕美,天雪覺得自己似乎被他誘。惑了。當他把蛋糕餵給她的時候,天雪居然乖乖的張開了嘴巴。
“好吃嗎?奶油都是新鮮的,我吩咐他們放了一些有酸味的藍莓果肉,吃起來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