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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西子正羞澀,君臨金河好享樂。若能把酒賞美姬,勝卻譜曲騎仙鶴!”一個清朗的聲音的傳來,說完很是開懷一般,痛飲了一口美酒。
“好詩~~~~陛下,可否別再喝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聽的人渾身酥軟,似有一股魔力,令人不願提起氣力,只願沉迷其中。
“嗯?朕的美姬,怎麼了?難道,朕做的詩不好?”清朗之聲又起,見是一個蓄著鬍鬚,面容剛毅,劍眉星目,蘊含威嚴的中年人,如果僅是如此也就罷了,但仔細觀察,卻見得此人眉宇間,神似葉雲,似乎,似乎是他中年的面相!
此時這神似葉雲的中年男子正悠然坐於一條大型的船舫之上,面向大江,言到興處,從旁邊玉幾之上拿起一盞大號的酒爵,甚是豪爽的一飲而盡,連酒滯都殘留在鬍鬚上。
“陛下的詩倒是做的好,只是如此這般,卻是將妾身折磨的喲~~~~”令人酥麻疲軟到骨子裡的嬌聲又是傳來,緊接著一道如蘭似麝的香氣直撲如鼻。
只見神似葉雲的中年男子身旁,一個身姿絕世,媚態天成的美姬拎著塊金絲手帕,將那水蛇一般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扭動著,躬身近乎趴在中年男子身上,呈現出完美的曲線間,緩緩的,細細的將其鬍鬚上的酒滯一一擦除。
而在這個過程中,那媚態千般的面容與那中年男子幾乎貼著,那陣陣香氣便是從其嘴間若有若無的溢位,吹蕩在中年男子的面龐,耳邊,似有陣陣嬌,喘發出。
“哈哈,美姬啊,此番朕都依了你去看那天河楊柳,難道,就這麼一點兒事,你都不願了麼。”中年男子大笑間,眼神光芒大放,右手伸出,堪堪握住那美人蛇腰,左手則伸出食指,輕輕一挑,抬起了面前尤物的光潔下巴。
“哼,陛下莫以為隨便幾句,就可以打發妾身了吧?”正待中年男子yù有所行動,卻見那美姬卻媚然一笑,俯下的身形詭異一扭,劃下了一道曼妙的曲線,從男子懷中脫了開去,出現在遠處。
“哈哈,那好,朕不喝酒了便是。哈哈,來,與朕共看江山!”中年男子豪氣的大手一揮,便是將那金盃玉盞全部仍進了江水裡,只聽的水聲咕嘟,不見蹤影。隨即大手一伸,邀那美姬坐於身前。
“嗯~~~~~”一聲輕吟,差點膩進了神魂。
笑靨如花,搖曳曼妙,美眸泛彩,蕩人心魄間坐在了中年男子的懷中。
一時間,朗笑與嬌,吟不斷,江水共青雲長存。
在這萬水千山間,層層迷濛的水霧升騰,隱有猿啼虎嘯之聲。
而這江山,一條如同海上酒樓一般的船舫裝飾華美,宏偉不凡,透著一股驕奢yín,逸,上面有不少舞姬,有不少俊生,歌舞昇平中卻有一股木然,似只有形體,沒有靈魂。
將這副畫卷於飄渺仙境中繪上了一抹浮華,卻不是很真實,有了瑕疵。
這清靜和謐的場面,似乎,若一直任其下去,也未嘗不可,沒有半點突兀不合之感。
葉雲,已經在這裡,走下了他身為帝王的半世,如今已經活到中年,可謂比現實中還要長久。若放任他在這裡,不去管他,或許真的能夠走完這一世,在享樂與無憾間,隨著這一世的流逝,而真正的流逝。那樣,也許比他在現實中求武尋道,要好的多。
非是葉雲自甘墮落,而是已經失敗沉淪,無法自拔,只能他拔!
葉雲剛一陷入這幻境,其掙扎的劇烈程度,比之魏青更甚。因那魏青畢竟修為頗高,受到的影響就偏小,且心志堅定間並沒有對他形成阻礙。
此式幻境,本就是華宏宇融合玄道而出,配合他的道,來蠱惑敵人所用,在交戰時,透過修為的壓制,從而勾動敵人內心的力量與yù望。換言之,修為差距越大,被勾動的效果就越大。但最終,被勾動出來的力量卻是根據敵人自身的yù望來衡量,並不由華宏宇而定,他只是起煽風點火之用,頂多是增強之用。
因此,魏青本就所受影響頗小,又因其心志堅定,再加蠻龍戰氣作用,很快就脫離了出來。
但葉雲不同,雖然意志堅定,卻是其修為與華宏宇相差太大,幾乎完全無法反抗,被徹底勾動內心yù望。而這時,又因葉雲本就是執道之人,其內心的yù望要不出現還好,要是出現,則憾然若堅石,根本無法擊潰,饒是葉雲同樣強大堅毅的意志也僅能戰個平手。
何況,這本就是華宏宇以自身之道創出,無比適合他的道路,加上其天資驚人,很快就有所感悟,賦予了此式一絲意境!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