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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塊。自古一對,就不應該分離。

皇宮史閣裡,言殤找了很久,幾乎翻遍了史閣裡所有的資料,終於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一本落滿灰塵的書,她彈掉上面的灰塵,大致翻看了一下內容,主要說的都是十幾年前朝廷錄用的官員的資料,只不過都早逝,有張阩做官五年,卒時23歲;東方寈昱做官兩年,卒時年僅21歲……當看至最後一頁,她硬撐著顫抖的身體,上面是史官工整的寫著威武將軍梁時,字謙和,家住平陽,在位期間年紀輕輕便創下赫赫戰功,打了數十場勝戰,只可惜天妒英才於十年前圍剿叛亂時不幸染上時疫,不治身亡,年僅19歲。那時言殤忍著內心巨大的悲痛,看了一遍又一遍,嘴裡呢喃著:“爹爹……爹爹……”悲傷之際也不忘理清頭緒,她不信爹爹如若只是威武將軍,那為何孃親不把實話告訴自己?為什麼寒夜他們對爹爹的事情總是遮遮掩掩?為什麼秦嬸說那日爹爹被人追殺鮮血染紅白馬?

躺在床上的言殤回想起史閣看到的一切,目光頓時凌厲如劍,劃出寒冬臘月天。“爹爹……女兒一定會查清楚。”言殤決心一定要把爹爹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不會被未來的艱難險阻所打倒。

寒風,冷雪,語悽泣,於此長夜又何曾長。

☆、第041章何故追去?

這日,雪微停,一大早聽雨準備好的馬車已經停在了門口。

路上積雪三尺,寒風冷冽,行人稀少,車輪陷入深深的雪裡,扎出的痕跡直直的伸向遠方。

縱使雪已停,可心中還是陣陣泛起冷意。

天地各個角落銀裝素裹,像巨大的鏡子,反著幽幽的白光。

就在言殤一雙小小玉足踩著蓮花凳坐進馬車,並準備閉目養神之際。

隨後掀開厚厚的簾子的聽雨即使心裡知道勸不住自家小姐,但依舊開口:“空樓主交待過,小姐不能去寒冷的地方。”

那晚言殤休息之前交待,讓聽雨第二天準備好馬車去平陽,當時聽雨就一直勸小姐等開春再去,她真擔心在經過雪山時,小姐的身體能不能撐的住,會不會又像上次一樣,只差一點點就被冰封,那樣恐怕來不及救,就已經被凍死。

平陽在宇國的極北,那裡寒冷無比,幾乎常年是大雪紛飛,寸草不生。不像皇城位於偏南的位置,四季分明,溫度適宜,樹木蒼翠,小橋流水,即使冬天下雪,那也算皇城一道亮麗風景。從皇城出發,因此刻是寒冬,越往北走,氣溫越低,按照馬車的速度,至少得一個月時間才能到平陽,如若路上耽擱些時日,就得一個半月時間了。

言殤沒有回答,聽雨識趣的閉了嘴,也不再多說,只是盡力做好分內的事。她勸不住堅持的小姐,沒有辦法,只得寫了紙條綁在血歌腿上送往醫樓,希望空樓主能及時的趕到她們身邊,畢竟醫者不醫己。

馬車在雪地上艱難的前行,而車內的白衣女子斂起眼眸,慢慢傳來的絲絲寒冷讓思念越發的清晰。

那晚那個溫暖的懷抱,劍眉星目,臉如精雕細硺般沒有一絲瑕疵,身穿玄黑色長袍的男子,輪廓越來越清晰的呈現在眼前。

“南宮懍,你是否已經恢復?”驀的睜開眼睛,言殤心裡有了起伏。

馬車半顛半平的保持著一個速度靜靜的向前駛著,萬籟俱寂,只聽得到車輪碾過雪的聲音。

轉眼時間已過去五日。

言殤固執,而那邊醫樓也有如她一樣固執的人。

“懍,你現在還不能離開,大夫說了你得養個十天半月。”南風急忙拉住要趕往平陽的懍。

“沒有時間了,我必須去。”南宮懍用力攥緊手中的紙條,儘管紙條已經被揉成一團,但紙條上的內容令南宮懍再也躺不住。

前些日子吩咐手下查的訊息,今日終於有了回應,卻是她要去平陽,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去平陽,但他知道從皇城去平陽,路途遙遠,更何況時至寒冬,越往北馬車越難行駛,況且途徑的大多是樹林,往往這種地方盤據土匪強盜,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狂徒。他知道她武功高強,所以最讓人擔心的還不是那些土匪強盜,而是那座雪山,終年不化的白雪散發著銀銀聖光,還未走近便已被深深的折服。可這光輝之下,卻暗藏危險,人禍還可避免,可天災難躲。

南風總是很無辜,勸不住自個的兄弟,只能寸步不離的跟著,但跟著的前提條件卻是要徵得南宮懍的同意。他把要帶走的東西裝進包袱,就打算跟著懍出門。

“你不用跟著去。”南宮懍一襲玄黑色長袍,金線繡的邊角整齊劃一,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