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都是養在主母身邊的庶子!再加上皇后娘娘……”
說道這裡的時候,張氏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而且自家政治並不敏感,又經常被謝珺套話的兒子一定聽不懂,所以便直接閉上了嘴。
賈璉無奈的申訴道:“母親,你怎麼和阿珺哥一個性子?說話說半道,還總是故作神秘!”
張氏心疼的摸了摸賈璉的頭,賈璉不是一個做文官的料,所以等賈璉18歲後,就會被送入軍中。如果到時候邊疆有什麼問題,賈璉就會上戰場。
她只有這一個兒子,她不會允許有人在內宅傷害她的孩子,但是她不能將孩子嬌養起來,那樣會導致未來他在這個皇親國戚到處走的地方出事。
另一邊身為皇后的陸夢秋也在教育著接近30歲的太子,“我讓你多和茂兒相處,你最近都去哪裡了?你父皇還有時間給茂兒講故事做遊戲,你怎麼就比皇上還忙了呢?我已經和皇上說好了,從今天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去無逸齋講學!
承茂、承顯和承煦的功課要是沒有進步,騎射的時候要是出問題,我和皇上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毓海無奈的看著這幾年根本沒怎麼變的陸夢秋,對陸夢秋的說法毫不懷疑。他已經28歲了,有了兩個嫡子,一個庶子,一個庶女。他的父皇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登基3年,打退了兩次外族的侵略。
可是現在他卻一事無成,這讓他非常焦慮。直到陸夢秋說要和父皇一起打他一頓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這種焦慮非常可笑。
就像是小時候還住在王府的時候,很長時間沒見到父皇,他就想故意搗搗亂出出錯,那樣他就能看到父皇出現在他眼前,雖然疲憊但是還是會生氣的訓斥他,然後他就撲到父皇懷中,軟軟的訴說自己的思念。
然後父皇就會安慰他,將他舉高告訴他每天晚上父皇都會去看他,不過當時他已經睡著了而已。可是他這樣的做法理由,卻得不到母后的同情,那是他第一次被母后親手扒掉褲子,用原本在他眼中的裝飾品(羽毛撣子)抽腫了屁股。
從那以後,父皇和母后的定義就互換了一下。原本的嚴父變成了慈父,原本的慈母換成了嚴母。當時他在想什麼?對了,就是在想為什麼原本就崇拜的慈父總是見不到,而每次敢調皮,都會被母后拿撣子滿府追著團團轉。
“對不起,母后!”
看著眼前愧疚的看著她,眼神堅定清明的長子,陸夢秋終於放了心。可以說自從毓海被立為太子後,陸夢秋就一直提著心,生怕有一天長子也會像是歷史上那些太子一樣,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可是現在她太慶幸自己堅持運用了當年在不知道哪裡看到的皇帝教子的書,不限制毓海看課外書,但是會嚴格挑選課外讀物,經常讓鍾晏帶著皇子出去瞭解民生,有走錯路的苗頭就親自上手打。
無論是任何理由,都不能逃脫責罰的習慣已經深入皇子們的心中,所以無論他們想做些什麼的時候,他們不會去找理由找藉口為自己開脫,這就是為什麼其他皇子根本不會覬覦那個位置的原因,因為小時候無數次的經歷告訴他們:敢作死,一定死。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去給你父皇認錯吧!懲罰是絕對不會免除的!”陸夢秋放心的一笑,隨後就板起了臉。在鍾晏經常不在王府,代替先皇監國的時候,兩人的定位就翻了一下,陸夢秋成為絲毫不近人情對孩子嚴厲的嚴母,而鍾晏則變成了平時嚴肅但是屬於好說話的慈父。
“是,我知道了母后!我不會逃避,會給弟弟妹妹們做一個好榜樣的!”毓海的自信重新回到了他的眼中,他是太子,未來的皇帝。只要他活的比父皇時間長,他終有一天做上那個位置。但是一旦他行差就錯,那麼就算是父皇也不能阻止史官的筆。
“如果你父皇罰的不夠的話,我會親自擬定懲罰!還有你身邊的人心思也大了,該出去成家立業的就出去!其他的是時候去下面和□□皇帝告罪了!”想到鍾晏的定位,陸夢秋直接補上一句。
這樣的事情不是沒發生過,不過前腳鍾晏擬定了罰寫大字的放鬆懲罰,後腳陸夢秋就追加上所有人到椒房殿,當著所有兄弟姐妹和他們的奴才的面被打了手板。這樣的懲罰讓人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當時陸夢秋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將身邊的奴才全部賞了杖斃,奶孃、伴讀、女官這三種不是奴才的也被攆出了宮。
陸夢秋不過說了幾句話,就讓所有人深深的記住了這件事情:“既然做了,那就要讓人知道後果!現在小事打手板,以後大事掉腦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