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真是如此!
完顏洪烈見沈圖不語,忙又說道:“道長不比為難,小王和丘道長相識,也是知道你們這裡面的規矩,小王不怕道長笑話,這孩子並非小王親子,身上也沒有一點女真人血脈,他是地地道道的漢人,道長完全不必為難壞了規矩!”
“他自己,可知道?”沈圖憐憫的看了一眼完顏洪烈。
完顏洪烈笑著搖了搖頭,目光看著手中的酒杯,說道:“怎麼會給他說呢,他還是個孩子,這種事情說了,他自然會多了許多的煩惱,我曾答應過惜弱,讓他無憂無慮的成長起來,若是將這些事情告訴了他,他豈不是感覺矮了旁人一頭,這孩子小時便因為這個和人打鬧過,如今大了,這些事再說出來……他又怎麼好在燕京立足?我失了面子是小,孩子受了委屈是大,過了這麼多年,我也認了,權當親子待就是了。”
沈圖搖了搖頭,對完顏洪烈如此心性很是無法理解,可卻也聽出了其中的眷顧之心來,笑道:“即是這樣,那我看一下丘道長的徒兒如何?”
“自是最好!”完顏洪烈聽後,馬上讓人招完顏康前來。
不一會功夫,僕人自己回來,在完顏洪烈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可在場兩人都是內力深厚之輩,怎麼會聽不清楚?
“小王爺請了一對父女進來,正在與那女子聊天,不方便過來。”
“這個小兔崽子!”完顏洪烈一拍桌子,臉色鐵青暗罵一句,對沈圖拱手道:“兩位道長稍候片刻,我去親自拿那孩子過來,讓他陪酒認錯!”
完顏洪烈離開之後,沈圖端起酒杯,戲謔的看著丘處,“這趙王確實是個痴情人不假,可這小王子,卻實在是給你這個做師傅的不掛彩啊!”
“貧道疏於管教了啊!”丘處苦笑著說道,“平日裡這孩子在我面前還算孝順恭敬,誰知道背後竟也做出如此埋汰事來!”
“記得全真教戒律之中有一條是不可淫,是嗎?”
丘處臉上立馬變了顏色,神色很是尷尬,“這孩子如今還是童子,不算破戒!”
“呵呵。”沈圖不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品酒吃菜,很是自在,彷彿到了自家一般,沒有一絲的拘束。
不一會功夫,完顏洪烈便拉著完顏康到了花園之內,沈圖見這完顏康身上衣服倒也整齊,不像是匆匆穿戴好的,且目光有神,脊骨挺拔,還是完身童子,這讓丘處鬆了口氣,還好這孩子沒有做出什麼混賬事來,那樣的話,他可一輩子抬不起來頭了!
“師傅!?”完顏康原本鬱悶著的一張臉見了丘處之後,立馬笑了起來,甩開了完顏洪烈的手,走到了丘處面前,叩頭行了大禮,道:“您怎麼來了也不見徒兒一面?”
“見你?”丘處冷哼一聲,“我怕被你氣死!”
完顏康忙膝行兩步,笑著說道:“您這話說的蹊蹺,我又沒做什麼讓您生氣的事情,您怎麼會……”
“混賬東西!”丘處一聽這話站了起來,怒道:“強搶民女這事,難道不是大事?”
完顏洪烈還沒來得及落座,就見丘處站了起來,生怕他打了完顏康,忙上前拉住丘處的手,說道:“道長且慢,這事是有緣由的!不怪這孩子,他也是好心而已!”
第410章 第四一章 秦南琴
丘處見沈圖悶頭不語,便又繼續說道:“此其一,其二,道長可知當年郭楊兩家舊事?那郭家子流落大漠,咱們且不說如何,但說這楊家子,他母親包惜弱一個柔弱女子又懷有孩子,在亂軍之中逃難,要不是依託於人,母子早已是化成白骨!”
“那道長既然只是想讓她母子活命,為何……”沈圖又問道,“為何不讓這楊康知道自家身世?”
“道長有所不知,”丘處說道此處,苦笑著嘆了口氣,“那完顏洪烈也是個痴情的種子,在遇了包惜弱之後,經不再納妃娶親,生怕金人妃子因包惜弱的漢人身份羞辱與她,又恐生出孩子之後,親生子長大了壓榨這假子,便索性將楊康認作親子,與之相處親暱的很,我雖是出家之人,卻也不是無情之輩,看了年之後,心中又怎麼忍的拆散旁人一家?”
沈圖看著丘處的表情,突然微微一笑,道:“也罷,便隨你去一趟王府,看看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丘處這才謝了沈圖,離開了客棧。過了片刻之後,沈圖便帶著郭靖人前往王府,在行至王府大街時,一輛密封著的馬車與人插肩而過,沈圖頓時停了腳步。
“沈道長?”黃蓉順著沈圖的目光,向著那馬車的方向看了過去,小聲問道,“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