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玉兒的女子”
“玉兒”旁邊的月明輕輕重複了一遍,他也想起在西吳那個客棧裡昏迷的男人,嘴裡唸叨的也是這個名字。
看著一臉純真的瑤鈴,風照對月明稍微的示意了一下,兩個人再沒有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風照像是想起什麼似得問瑤鈴:“敏妃中的毒能解嗎?”一邊的瑤鈴點點頭,說道:“能解”
午時,江麗王宮來人說是江麗國君召見風照與月明。在江麗的昭和殿容淵看著面前兩個兩個神采飛揚氣質卓越的年前人,心下不由暗歎延龍王室後裔出眾。在昭和殿除過他三人還有一人,就是宰相候明瑞。容淵並沒有提及敏妃生病一事,只是就西吳與延龍達成盟約之事與月明談論了一番,後就示意二人離開了。
等著月明和風照走後,容淵冷冷地看著站立一邊臉上風雲不定的宰相,沉聲問道:“如果不和延龍達成盟約,老相爺還有什麼好辦法可以令江麗日後明哲保身。”言罷甩手而去,在出門時又冷冷地飄過來一句話:“延龍有如此優秀的後起之秀,日後天下是什麼樣的格局難以預料,老相爺三朝宰相,不知可有良方保我江麗平安昌盛。”
聽到這句話,侯明瑞的心是顫了又顫,因為這句話是容淵自登基以來對他說得最重的一句,他心下明白,容淵已經不再容忍他了。雖然他是三朝宰相,和王室暗中較了一輩子的勁,可是依舊沒有拿捏住王室。他的兩個兒子遠在邊關雖然掌握著兵權,可是周圍的副將都統全部都被容淵換成了他的人,可以說邊關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的兩個兒子都沒有容淵知道的多,唯一的女兒還不知道情況在宮裡為所欲為,如今又得了怪病,日後能否保住妃位都很難說。想著方才容淵的話,他自知該是丟手的時候了,再遲怕都不能全身而退了。心下不由得有些蒼涼,許久後佝僂著腰退出昭和殿鬱郁而回。
兩天後的辰時,風照和月明正在驛館裡下棋,一邊的瑤鈴搗鼓著一堆鈴鐺,叮叮噹噹的,二人邊下棋邊搖頭。就在這時侍衛進來通報說江麗七公主求見,三人立時停下手中的物事互相看了片刻,瑤鈴很快就收起了她的鈴鐺,風照示意讓七公主進來。
看著一襲淡黃色錦衫的七公主聘聘婷婷站在屋中央時,瑤鈴的小臉就有些不好看了,她在心裡不得不承認七公主長的是美。
今日裡風照已沒有了前日見七公主時的冷漠,態度稍微的和善了些:“不知公主來此有什麼事?”他清清淡淡的問道。七公主對風照微微施了一禮,卻是輕動裙襬來到了瑤鈴的面前,欠身就施了一個大禮。唬得瑤鈴忙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閃到一邊,嘴裡緊張的問道:“你給我施禮幹什麼?”
“我知道姑娘你身懷高超的醫術,想請姑娘進宮看看我的母妃。”說這話時已經能聽出語氣中的抽泣聲了。
瑤鈴和風照月明三個人面上頓時就都有了淡淡的驚色。稍微的安靜了片刻,瑤鈴看著七公主,眼睛裡閃出一抹警惕與隱隱的貓盯老鼠的光彩來。“你怎麼知道我身懷高超的醫術?”她冷冷的問她。
七公主完全沒有看出此時的危險,她美麗柔和的雙眸泛著深深的憂傷:“那日裡你說你解了寧郡王殿下的毒,母妃就對我說你肯定是一名身懷高超醫術的女子,因為她給郡王殿下施的情毒天下人聽都未聽過,就更不要說能解此毒了。”聽到這句話,三人心下都鬆了一口氣。
瑤鈴收回了方才凌厲的目光,秀美機敏的雙目不停地在七公主的臉上打量著。思考會兒她冷然的說道:“你的母妃用那麼陰歹的毒,那天我恰好回到郡王身邊,也恰好我會解此毒,如若不然,現在就是換做我去求你的母妃放過小風了。〃
一邊的風照和月明聽到此話心中都是微微一動,風照的心不由的暖了又暖,愛意就瀰瀰漫漫的充滿了全心。
七公主聽到這,又急忙給瑤鈴施了一禮悽然說道:“我知道母妃行事過分,可是身為女兒,我亦無可奈何,如今母妃身患怪病想必也是上天對她的懲罰,作為女兒,我亦要盡我之力救贖她,即使以我命相換我亦要為之。”說完已是滿臉的淚水。
聽到這段話,瑤鈴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輕輕的疼。如果她的孃親如此,她想她也會這般做的。此時她已然忘卻敏妃的惡毒,陷入了對從未有見過的母親深深的思念中。而風照也被七公主的話引到了自己的母親身邊,想起了遙遠帝京內的母親。此時屋內瀰漫著壓抑的悲傷氣氛。站立一邊的月明淡然的眸子掃過每個人的面龐,最後落在了瑤鈴嬌若花朵的臉龐上,看著她眼裡沉陷的憂鬱,月明的眸底劃過一抹隱隱的痛。他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