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就行。”
“……哈啊?”凌言有些莫名其妙了,他真的搞不懂凱洛爾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會對他如此的對待。
給人感覺:好像她早就知道了什麼東西一樣。
“總而言之,你沒事就好。”少女很直接露出一個微笑轉移話題,“那麼回去吧?”
“嗯,趕緊回去吧。”說著,準備起身的凌言臉色突然一變:“嘶……”
“果然只是單純的包紮還是不行呢。”凱洛爾看著凌言那條哪怕被白布徹底包紮著也仍然在低落血珠的手臂,眉頭不由的皺起說出了讓凌言很害怕的話:“要不要姐姐我幫你把裡面的東西給吸出來呢?斯庫路吉?”
“不用!絕對不用!”立刻與凱洛爾保持著安全距離,凌言直接往嘴裡塞了幾顆萬葉丸,然後拿出一瓶妹汁……啊呸!是御神水!往著手臂的位置一倒,在好像油煎一樣的‘滋滋滋滋’聲音裡,漆黑的位置緩緩消散。
“呼……”忍著手臂的肉被油煎的感覺,凌言此時終於鬆了一口氣。
強行把【虛】引匯出來用於戰鬥就是這樣的下場啊……
嘖,總不可能他可能也會像某個乳龍帝一樣未來為了救妹子要把這隻手臂送給【虛】吧?
雖然感覺還不錯,可是凌言總感覺自己體內那玩意比赤龍叼多了且也可怕多了?
估計獻祭了也沒什麼好下場來著……
“唔……~”想到這裡,凌言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怎麼了?一副像是想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表情?”凱洛爾問道。
“啊啊,沒什麼?一點腦補之類的。”
“呀噠~還是大白天就一直腦補著人家的裸·體嗎?斯庫路吉真是工口呢~”單手輕撫臉頰,少女露出一副羞澀的表情:“要是想看的話直接說出來嘛,裸身圍裙姐姐也不介意喔~反正這裡就有旅館的說。”
“……你大腦已經裡面全是工口病毒了嗎?”
“哪有,明明還有一部分各種體位的樣子喔~”
“那不是差不多嗎!?”
“唔,就算有知識的話,姐姐我的實戰還是不行呢。”
“……我連實戰都不會還真是不好意思”
就這樣,凌言一瘸一拐的跟著一個很工口妹子一起踏上了去旅館的旅途……(大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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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遇到一個很強的傢伙呢?居然將我銘刻的術式結構給直接弄崩潰了幾處,是個用劍的好手。”拿著一根錐子一樣的東西,將馬尾解開,穿著睡衣的少女重新在凌言背後紮上圖案。
“是啊,不過……丫頭你下手輕點成不?”凌言忍著那種隔幾秒痛一下的感覺,低聲的抱怨著。
“囉嗦囉嗦囉嗦!要不是你自己非要蠻幹的話這些術式又怎麼會崩潰!?”似乎對於凌言獨自肛人的行為很是不爽,靈夢鼓起嘴巴,使勁的往某個地方用力一紮!
“嗷嗷————!”在菊花傳遞到大腦裡的劇烈痛感下,凌言發出狼嚎般的痛快叫聲,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
“好過分,說好是我的所有物……不帶這樣的……”
“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少女很淡定的繼續在凌言背上、手肘等地方銘刻《古事紀》以及其他的一些素盞鳴尊的事蹟咒文。
“唔……”女人果然很可怕啊,下次不能繼續蠻幹了呢……凌言有些不爽的想道。
要知道無論做為殺道行者的血統還是本質就是代表負面、邪惡的【虛】,都會讓持有者在潛意識的往著【瘋狂】與【不戰鬥就會死】星人的方向改變:說不定哪天凌言在吃飯就莫名其妙的的變成了殺人狂魔或者超級猴子人了。
雖然這是對於整天三路SOLO與搞破壞的輪迴士而言是很好的方向,可是在靈夢看來,她卻不怎麼希望凌言變成那種性格彆扭的傢伙。
——尤其是看到了他變成那副樣子:好似【理所當然】的邪魔姿態一般的樣子時,更加不希望他變成那樣。
就好像她潛意識認為凌言變成那樣肯定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只能靠‘修之拳’了嗎?”將最後一劃刻完,少女低聲的呢喃著。
“還是這樣舒服多了啊。”凌言活動了一下肩膀,重新穿上衣服:“那我去外面睡覺了啊。”
“不行。”女孩直接瞪了他一眼,“你今天就呆在我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