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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暖被窩。”楚玉郎糾正李廷峰的看法,又指著不遠處賣包子的大嬸,說:“放著胸大長腿的小媳婦不要,難不成兄弟們就稀罕那種粗手粗腳的貨色?”

李廷峰朝著那賣包子的大嬸看了幾眼,又轉過頭看小美人,果然,赤果果嫌棄了。

楚玉郎哼了一聲,嗑著瓜子繼續說:“凡是能在虎狼軍裡和帝皇軍裡當差的男人,那都是咱們大周最爺們的英雄;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廚房,擱在家裡能鎮宅,放出去能當保鏢護院;這樣極品的男人大周的女人誰不巴結著往上撲;兄弟們長得又不錯,何必寒顫自己找一個歪瓜劣棗每天抱著啃,女人娶回家就是要看的,要疼的,美美的瞧上去才舒坦!”說到這裡,楚玉郎朝著媳婦望去,心裡暗付:這婆娘雖說長得男人點,但卻是個標誌的‘好看男人’!

虎狼軍的兄弟們被楚玉郎的這幾句話鬧得心慌意亂,個個真把自己當成了純爺們、大英雄,也不乖乖的杵在一邊站崗了,個個趴在窗戶口,朝著樓底下的漂亮姑娘吹口哨;帝皇軍的人看見虎狼軍放開了膽子,生怕自己未來的媳婦被這群大老粗勾引跑了,也硬是鑽著喊著,對著大街上放眼過來的小娘子招手,甚至還有幾個心急的乾脆已經開始自報家門,連自己的八輩子祖宗姓甚名誰都說的清清楚楚,惹得大街上一頓子歡聲笑語,個個流連駐足,看著號稱大周戰鬥力最強的虎狼軍和帝皇軍逗趣。

喬羽看這群兔崽子胡鬧,生怕給老王爺臉上抹黑,放下手裡把玩的匕首就要站起來阻止,卻被楚玉郎快一步壓住手,隨著她悄聲咬耳:“彆著急,爺在給那群鬼崽子灌迷魂湯的呢。”

喬羽蹙眉愣了愣,眼神裡透著一股晶亮,不解:“虎狼軍名聲是大,萬一傳到皇上那裡你豈不是又要捱罵?上次在京城辦理私鹽私礦案,為了抓海大富你領頭帶著大頭他們逛青樓,包下整個小秦宮玩樂,事後要不是你功過相抵,看皇上怎麼收拾你!”

瞧著媳婦一副擔心的模樣,楚玉郎捂著嘴角嘿嘿的笑。

皇兄會收拾他?要是他敢動他一根毛毛,父王手裡的殺威棒打下去絕對能讓皇兄在他的龍床上躺上半個月下不來。

哧了一口,楚玉郎無所謂的聳聳肩:“阿羽放心,為夫自有分寸!”

喬羽嘆了口氣,她知道楚玉郎聰明,但是再聰明也不能這麼玩,實在是太有失妥當了!

……

果不其然,虎狼軍和帝皇軍當街勾引街上妙林少女的事情,在第二天就被幽雲州刺史武紹寫了份奏摺告上去了。

坐在定北宮中的保定帝,看著手裡自家兄弟在外面惹得荒唐子事,氣的一把甩開手裡的奏摺,嘴裡直罵著那個廢物混小子做事鬧人心,嚇得身邊的愛妃差點將手邊的茶盞弄掉了。

月貴妃撫著砰砰亂跳的心口,吸了口氣,放下手邊的杯盞,走上前,將地上的奏摺撿起來,隨意掃了一眼,就猜出了個大概;月貴妃是多羅郡王明瀚的親姐姐,自然知道自家兄弟跟楚玉郎關係好,與情,她定是會幫著楚玉郎說幾句好話;與理,延平王在京城裡那是吃香的喝辣的,腰軀一震,獨霸一方,好好地混混王不幹,被皇上發配到關西查案,雖說生為皇室子孫應該為君分憂,但畢竟人家出去也是為了幫助皇上,她說上一兩句好話也是應該。

保定帝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看見自己的女人被嚇著了,展開手臂,攬過愛妃坐在腿上;一雙眼睛幽幽亮的看著龍案上的奏摺,擰著眉,恨鐵不成鋼的道:“本以為那個渾小子在京城裡的表現沒有以前那麼乖張了,誰知放出去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一樣,到處亂咆哮也就罷了,居然還帶著大周的虎狼軍四處鬼混?氣煞朕也!氣煞朕也!”

月貴妃聰明靈透,媚眼如絲的看著年輕俊朗的帝王,修長的手指在保定帝的胸口畫著圈圈,柔聲細語、漫漫妙詞的安慰:“皇上,延平王自小就是個自由鬆快的主子,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他第一次跑出去,難免有些激動,我們多多包涵一點便也罷了!”

保定帝攬著懷中的愛妃,搖頭,無奈:“朕是包涵他了,但他可為朕想過?你看看這龍案上的奏摺,大部分都是各地方刺史寫上來的高名狀;不是講那混小子揮金如土,就是說那混賬東西不理會欽差事宜,帶著手下四處鬼混;朕看錯他了,看錯他了!”

月貴妃媚笑,說好話:“皇上是九五至尊,何曾看錯過人?!”說著,月貴妃就倚在保定帝的懷裡,嬌香如糯,美麗動人的繼續說:“延平王天真爛漫,聰明伶俐,雖然比不上朝堂上那些文官能夠口若懸河的幫著皇上治理江山,更不能像武官那般掄著大斧子保家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