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我會這樣做。
從來沒愛過……所以愛錯。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你好……”
又是無人接聽。
他煩躁的將手機塞進口袋,拿起鑰匙重重甩上門出去。
雖然兩個人如今在一起了,但有時候,他卻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隨著接近,反而越來越遠。
這種說法或許矛盾而奇怪,但他也想不出別的形容詞更準確的來形容他們之間的相處。
他搬來與她同住的初衷是希望兩人能更親密些,但同住之後,她有什麼事情,從不會主動告訴他,每次他撥過去的電話,十有八九都是那句機械僵硬的女音:“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次數多了,他越發不滿。
她總是包容的看著年輕的戀人,像對待一個任性胡鬧的孩子一般,敷衍而無奈,“西顧,我很忙。真的很抱歉。”
他知道她忙,她常常早出晚歸,兩個人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但每每他想親近她時,她總是皺著眉,“西顧,不行,別鬧。”
“西顧,我現在沒空,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西顧,你去隔壁房間好嗎,待在這裡會吵到我……”
兩人之間的精神交流越來越少。於是,他只能更用力攫取她的肉體,在她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記。
但只有身體的微薄聯絡是那麼脆弱。
不知從何時起她開始有了疑心。
他不懂她究竟在忌諱什麼,他們兩人能走在一起不容易,她一人就已經佔據了他所有的視線了。
更何況他認識楚翹那麼多年,他若是對她有什麼心思,也早該動了。說老實話,他壓根就沒把楚翹當女人看過。
她在家時間不多,大學的課比較少,他是個男人,不可能像怨夫一樣天天一個人待在家裡空等她回來。大學期間他加入校籃球隊打打籃球,楚翹是他的繼妹也是他的幼時玩伴,雖然是女人,但球技不錯,閒暇時一群人籃球鬥牛,玩得是比較好一些,但除了閒暇時打打籃球,他們平日並沒有什麼交集。
說到球服,他曾經問過她週末有沒有空閒時間,她那時頭也不抬的繼續盯著手中的資料,稍嫌不耐道,“西顧,我最近比較忙……”
他便也不好說出口。
楚翹知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