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提醒你千萬別在這場遊戲中栽了跟頭。”
“一向只有男人向我投降的份。”
“看得出來蘇青短是一隻桀騖不馴的森林之王,他不同於你之前交往的男人,你還是小心謹慎點的好。”杜巧憶悄悄地對高心築使了一個眼色。
高心築不著痕跡地將酒瓶藏好。
目前能夠轉移謝芯翎的注意力就只有蘇青恆。
“在我眼裡男人都—樣,蘇青恆也好不到哪裡去。”她心裡清楚蘇青恆跟其他男人不同,但在好友的面前她倔強地不肯將想法道出。
“那他豈不是白白佔了你的便宜?據我所知,能夠得到你青睞上你的床的男人幾乎少之又少,講明白一點,蘇青恆是你的初夜情人不是嗎?”
她們幾個女人雖然對愛情抱持著遊戲的心態,但在性這一方面卻是保守得不讓男人越雷池一步。
蘇青恆輕而易舉地攻破謝芯翎的心防,才沒幾天就得到她的身體,發展之迅速確實讓人操心,高心築不禁面露憂色。
“為達目的就算賠上自己的身體我也不在乎。”謝芯翎滿不在乎的說。
“但是以往的你不會這麼做,為什麼物件換成蘇青恆,你一向秉持的原則頓時消失無蹤?”
杜巧憶困惑的看著她。
“心築,剛開始也是你們一再慫恿我將蘇青恆視為遊戲物件,我本來不肯,你們是知道的。”
謝芯翎表情冷漠地回應。
“我們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方式與蘇青恆周旋下去。”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區區一個蘇青恆不會破壞她的遊戲規則。
“瞧,蘇青恆根本不是任何女人駕馭得了,他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很難馴服的。”
杜巧憶擔憂的望向玻璃外的蘇青恆。
這種男人最危險,他懂得女人的心思,是一個遊戲的高手,瞧他在吧檯內把女人哄得一傻一愣,嘴角都勾起痴迷的笑容,一看就知道他玩女人的手段很高竿。
“不管他如何危險,在我眼裡都一樣。”遊戲早已開始,哪有不戰而逃的道理,這不像她謝芯翎的作風。
“他真的是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嗎?”怎麼看他都不像是那種甘於平淡的上班族,高心築疑慮地問。
“心翎,你沒有仔細問過他的身分嗎?”
“我不想問,也不想知道,他是什麼身分對我而言根本不重要。”面對那價值不菲的公寓,就算心裡有疑問她也不想問。
因為這場遊戲終了兩人的關係會因此結束,就算知道再多對她而言也沒用。
“我覺得你還是找個機會問個清楚!雖然這是一場遊戲,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若是連對手是什麼身分都不清楚,到最後輸的一定是你。”
杜巧憶表情凝重的警告她。
謝芯翎不置可否,目光落在蘇青恆邪魅的臉龐上。
在她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輸”這個字,蘇青恆的身分就算再特別,他也只不過是個男人,對付這種男人她的把戲多得是。
無論他是不是隱瞞自己的身分,她不想問,也不想知道。
這場遊戲中她絕對是勝利者。
十多年來累積的情緒只會讓她無情無義,她絕對不會同她母親那樣愛上男人,男人之於她只是她的玩物、寵物,一旦她玩膩之後只有被甩、被丟棄的份。
就算是全身充滿危險魅力的蘇青恆也一樣,在這裡遊戲中,她絕不付出任何真心與感情,盡情的享受她的愛情遊戲。
蘇青恆眼前的尤物眉宇之間流露出妖撓嫵媚的誘人氣息,她懂得男人的感受與感覺,盡情的挑逗一個男人的情慾。
縱使這是一場男歡女愛的遊戲,但是謝芯翎依舊投入其中,早把這一部分視為理所當然享受賓士脫韁的快感。
高潮來臨,蘇青恆全身癱軟的壓在謝芯翎身上,享受激情過後的短暫平靜,捨不得離開她。
她大膽的呻吟、激情的回應都是令他興奮得忘我的主因,今晚的她熱情如火,讓人難以拒絕她的邀請。
蘇青恆欲罷不能的吻上那早已被他吻腫的紅唇,感覺體內的慾火又重新燃燒,他打算再一次重溫美夢……
她身上迷人的香味就像一道催情的迷藥,讓他“欲”罷不能。
但謝芯翎卻一把推開他,“我累了。”她表情冷淡,與剛才熱情的模樣相差甚遠。
“但是我不累。”
蘇青恆抱住她!不讓她有任何喘息的時間,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