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僵硬。
門被推開,少爺走了進來,外面忽明忽滅的光線,任然只能看到他一個高大的身影。
“白天……你知道我在那裡嗎?”雖然知道不能問他問題,但是,還是忍不住說道。
“我忘了!”他的聲音淺淡,吐出了三個字。
蘇皖微微怔了一下,本來沒預期得到他的答案,不料想,他居然說了出來。
“脫吧!”沉默了一會兒,他說道。
蘇皖僵著手,雖然很害怕,很排斥,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折磨,或者因為今晚特地穿了浴袍,脫起來的時候,居然順利了許多。
少爺滾熱的身早已經剝光,急急的覆了上來。
他今天似乎很沒有耐心,急急的蓋上了唇,沒有任何前戲,就開始了。
“啊……”蘇皖一下沒預料到,嘴巴微微一張,艱難的發出一聲叫喊。
他立刻趁機吻了過來。
“咳咳咳……”蘇皖一驚,他舌尖一點,似乎餵了一顆藥丸進她的嘴巴。
她還未及呼喊,唇便被密密堵住。她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抽咽,“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心中又是驚懼又是害怕,過了片刻,呼吸不過,禁閉的嘴巴微微張開,藥丸便緩緩吞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她稍一得了自由,便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你很不乖,這只是對你的小小懲罰!”他的聲音裡,緩緩帶上了一絲的笑意,就好像一隻貓,看著爪子下的老鼠,無聲而笑,根本就不急著要享用,只是享受著,獵物在他爪下急切求生的掙扎而已。
“咳咳咳……”蘇皖急切的說完那句話,咻咻的吸著冷氣,不停的咳嗽著。
劇烈的咳嗽,也許是因為被嗆到了,也許是因為故意要將那喉嚨裡的藥丸拼命的咳出來,咳到眼淚也出來,卻無濟於事。
她多麼的想掙扎著,去將那該死的不明藥丸給吐出來,可是身體無論如何的掙扎,卻躲不過他的鉗制。蘇皖直到此刻才明白,今晚的他,並不是急切,他只是要出其不意,給自己喂下這顆藥丸而已。這顆藥丸,到底是什麼……
這顆藥丸到底是什麼?居然要他如此的大費周章,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受孕”,吃了藥物,萬一孩子是不健康的,那麼,是不是代表,她當他情人的時間,又要無限期的延長。
無力的思緒漸漸的迷糊了下來,思想彷彿無法集中,掙扎的力氣也越來越小,房間裡入目的那一片片黑暗,帶著天昏地暗的恐懼沉沉壓來……是**,是**……
這種熟悉的恐懼感襲了過來,讓她不明白,少爺為何要給她喂**?
在『黑夜』表演之前,她曾經被餵了無數天的**,這種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恐懼感那樣緩緩的襲來,那麼的讓她驚懼害怕。
意識漸漸變得那麼的模糊不清,她多麼的想要掙扎逃跑,可卻無能為力,少爺……為什麼要給她喂**,難道……他喜歡跟一具不能動的女體恩愛嗎?
唇角遺留下的,只是一絲充滿了諷刺的無力笑容……
一切,都變得安靜下來。
房間的燈猝然亮了起來,少爺一張傾絕眾人的容顏,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就像黑色的天使降落人間,讓人不敢逼視其容顏。
他的鼻樑高挺,濃黑的眉毛緊蹙,看著蘇皖蟬翼般,帶著透明魅惑的眼和臉。
他的眼睛很深邃,菱角分明的輪廓,顯露出此刻的疑惑和不解。更奇的是,兩眉之間流淌著一種靜逸的探索,緊緊的盯著蘇皖,彷彿從未見過這個人一般。
白熾燈那麼的明亮,白晃晃的照著白色的牆壁,照著白色的床單,床單上,是白乳般的蘇皖。
可惜,她此刻的眼眸緊閉,睫毛都忘記了顫抖,她已經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她赤身展露在少爺的面前,少爺緩緩的躺下,動作溫柔至極,在她的枕邊躺下。
彷彿她還醒著,少爺的唇角,居然還帶了一絲絲的笑意。
他看著蘇皖,低聲說道:“不愧是他的骨血,真美……”
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更加美的,是她身上那惑人的吸引力。
有些女人美,僅僅是一張臉。有些女人美,只是故作柔媚。
然而她的美,在於她清純中帶著惑人的誘。惑,那種誘。惑,深入骨髓,她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不需要任何言語,就能緊緊的勾住你的心。
“假如……你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