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吃什麼”。
時間似乎又一次凝結。蘇東、蘇迪以及舒辛三個人互相交換眼神。
就在這一瞬間,舒辛似乎理清了所有思路。
天開始黑了,而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早就在床上躺著的蘇格拉,模糊地接起了電話,說話得人卻帶著急躁。
“姐!事情大條了!辛巴達他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格拉還窩在枕頭裡,有點頭痛還聽不明白蘇迪話裡的意思。
“蘇服和蘇坦!辛巴達都知道了!”蘇迪的這句話幾乎是喊出來的。
“什麼?!”格拉從床上驚起,瞬間腦袋就清醒了。
匆匆忙忙掛掉蘇迪的電話,格拉開始不斷地給舒辛打電話,然而已經不知道多少通了,舒辛就是不接。
格拉開始慌亂起來。舒辛他全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另一邊,看著電話不斷地亮起又變暗的舒辛,正在放著嘈雜音樂的酒吧裡拼命灌酒。還沒能完全適應蘇迪的話的舒辛只能這樣自我冷靜了。
【他們是蘇服和蘇坦,我姐的孩子。為了不被你發現才謊稱江蘇和江西的。我姐說她這麼做都是有原因的,辛巴達不要誤會她好嗎?】
蘇迪的話還在耳邊,但是舒辛還是沒能接受蘇格拉已經是倆孩子的媽的事實。當初那麼突然地離開是因為懷孕了?孩子的爸爸呢?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還要回來?不回來就能瞞天過海了啊。
舒辛看著來電顯示是蘇格拉,一直盯著螢幕就是不肯接電話。電話接起來了的話,蘇格拉會說什麼?又會有什麼理由來騙自己呢?
“一直到最後,我都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嗎?”舒辛依然沒有接蘇格拉的電話,而是在電話結束通話後再撥通蘇格拉的號碼。
電話那頭,只聽到蘇格拉一個勁地說聽她解釋。
“去我家等我。蘇服和蘇坦住過的那個,我的家。”
舒辛在回家的計程車上一直在給自己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可以說這個理由他找了一個晚上了。這個理由的答案如果不是蘇格拉自己說清楚的話,恐怕一輩子都說不清楚了吧。
聽到舒辛說去那個蘇服蘇坦曾經住過的家的時候,蘇格拉頓時無力了下來。她現在就在那個家裡的沙發上坐著,因為覺得舒辛一定不會回那個租的小房子。
原來,連蘇服和蘇迪曾經住過這裡都知道了啊。
蘇格拉真的不知道要從何解釋起了。八年前的那次春遊嗎?
叮咚—
門一開,舒辛就斜靠在門檻上,領帶解了下來,連襯衫都有些不整。他直勾勾地盯著蘇格拉,一言不發。
格拉在開門的瞬間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
“你,你喝酒了?”格拉本能得警覺了起來。舒辛喝了酒得樣子看起來不妙啊,上次喝酒就出事了不是麼?
“怎麼,我喝酒很恐怖麼?”舒辛朝著蘇格拉邁開步子,而她在下意識地往後退,“躲什麼?我沒喝醉。”
“騙,騙人。”蘇格拉仍然沒有放鬆警惕,舒辛喝醉的樣子比正常時候還正常。現在也是這個樣子,肯定又是喝得很多,“看來今天不適合好好談話,我明天再…”
不等蘇格拉把話說完,舒辛就一把將她抵在牆角,不留一絲餘地便狠狠咬住她的唇,甚至不給她好好呼吸的空隙。
此外,舒辛的手也在蘇格拉的腰間遊離,蘇格拉漸漸感覺到了不妥,用一絲理智用力推開了他,“舒辛,不要這樣,我們明天再好好談,好嗎?”
“怎麼,都是孩子的媽了,被我佔便宜就不行了?”舒辛只是稍稍給了蘇格拉可以喘息的空間而已,躁動的氣息早就不安分地瀰漫在格拉的耳邊,脖子以及香肩。
舒辛這到底哪裡學來的挑逗人的方式的?
在蘇格拉的意識裡,舒辛正在發酒瘋,就像八年前一樣。可是,看起來好有經驗的樣子,這傢伙都接觸過多少女人啊。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蘇格拉自己都怕,怕最後先把持不住的是自己。
“我怕,最後被佔便宜的人,是你。”
聽到這句話的舒辛停止了動作,一臉狐疑地看著蘇格拉。
自己真的沒有聽錯?蘇格拉想佔自己便宜?好嘛,現在沒有喝醉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了。到底那個讓你變成這樣的男人是誰!
蘇格拉的理智就在舒辛和自己對視那一刻開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踮起了腳尖,勾上了舒辛的脖子,重新回到他唇間傳來的溫熱。而舒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