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不?”
“有點衝動。”張純說。
劉小芬忽然捏住了張純的命根子,嚇了張純一跳,不知道劉小芬要做什麼。
他很快就明白了,因為劉小芬的頭已經探了過去,慢慢的拉開了他的褲子,含住了他的命根子……
劉小芬溫潤而香甜的嘴巴讓張純非常舒服,二十來分鐘後,噴了出來……
“剛才啥感覺?”劉小芬抿著嘴巴笑。
“我覺得你的舌頭就像是一條小蛇,竄來竄去的讓我得勁。”張純笑著說。
“好啦,我回房間了,你也早點睡。”劉小芬說。
早晨八點多,張純和劉小芬在酒店一層的餐廳裡吃了早點,就提著古董走了出去。
劉小芬覺得,燕津就是不一樣,不單是路寬樓高人時尚,就是每一處微小的風景都是那麼別緻,跟靠山村不是一個味。
“純哥,咱將來真有機會來燕津野一場嗎?”劉小芬顯得很陶醉。
“當然有機會,燕津也是咱們國家管轄,咋就不能過來野?等咱在縣裡野夠了就出來野。”張純摟著劉小芬柔軟的身子,笑著說。
“你就是想讓這個世上的人都知道你是最野的?”劉小芬得意說。
“其實我也沒這麼想,要是一不小心讓他們都知道了,也不是我故意的,完全就是一種事實展現出來了,就像是耕種過的地芽了,非得豐收不可,我這棵苗連冷蛋子(冰雹)都不怕!”張純叼起了一根菸。
兩人上了過街天橋到了馬路的另一邊,古寶齋就在二百米之外。
古寶齋面朝大道,古色古香的門面,讓人能感覺到歷史的滄桑感,又好像歷史就在眼前,唐宋時代才剛剛過去,只是這茬人誤了那輛班車。
張純和劉小芬走了進來,現裡邊的面積不是特別大,正前方的木質架子上擺放著很多古樸的玩意兒,牆壁上貼著幾副字畫。
一個身穿半袖衫休閒褲的小青年跑了過來:“兩位要相古董?”
張純知道他不過是個小夥計,拿不了大事,但還是一本正經朝他看去,顯得很重視他:“是啊,相古董,你們老闆呢?”
小青年遲疑了片刻:“老闆出去了,去見一個朋友,如果兩位信得過我,先把東西拿出來讓我看一看。”
張純笑眯眯說:“這是我家祖傳的好玩意兒,你可看不得,你們老闆大概多長時間才能回來?”
“這個說不好,可能半個小時,也可能一兩個小時。”
小青年透過口音就知道,這兩個人是從鄉下來的,這個男的有些氣勢,八成是個打手,在礦山或者是娛樂場所混的,這個女的,長得也太水靈了點,就是放到浩大的燕津市,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那我們等一會兒,如果可以的話,你給老闆去個電話。”張純說。
小青年領著張純和劉小芬到了隔壁接待客人的房間裡,讓他們兩個坐到了沙上,端來了茶水。
這個房間也是古色古香的,看上去很有品味,就是不知道,老闆是不是個識貨的人。
小青年給老闆去了個電話,說是有兩個鄉下人帶著祖傳的東西過來了,老闆說很快就會回來。
大概是半個多鐘頭後,古寶齋的老闆,一個六十多歲的乾瘦老頭走了進來,一身利索的深藍色半袖衫配著一條黑褲子,頭已經白完了,臉上滿是皺紋,像是錯綜交錯的小溪。
小青年小跑到老闆身邊,在他的耳朵邊上嘀咕了幾句,老闆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就推開了連線大廳和客廳的門。
看到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乾瘦老頭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就是古寶齋的老闆古云生,兩位有什麼寶貝,可以亮相了。”
“唐代的彩陶。”張純說。
“現在的贗品很多,尤其是唐代的彩陶,假貨特別多,拿出來讓我相一相。”古云生淺淺的一笑。
張純拉開了腳邊上的提包,把彩陶拿出來放到了木質的茶几上:“要是你懂眼,不出幾分鐘就能看出來是地說的貨色。”
古云生帶上了花鏡,又從皮包裡掏出一個小木盒子,開啟之後取出了放大鏡,把彩陶拿在手裡仔細的看。
漸漸的,張純從古云生依舊平靜的臉上現了一絲喜悅,知道他看上這件古董了。
玩弄過無數歷朝歷代古董的古云生已經看出了門道,可還是接著裝模作樣的看,看了二十多分鐘才放下。
古云生終於朝張純看去:“這的確是唐朝的玩意兒,可做工不精,沒什麼背景,不太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