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龜裂如同岩石紋理的角質層,沒有留下哪怕一絲傷痕。
“射擊,給我都繼續射擊!”
石玉松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住變異喪屍,特別是在變異喪屍慢慢朝他這邊前進的時候,更是咆哮一般喊道。
石玉松的話音未落,只見那變異喪屍一聲狂猛的嚎叫,正在這時,變異喪屍邊緣後方猛然應和一般,響起另外一聲狂猛而剛烈的嘶吼咆哮聲,一頭巨大的變異喪屍撥開滿是火焰的喪屍群,緩緩走出,咆哮之間,如同地獄的使者,施虐狂猛姿態,顯露無疑。
這還不算完,下一秒,另外一頭巨大無比的變異喪屍也是像坦克一樣,碾壓著喪屍,從喪屍群中衝了出來,渾身的火焰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而變異喪屍在頃刻之間就直接撞在了土牆之上。
土牆瞬間猛烈顫抖起來,泥土就像是下雨般稀里嘩啦的落了下來,而最上面的一截,更是直接崩塌了一塊,露出土牆後面已經驚呆到崩潰的倖存者呆呆的望著變異喪屍。
變異喪屍一聲兇猛的咆哮,大手瞬間一抓,倖存者輕而易舉的被抓在手中,倖存者這時候才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但在片刻之間,變異喪屍就對著她的頸脖咬了一口。嫣紅的鮮血瞬間從變異喪屍的口中流淌出來。倖存者在變異喪屍的口中抽出幾下,完全變成一具屍體。
就在我們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火海一般的喪屍群中,變異喪屍魚貫而入,紛紛衝破火焰,轉向土牆。
石玉松雙眼欲裂,眼眸中已經血紅一片,望著變異喪屍橫掃一切般的威勢,手中的手弩也在瞬間無力。這一刻,我清晰的看見他眼中的害怕和退縮。
十具變異喪屍站在燃燒的土牆之前,焚燒一切的火焰之中,他們威猛而橫掃的威勢,就如同地獄歸來的王者。
土牆後面的所有人望著十具變異喪屍無不心驚膽戰,就連我看著這十具變異喪屍,也瞬間屏住呼吸,手腳冰冷。
炙熱的火焰依舊燃燒著,但在這一刻,在十具變異喪屍的面前,沒有人感到勝利的希望。這一刻,剛剛建立的信心也在瞬間崩塌。
“逃啊!”
一個離變異喪屍不遠處的青年男子在看到變異喪屍不斷靠近之後,手腳猛烈的顫抖,手中的鋼槍瞬間掉落在地上,槍尖正好碰到一塊石頭,發出清脆的聲音,而這個聲音讓他渾身一抖,頃刻之間,他再也管不了許多,不要命一般朝後倉皇而逃。
青年男子的動作就像是一根的導火索,直接引發了整體的崩潰,瞬間,整個據點喧囂起來,一個個彷彿回過神來一般,沒命的逃跑。
整個據點也在頃刻間,完全潰散,堅持的防線,也在瞬間潰散。
石玉松和劉柏明對視一眼,沒有阻攔,也沒有能力阻攔,反而在瞬間加入了逃跑的隊伍。在絕對實力面前,沒有人能夠鼓起勇氣去對抗。
那種試圖以卵擊石的人,無疑是有兩種,一種是神經病,另外一種是瘋子。
我不是神經病,我也不是瘋子,但在這一刻,我默默的走向土牆方向。並不是我試圖去拯救什麼人,也並不是我有什麼勝利的把握,只是因為我知道,變異喪屍,並不是不可戰勝。
我直接衝向一個堆放物資的角落,在崩潰逃跑的人群中,我不一樣的方向無疑是引人注目的,但所有人都冷漠的望了我一眼,然後將我拋之腦後。
石玉松和劉柏明看了我一眼之後,眼中閃爍著詫異,卻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從我的身邊跑去。
而在他們的眼神之中,我無疑讀到了神經病和瘋子這兩個詞語。
我曾經相信一句話,這個世界的奇蹟是由少數人創造的。而此時我無疑相信這一點,我並無認為我可以創造奇蹟,但我卻可以去努力。
奔跑中,我迅速來到一個物資堆積點,這個點,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易燃物,區別於木板,床單這些東西,這個地點擺放的則是汽油,柴油以及煤氣瓶等物資。
我的目光牢牢的鎖定在煤氣瓶上面。
曾經對抗變異喪屍的經驗告訴我,變異喪屍並不是不可戰勝,雖然他們長著難以對抗的角質層,如同堅硬的鎧甲一般,但他們的角質層卻有承受極限,而一旦打破這個承受極限,就可以輕鬆的殺死變異喪屍。
而煤氣瓶,在我看來,無疑是絕佳的選擇。
煤氣瓶離土牆並不遠,自然,離變異喪屍也不遠。我瞬間扛起一個煤氣瓶,搖晃幾下後,點點頭,滿的,瞬間朝變異喪屍奔跑過去。
此時,土牆已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