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在聖誕晚會的那天,不知道的人自然不知道,但有資格知道的人都清楚這算是挑惹到了兩傢俱樂部的面子,雖然不至於打臉這麼嚴重,但多少兩家合辦的晚會上面,出了這麼一樁事,也算是很大的一樁了。
有的人幸災樂禍,你蘇燦不是挺牛的嗎,結果在兩大俱樂部面前還不是該軟就軟,被人家趕出晚會,這恐怕算得上是兩校俱樂部難得一見的一遭吧。俱樂部高層,擔任俱樂部顧問的學校領導,面子上會好看?在這些絕對的權威面前,你不過就一普通之極的學生,根本撲騰不了什麼浪花。
而那些對高校俱樂部這套系統熟知的人卻有點惋惜,覺得這個蘇燦原本挺有潛力的。人生的規劃在大學趨近於成熟,如果他真有自己想要奮進的目標,未來想要達到一個高度,那麼走這個高校俱樂部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途徑,只要蘇燦繼續這麼保持優秀下去,想來在大三之前出頭被吸納進入俱樂部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出了平安夜這麼一茬,很可能這前路就被堵死了。
對一個曾經被趕出去的人來說,俱樂部無疑會對他關上大門,雖說這個俱樂部又不是天王老子,也不是信此得永生。
但成為其信徒,不可否認將有很大可能從這裡淘到人生第一個一百萬。或者說,十年,二十年之後,一整個聚集在這個大旗之下的人脈,龐大的商業政界影響力集團。這些價值放大了來看,可能是一億,十億的未來空間,或者說是處於危機之中,大家的雪中送炭,出手扶持幫襯。
總之對這件事,一些人是幸災樂禍,一些人是嘖嘖惋惜。甚至有些人認為,蘇燦這個大一最牛班長,可能也做不了多久了。
在一場俱樂部之間的晚會上的衝突,和做不做得了班長有什麼關係?多少有點荒謬。
但是蘇迤一隨後將蘇燦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詢問了蘇燦當天晚會後期不見了是去了哪裡,聽蘇燦說自己去參加了另一個晚會,蘇迤一也就道,“你的班級集體活動,是辦得很好的,但是沒有堅持下去啊,到了後面,沒有了主心骨,就甩脫手了,不合適啊”說著蘇迤一忍不住抬眼看了蘇燦,“我聽說你在另一個晚會上面,鬧了點不愉快?”
蘇燦沒有遲疑的點頭,蘇迤一能請他來辦公室,對那件事就必然已經是明白來龍去脈,要是這事在南大其他的社團甚至於學生會組侃,哪個會在意會去管,校方領導頂多說句“那是年輕人的事情嘛”。置之一旁。
然而類似於feec俱樂部這種東西,挑動的是學校最敏感的那根神經。
“你當時怎麼能打人呢?不要找酒瓶子脫手這回事吧,現在這個理由都用爛了。”蘇迤一嘆了一口氣。
“那就是動手了,我不否認。”蘇燦也不解釋,心想蘇迤一會找自己談話,這估計就是被自己砸了的那衛丁丁朋友不甘心了。透過學校給自己施壓了。
蘇迤看了看蘇燦,點點頭,“有的人的確欠揍。”
蘇燦愕然的望著蘇迤一,他接著道,“學校上面那幫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也跟我談過你了,我的意思是,你繼續做你的班長,繼續做你的事,不光要做,還要做得更好至於晚會那回事,如果有下一次,你就低調一點,別在那麼敏感的地方。”
蘇燦瞪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輔導員蘇迤一,還有下一次?讓自己低調解決?
知道蘇迤一為自己負擔了不少來自上面的壓力,蘇燦點點頭,心想如果這個時候說不幹這個班長活了,或許才會讓支援自己的人失望。
一個班長對蘇燦來說不過只是為了體驗大學生活的嘗試,無足輕重,對蘇燦而言不過是一片彩雲,如那些環繞身邊的無數浮雲一樣。但是那些因此聚集而支援著自己的人,才具備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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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寫得滿頭大汗,也只有這四千字,想繼續再寫點,不過有點體力透支了,就醞釀過渡一下。
明天再繼續。
………【第一百零九章 維尼熊的】………
“你們要到期末了,馬上就是寒假回家了,而我們的雙蛋跨新年慶才剛剛結束,累得都快沒邊了。”王玥在電話裡對蘇燦挺抱怨的,並笑謔道,“要不乾脆在上海設立一個辦事處得了,一方面可以讓你這個翹腳大老闆更加直接的處理事務,另一方面也有利於集團在未來連鎖中構建京津滬的架構。”
和蘇燦可以在電腦上與馬克扎克伯格影片互道聖誕快樂不同,與敦煌集團的王坍:菠蘿傳媒的林光棟等人的交流大多隻能透過電話和傳真。所以王玥有此設想,也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