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眠,然後也可以讓他自由的活動。
他去了洗浴間,郭梓琳聽著水流嘩嘩的聲音,心裡又莫明的緊張起來。早上起來的時候,大腿跟很痠痛,前胸和大腿那也都是他揉虐下來留下的痕跡,在他的身下,郭梓琳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他拆掉了一樣。
洗浴間的門開啟了,房間因為有地毯的原因,並聽不到他的腳步聲,只是不一會兒她感覺到床的一邊陷了下去,他還帶著一些溼氣的身子靠近了她。
他從郭梓琳的身後擁著她,郭梓琳不敢動,繼續裝睡,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過一劫。他一開始的動作也著實很溫柔,吻斷斷續續地落在她的脖頸,環住她的腰身的手在原處打著圈,並沒有進攻的跡象。只是不過一會兒,他把側著身子的她掰過來,讓她與他面對面的相對。他什麼也不說,半撐著身子,欺身上來,噙住郭梓琳的紅唇便毫不溫柔地吻下來,他也不再做任何的前戲,快速的進入,郭梓琳再次感受到一種撕裂的痛。然後她只是咬著嘴唇,哪怕是咬出了血,也不哼唧半聲,修長的手指幾乎要將床單抓破。要不是這樣的痛,她幾乎忘記,她和他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她為自己對他猜來猜去的心思而感到冷笑不已。
郭梓琳似乎覺得自己暈死過去了,也許是因為忍耐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她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想她一定是又做夢裡,夢裡那個不斷在她身上索取的男人,從她身上抽離後,在她旁邊躺下,從身後擁著她,幫她理了理額前的發,他似乎在說:“你讓我拿你怎麼辦?”
當郭梓琳看到第二天的太陽的時候,臥室裡仍是整整齊齊的,他的位置仍是空空的,似乎昨晚的撕裂並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