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遭知道會形成現在這樣的結果,西嶺雪山一行早就已經不會有了。
這就是重生的弊端,讓一個習慣了先知先覺優勢他這樣重生者一個不太適應的後果,自他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以來。
他也更難以把握未來的命運。
他不知道從現在開始做得事情,會在未來演變成怎樣的結果。
百川湖澤,無定無常,有些江流匯入海洋,奔騰更廣闊之風景。
有些溪澤盤成小湖,偏安一偶。
而有些則淪為枯水,力盡而竭、蘇燦的人生就像是這些江海,他無從定所,並不知道自己會彙集到哪裡去,是雅魯藏布江還是秦淮河,是亞龍灣還是太平洋,或者在謀篇不知名的草原死去。
最重要的是他是什麼人?雖然有敦煌商城,有以西南蓉城為基地目前正越加成為國內第一文具商的蜀山,也有臉譜中文,還有宋柯亟待展的上麥等等,但這些商業上的戰略版圖還沒有盤根錯節的鋪開,沒有形成產業的力量,從這方面來看,他還不能算是一個企業家,充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商人。
他遠遠沒有達到能影響一方經濟,成為“民間書記”的地步。
沒有紅頂背景,一個商人有太多種可能活得不像是一個人。
最大的依仗在王薄身上,他和王薄兩家不光是有真正朋友的相交,而且是互補互惠相互支撐的關係,王薄的仕途前景,變相關係著他們一家的未來。
最重要的,是蘇燦現在現自己缺乏了太多東西,涉及的產業越大,他所需求的越來越多,知識的掌握,人才的渴求,對局勢的駕馭能力,這些讓前世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的他感覺到莫大的壓力。
蘇燦送了唐嫵回家,自己回到家,老媽增珂在看電視,孫海英演的《漏*點燃燒的歲月》。
客廳裡只開了一盞小燈,燈光偏暗,陽臺邊的兩盆盆景在地上投下暗淡的影子。
“老爸呢?我回來的時候看到總公司大樓亮著燈,還在開會?”蘇燦換了鞋,問道。
“你爸今天又不知道要多晚才能回來,他剛才給我打了電話,說讓我們先睡,別等他了。”
增珂點點頭道,隨即埋怨,“我說就不要當這個總經理了,背後別人嚼舌根子不說,也根本不輕鬆,這還多晚了還去開會?連續幾天都是這樣了,最近你爸有時候中午吃了飯碗一丟就睡了,累成這個樣子。”
“老爸這是責任啊,要照顧著多少方面,背後多少人指望著他。”
蘇燦不知道怎麼跟曾珂說,回到家就有很多話想說,但是突然神秘也說不出來。
“我問你爸,你爸說現在要是打大仗,為了勝利果實,累點是值得的,郭曉鐘的母親,你佟叔叔那邊的周阿姨,張阿姨,這幾天又不少人在背後向我探聽你爸的口風,問公司裡這個情況還要持續多久。
說是背後的郭省長推動國有企業減持股調整,整個就是政治爭鬥,複雜得很,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盯著你爸的這個位置。”
蘇燦就笑,“呵,老媽,你還知道是政治鬥爭啊。”
曾珂正色嚴肅道,“怎麼跟我說話的呢,你老媽我走的路見過的世面比你吃的飯還要多。
不要以為你開了公司就了不得了,都快上房揭瓦了,你還不算什麼。”
蘇燦尷尬到只好連連點頭,“是是是。”
然後去廚房放了店熱水燙了腳,洗乾淨臉迅上床睡覺。
接下來又是王玥的電話,說她在譚氏官府才定了桌位,宴請了幾位必須要邀請的人,讓蘇燦這個敦煌的大老闆務必到場。
蘇燦整個人有點納悶,按理說王玥做事他一向很信得過,這些年裡面王玥在她自己的位置上越來越出色,最近的幾次基金會和希望工程活動反饋得的反響也很正面。
省電視臺有檔《論劍》節目,幾年製作開播,四月份王玥就被邀請。
當初王玥一身黑褲,白襯衣,黑西裝。
整個職場女人形象出來,一時讓步少人炫目。
那時“美女企業家”這個名頭就飛遍業界和媒體。
當初電視臺臺長就頗有些情趣的親近王玥說,“現在在中國的女性飄了的越來越多了,但自古紅顏薄命,飄了女人的悲劇人生大多是因為他們徒有其表,沒有聰慧才德。
而王總不一樣,你有我們這裡最優秀主持人的外形,更年紀輕輕就成為敦煌這種大型商場的武則天,王美女的人生,必然十全十美。”
至今王玥為保持敦煌良好的媒體脈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