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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算是完了。

以王英對王七娘的疼愛。她不會讓這樣一門好親事跑了,更不會做出有損王七娘名聲的事來。

可她有什麼資本確保丁氏不將事情說出去?要知道丁氏也是個厲害角色,只有別人吃她的虧的時候。卻沒她吃虧的日子。

“對,王英是個有頭腦的人。她多半是設計讓許大爺以為丁氏知道了當年的事情,再讓許大爺自己承認。但她手中一定握著什麼,足矣讓丁氏不敢將此事說出去,只能別在心中生悶氣。”

只有許谷渝親口承認,才會讓丁氏相信這件事。

單看王英多次插手王家生意上的事,就知她不是個能安分下來的人,而且做了那樣的蠢事,早該死了。

肖遠眼中多了些值得玩味的神色,調查背景探索事件根源這種事他最擅長,他清楚十幾年前王英和許谷渝那段事,正是因為有人讓他仔細查十幾年前的王家,他土翻地深了不經意給翻出來的。

許諾認同肖遠的說法,點了點頭。

王英的目的和可能做的事她和肖遠能想得到,父親前幾日親自調查了整件事恐怕更清楚,甚至可能已經開始著手佈局了。

大房最近免不了一場混亂,許諾心想雖然有些趁火打劫,但或許可以乘這次機會要回本該屬於父親的那幾個茶莊?

父親臉薄,不想和大房撕開臉,她的臉卻足夠厚。

許諾想了許多事情,最後看著肖遠認真地說了聲謝謝,謝謝他重傷之餘還陪著她夜闖王家,謝謝他今日帶來的訊息和烤鴨粽子。

肖遠站起來,目光平靜地從許諾身上滑過,最後停在她那澄澈帶著些淡漠的眼眸上,嘴唇蠕動最終什麼也沒說,轉身離去。

許諾看著這個不速之客的背影,亦是沉默,站著消化了會,關好後窗才去睡覺。

五月十日如期而至,許平啟和丁家學府的五六個同窗午時下課便來了許家,其中最大的要數十四歲的宋祁和紀玄了,再就是葉清臣,其餘幾人不是十歲便是九歲。

呂氏親自招待,在花廳給他們擺了一桌精緻的菜。

茶室這邊,許諾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與葉娘子提前告假。

葉娘子點點頭,眼中浮現出清淺的笑意,道:“十五郎端午時一直說著要過來,今日總算如願了,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不在家中過壽。”說著話,目光向外看去。

葉清臣也是今日的生辰?

驚訝之餘許諾沒有問出來,待出了茶室,立刻扭頭問春棠。

春棠想了一會才道:“二郎君去年六月份才去的丁家許府,將近一年的時間裡第一次請人來府裡,小的不清楚葉十五郎的事情。不過聽旁人說葉家十五郎君也是五月的生辰,其餘的便不知道了。”

每次許諾問起家裡人的事情,春棠都會經歷多說些,好讓她多瞭解。

許諾點點頭。點了兩個婆子把她的茶具抬出來。

才剛把茶具從茶室搬出來,就見許平啟帶著兩個小廝過疾步過來,而後他們一起去了外院的花廳。

許諾進屋時,花廳裡無人,但杯裡的水還冒著熱氣,可見是都避出去了。

花廳中間擺了一座畫著高山遠水的六扇屏風,許諾一眼就看出此圖出自父親之手。

許家只要是排的上用場的地方。掛的都是許谷誠的畫作和筆墨。

倒不是許谷誠喜歡顯擺。而是許老太爺和許谷渝的主意。

許諾坐定後,就聽到外面傳來少年的聲音,幾個人進了屋似乎是站成一排。隨後就聽到齊齊的“某某某,拜見許六娘子。”

許諾嚇地從席子上站起,隔著屏風回禮:“許家六娘拜見諸位。”未來的狀元榜眼這麼慎重地給她行禮,她行禮時身子也比平時矮了幾分。

她剛才聽出了六道不同的聲音。許平啟、許三郎、紀玄、葉清臣、宋祁,只有丁五郎是她不認識的。

許三郎是許谷渝的庶子。也是他唯一的兒子,八歲,名平聞,性格靦腆。

許諾沒想到紀玄也被許平啟邀請。紀玄不是學醫的嗎?怎麼成了丁家學府的學生?

電光石火之間,她腦中閃過一條白線,許平啟既然認識紀玄。而他當時來許家為母親把脈醫治時只用了條面巾遮臉,許平啟沒有理由認不出來他!

丁氏當時把紀玄的醫術吹地天花亂墜。呂氏嗓子痊癒後多次想報恩,卻始終沒找到紀玄,而許平啟從頭到尾都保持了沉默。

這個弟弟,真是不容小視!

甚至有點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