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覷,不知道戈文到底怎麼了。好在此時大廳中的絕大多數人並沒有察覺到戈文的異常,他們依然在拼命的鼓著掌。掌聲、歡呼聲甚至倒彩聲都在禮堂的上空盤旋著,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相信很快的,眼前這幕異常會被所有人都現的。
杭建皺著眉頭拍了拍林一銘的肩膀,然後附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
然後林一銘點了點頭,不漏聲sè的快步走了下來,他快步走到戈文的身邊,然後想要拉著戈文上臺。
可是戈文的體質要比他強上許多,戈文字人不想走的話,林一銘就是怎麼也拉不走。看到戈文堅持的樣子,林一銘不由的著急起來,形勢迫人,他趕緊附到戈文的耳邊低聲問道:“戈文,你搞什麼鬼?演講就要開始了,快點上臺呀!”
而此時,戈文注視的那幾個記者和戈文身邊的觀眾們已經察覺到了戈文的異常,開始有人停止了鼓掌,然後開始相互jiao頭接耳起來。幾個記者更是不肯放過眼前的異常場面,更是咔嚓咔嚓的拍起了照片。而段啟剛也和老龐對視了一眼,心中狐疑到:莫非這個戈文認識我們?
耳邊林一銘的質問聲終於讓戈文勉強壓抑住了他心中的怒火,回過神來。
現在還不是爆的時候,戈文在心中對自己這樣說著,然後任由林一銘將自己拉到了主席臺上。
順利的將戈文拉上主席臺,林一銘的身上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忍不住朝著戈文翻了幾個白眼,竟然當眾出醜,看回去怎麼收拾你!
林一銘腹誹著,他並不知道戈文異常的真正原因,反而以為戈文是被眼前的景象所嚇到,有些不知所措。
要說最緊張這場演講、最不希望這場演講出事的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是杭建了。是他邀請了戈文,是他組織了這場演講,所以看到戈文上了講臺之後,杭建的心裡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微笑著站到了演講臺前,雙手揚起示意大家安靜,等禮堂裡由喧囂變為安靜之後,他才滿臉熱情的對著演講臺上的話筒,大聲的說道:“今天我們有幸邀請到青年作家、青年思想家,《一代人》、《展的中國需要重視個人生命價值》等文章的作者戈文同志來我校做報告,請大家鼓掌歡迎!”
杭建的話音剛落,頓時整個禮堂就又一次掌聲雷動起來。
戈文再次將手中的演講稿攥了攥,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就那麼面無表情的走到演講臺前。在和稍顯驚訝和疑huo的杭建握了握手之後,他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站在了演講臺的正中央。
先前上臺後,他本想在臉上重新掛起一絲微笑來的,他一直在儘量壓抑著心中因看到《新周晚報》記者而產生的怒意了。可是他的努力失敗了,他做不到,不說他原本就打算在演講臺上洩一下自己的情緒和感想,就憑剛才又被《新周晚報》的那兩個記者噁心到了的情景,就讓他無法像平時那樣平和淡然。他的心裡原本就在憋著一股氣呢。
戈文很平靜的看著演講臺下的眾人,不得不說今天的人確實很多,戈文也曾在這裡聽過很多次講座,可是沒有一次的聽眾像今天這樣不僅將座位坐滿,便是走廊、二樓的樓梯上陽臺上都站滿了人。
此時臺下的掌聲已經變得稀疏了起來,很快整座大廳變得悄無聲息。很多人的臉上都是驚訝的神sè,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演講者呢,站在演講臺上竟然一句話都不說,便是微笑都沒有一個,這,這也太拽了吧。還是說這xiao子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說不出話來呢?畢竟能在幾千人面前口若懸河的演說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主席臺另一側的林一銘的拳頭都捏緊了,看戈文的這股架勢,他的心裡不由的哀嘆,難道真的緊張的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嗎!?
一直等大廳裡再沒有一點動靜的時候,戈文才動了,他伸出手指頭,點了點話筒,然後大廳裡傳出“噗噗”的聲響。
如此有些傻帽的動作,頓時讓大廳裡產生了一些笑聲。在看到戈文竟然一點風度都沒有,冷冰冰的樣子之後,很多產生了反感的大學生開始故意笑出聲來。
戈文對眼前的嘲笑聲視若無睹,他轉過頭向主席臺一側那些記者的位置看了一眼,然後衝著話筒平靜的說道:“在今天的演講開始之前,請大家允許我先說幾句不相干的話。”
然後他也不理會臺下聽眾們和記者們愕然的反應,沉思了一下,便對著話筒淡然的說道:“在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有一個叫做布魯諾的思想家。他出生於那不勒斯附近的諾拉鎮。17歲的時候開始進入一個修道院學習,但是他非常擁護哥白尼的‘天體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