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黑無常面如黑炭,黢黑黢黑的。
兩隻“無常鬼”,手持“勾魂索”與“哭喪bāng”,在煙霧的襯托下,慢慢的蹦跳前行。yīn森的氣氛頓時籠罩了整間屋子。e^看
“李……齡,你……壽限已到……隨我去閻王殿報到!”“白無常”拖著長音,慢悠悠的向著李齡,“黑無常”則一臉冷峻,並不說話。
李齡愣了好一會兒,忽然之間笑了:“太不敬業了,黑白無常那裡是你們這樣的?”
“白無常”嚇了一跳,語速也正常起來,道:“生死簿上所載,你今日命喪於此,快些跟我下地府去吧!”
“無趣,所以說你們兩個不敬業。還是讓我來教教你們吧!”李齡站起身,指著“白無常”道,“你頭頂帽子上,應當有四個字,叫做‘一見生財’。”
轉身又指“黑無常”道:“你這裡,同樣有四個字,便是‘天下太平’!”李齡抖了抖手掰著手指道,“這是第一個錯誤,第二,哭喪bāng是不必要的,不該出現在黑白無常手上,通常奔喪的孝子賢孫才拿這個。第三點,你們每個人手上都該有一個紅sè木牌。一書‘你也來了’,一書‘正在捉你’。”
李齡笑道:“本來這三點足以證明你們倆是假無常,如果你們不服氣。那我還有話說……你們假扮黑白無常,可知道這兩個傳說中的人物究竟姓什麼叫什麼,來歷又是什麼麼?”
“姑姑,我早說了這行不通的!”後面的“黑無常”猛的將帽子摔在地上道。李齡聽出,正是當日給李秉成治病時認識的那個李麒!而且,還真的是個女孩子。
“太無聊了,你就不能裝作被嚇了一跳麼?”“白無常”拿掉了自己的長舌頭,隨手抹了幾把臉上的油彩,道,“害的本姑娘白在臉上塗這麼厚。”
李齡神sè一凝,道:“惡作劇也到頭了,你究竟是誰?我知道你必定是李家子弟,當心我告訴太爺爺去!”
“哼哼,你敢,論輩分你也該和李麒一樣叫我聲姑姑,只要你敢喊。當心我反咬你一口,告訴太爺爺你非禮長輩。()——”女子蠻橫的道。
“大姐啊,你們這副尊榮,即使你說了又有誰會信?”李齡完全沒有將這個喜歡像孩子一樣惡作劇的女人當做長輩。
“呵呵呵,小齡說的對啊,世盈,你想搞惡作劇也得敬業一點啊!”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李秉成笑嘻嘻的走進了屋,電燈也點亮了。
“太爺爺!”李齡立刻躬身行禮,他可是早就早就知道李秉成躲在門外看戲。此時李齡已經mō對了這位太爺爺的脾氣,雖然平時很嚴肅,但是卻是個喜歡開玩笑,看熱鬧的老人家。
“爺爺,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居然聯合起來這個小子來欺負我。哼!”女子撇過頭去。
“天地良心,我可沒有!”李齡高舉雙手投降,“姑姑,似乎是你們先來整我的,而我可什麼都沒幹啊!”
“哈哈哈,好了,你們也都別鬧了。世盈,見識到你這個侄兒的本事了吧,以後捉nòng人也要看清楚。這得虧是自家人,若是碰到個外姓脾氣不好的,看你怎麼收場!”李秉成似乎是對這個孫女兒極為偏愛。
“還有麒兒,你穩重得多,居然也跟著你姑姑她來胡鬧!”李秉成貌似嚴肅的道。
李麒偷偷瞧了一眼李齡,悄悄地吐了吐舌頭。
“喂,李齡小子!剛才我們倆的手法,你是不是都看破了?”李世盈,也就是李齡的姑姑揚聲道。
李齡笑了笑,和李秉成一道坐下。招呼二人也過來喝茶!
呷了一口茶,李齡才道:“有密道,而且電閘盒在密道里。至於煙霧,應當是乾冰之類的東西。風也簡單,密道里常年通風,加上這屋子裡定也有的通風口。地道一開,空氣對流,自然就有了冷風灌入!”
“算了,服了你了!”李世盈彷彿終於釋懷,嘆著氣道,“沒想到你還真的是有些門道!難怪能治好爺爺的病。”
“呵呵,我的本事也就一般。我認識一些人,比我可要厲害得多……”李齡才待細說,忽然之間覺得心頭一涼,不由得眉頭緊縮。一陣陣yīn冷的氣息宛如刺骨寒風直鑽入李齡的腦海裡。
李齡不由得站起身來,看著門外。
不一會兒,明老自門外走進,稟道:“老主人,門外有兩個人,看情形氣度不凡。說是要找李齡少爺,不知道是否讓他們進來?”
“是什麼人?”
“沒報姓名,不知道來歷!”
李齡衝著太爺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