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著科室各種人情關係來往之間。拿了選單點了燒烤攤最拿手的幾份菜,熗炒小龍蝦,乾鍋爬爬蝦,霸王排骨,燴扇貝和白菜蟹黃湯一類依次上桌,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慾。
倒是郭書苒頭一次見到自己家這平時話能說十句絕不多說一句的老公滔滔不絕口若懸河,雖然不至於看人家姑娘眼珠子都掉出來,一副登徒浪子的樣子。好歹都知根知底結了婚的人了,自己家老公的反常別人或許看不出來,郭書苒可是怎麼都不是滋味,心想敢情你平時壓抑的幽默細胞和語言表達能力,現在就像是花兒一樣盡情綻放了,若不是顧慮他男人的面子,她很想伸手去揪他的耳朵?在唐嫵和林珞然面前,她怎麼都如坐針氈。
張茜突然有些悶悶不樂,平日裡活躍的她此刻倒是突然安靜得很,旁邊人和她說話,她也是笑一下,“哦”兩聲,分明心不在焉。抬起頭時而看看唐林兩女,時而看看蘇燦,目光哀傷的令人心痛。弄得唐嫵和林珞然看自己的次數都越加多了起來,蘇燦很想說你們看我幹什麼,我啥都沒幹啊。
途中田闐旁敲側擊的打聽唐林兩女的來歷,唐嫵就道,“從蓉城開車過來,昨天才到”
這下田闐周圍這些死黨朋友們原本還交談的聲音都小了下去,看著兩女,他們之前大抵雖然有猜到,但現在一經確認,整個事件的過程和輪廓大體就在他們心頭給勾勒了出來。
許東是以故意駕車攔截撞擊他人車輛被拘留,而根據許東當時被抓走的朋友口中傳出來,當時他們路上正攔一輛車,結果許東因為故意蹩對方而撞上了,蘇燦到的時候,正好目睹這種情況當時恐怕事情就鬧大起來了。
“蘇燦,哥們兒,我叫你一聲哥們兒,說起來我也比你大,你就聽當哥的一句話,許東這個人一直很跳,這點我們都知道,你初來乍到的看不慣他,我們也理解,說實話,大家哥幾個,若不是因為都認識之間玩得來,誰受得了許東那脾氣。但畢竟事情已經這樣了,他人被你打了,人也被抓了,估計從小到大,從來沒吃過這種苦,現在大的情況沒有,我看,這件事,要不然就算了吧”最終還是郭書瑤老公出言,這也是他們本來的目的,蘇燦若是要立威,許東也正好碰到口子上了,平時多意氣風發的一個人啊,現在栽了,按理說蘇燦也達到目的了,相信許長城那邊也得認栽服軟,這種事情,還不至於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吧。
“你要這麼說,我這杯酒就不喝了。”蘇燦笑了笑,把手中的酒杯擱下,道,“逮捕他的是省督察組的組長,你真以為我能影響到省廳的人,他觸犯了法律,怎麼處理也不是我能干預的,甚至也不是我爸能干預的。”
眾人都不說話了,看來真正的情況,並不是他們所預估的那麼簡單,這個蘇燦恐怕真正的目的,並不僅僅抱著立威打壓許東,從而讓蘇理成更具魄力的心思。如果再往後想,眾人都感覺到一個隱約讓他們都覺得震驚和恐懼的可能性,浮現在眼前。其實在現在凰城各方面弦都繃得很緊的時候,在這樣的場合裡,如果不加註意,興許蘇燦有時候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足夠讓有心人推論出更大的結論。
當然現在這些人中有人或許隱約想到了蘇燦蘇理成背後更大的目的,可能會牽動凰城人事風雲的目的,但此刻的許長城和周昭峰等人,也無從知曉提防,他當然還在著力於目前如何動用各方面能量,將許東給保出來。
“許東會判得很重嗎?”眾人沉默各有所思的時候,田闐抬頭問蘇燦,“昨天你電話裡的那個忠告,是不是代表你已經知道了可能的答案。”
“我不知道什麼是所謂的答案,我只是覺得一個漠視生命不懂得什麼是尊重的人,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的理想另一半。許東如果這次沒有出這樣的事,再那樣肆無忌憚橫行跋扈,也遲早會出事。這不是機率和運氣的問題,這是一個必然的問題。”
周圍有人小聲辯解道,“許東就是他的性子的確狂了點但也不見得就會漠視生命吧,太嚴重了”畢竟田闐都是要和許東談婚論嫁的人了,怎麼說都是羨慕的一對,周圍的人自然不願看到遺憾的一幕,自發的給許東說好話。
田闐卻像是絲毫沒有糾結於這個問題,也沒有為自己可能的未來另一半辯解,彷彿那已經無關緊要了,只是目光掃過唐林兩女,目視蘇燦,有些恍惚的問道,“昨天你去不了野營,就是說要接唐嫵和林珞然她們”
蘇燦點點頭,“是,我說了接我媳婦兒,你又不是中央紀委,不用詳細的報備彙報吧。”
哐噹一聲,張茜手邊的酒杯落地,摔了個粉碎。
田闐覺得她二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