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伐”的目標,而如今,二十七中已經十分歡迎蘇燦轉學,他要去的亦是國家級重點高中,加上蘇燦的成績,家裡人自然不可能再拿他說事。
於是整體的火力,集中在了曾圓身上,他是十分之委屈,第一次發現原來和自己同患難的蘇燦,竟然已經站在了天塹的另外一邊,以前還有自己這個哥哥擋駕,但凡是戰火燒到他身上,他大抵就一句“我哥教的!”於是在蘇燦吹鼻子瞪眼的抗議下,眾人的火力又集結到蘇燦身上。
曾圓完全的學到了他老爸曾兆丁的一套,擱往日絕對是太極的高手。然而現在,他是苦於毫無借力,見風使舵的本錢。
唯一的擋箭牌此刻正慢條斯理的喝著茶飲料,一副慢悠悠欣賞的姿態看著自己的窘樣,曾圓就覺的自己這個哥哥委實不厚道。
心裡面的鬱悶自然不用說了。
“其實不用說,我們曾圓還是挺帥的”曾阿伸手撓了撓曾圓的腦
頂。
“是啊!是啊!”曾圓呵呵乾笑。
曾全明順勢道,“帥?不去外面那些蹬三輪推煤炭車的,一斤小比一個長得帥!”
曾圓那兩條眉毛就像是大鳥在半空洋洋得意卻被被槍決墜落的弧度。曲線轉折下來,構成一副苦臉的表情,“大爸,這番話你好像早就說過了,上次就是對老哥說的…”
曾全明眉頭挑了挑,喝了杯酒。朝向蘇理成,“你們那行。星海廣場建成,竣工剪綵的儀式當天我也在現場,工程各類專案也受到了好評,大橡建工很有底子,這次總公司讓你過去,張昌貴說了些什麼”
曾圓的臉皮跳了跳,很明顯他被直接無視了。
只好又道,“老哥”你就要走了,反正你在那邊好好發展吧,你成績好,二十七中據說是美女比率最多的你以後多給我泡幾個美女來,到時候把人脈建立了,我也考到接城來…”
頭就被其父狠狠的打了一下,曾兆丁板著臉,卻又忍不住嚴肅的笑起,“美女美女,現在你們還小,一天情啊愛的!以後你就知道了,等你要工作了,要是沒有本事,人家女娃娃哪個看得起你?”
看著曾圓一臉要哭要哭的委屈,蘇燦再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曾圓揉揉被打疼的頭頂,對自己這個幸災樂禍的哥哥,幽怨到了極點。但是如今卻又不得不帶著幾分敬意,上次他給自己講得那鬼故事,到現在想起來還背心生寒。在外海中學裡面,他還時不時有聽同班同學說起到一中的一些事,偶爾聽得到“蘇燦”兩個字,讓他無形中豎起了
朵。
他對這兩個字自然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這代表著卓經兩兄弟一起去惡作劇,在別人門口放硝石和硫磺兌成的臭氣彈的日子。代表著過年用大號鞭炮炸路邊的馬糞,飛揚的糞渣讓周邊的車輛退避三尺的荒唐。代表著很多他們留著鼻涕,在這個城市所幹的那些壞事,那些無憂無慮不會去思考很多東西的年代。然而在同學說起的那一刻,在很多人分門別類為此爭論的時刻,他卻不敢告訴他們,你們討論的那個一中的學生。其實是我哥。
他有時候覺得,就這麼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自己的哥哥,竟然也是有趣的,這讓他有一種陌生而又熟心。味切感,能夠彌補一些自蘇燦長大以來,他們就不曾在四他”蓋一床棉被,同榻而睡,經常聊天聊通宵中途被大幹涉幾次,不得不中場休息一段時間又繼續聊得眉飛色舞。而如今卻沒那麼親密的失落。
現在自己哥哥就要離開了,那些伴隨著對他的談論,也會慢慢的淡化下去,直到在學校裡,被另外一批人所替代吧。
想到這裡,曾圓就很“雄心壯志”的對蘇燦道,“哥,你好好讀書。以後一定弄出大大的基業最好有個家族企業,給我弄輛號博基尼。隨便給兩家公司的股份,讓我體驗體驗做二世祖的滋味”
飯後大舅將蘇燦叫到了他的書房,眾人都知道到了“曾全明話時間。”全體都在外面客廳聊天的聊天,看電視的看電視,也不敢進來打擾。
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味道,曾全明的煙味,還有窗外種植的許多盆景飄進來的土腥,中間的牌匾掛著“寧靜致遠”。
看到蘇燦坐下,曾全明就道,“我聽說你最近又掉了幾名?”
“是,可能因為一些事分心了。”蘇燦就撓了撓頭,大舅想必是最關注自己成績的一個人,蘇燦很想告訴他其實成績這方面說明不了什麼問題,脫離國內義務教育體制之外的能人強手大有人在,不過曾全明始終有些偏執,他是攻讀理工大學取的的學個,如今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