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得目瞪口呆,‘發生什麼情況了?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別說那些離得遠些的玩家摸不著頭腦,就是呆在林涯身旁的那兩個已經認命的玩家,也一樣是完全摸不著頭腦,各自都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驚疑的神色。
“人渣就該死,”林涯不屑的啐了一聲,隨即重新看向面前的兩人,比出了兩根手指,“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是自殺,第二是由我來…………靠!我還沒說完呢,怎麼就直接捅死自己了,竟然比我的嘴還快。”
林涯看著已經歪倒淌血的兩人感到很是無語,不過轉眼又是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剛想收刀回去繼續烤肉吃,也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就冒出了一句笑語,“這位兄臺此舉真是大塊人心啊,此等小人殺得快意,不知可否有來我森羅宗的想法?”
林涯環顧了一下四周,但卻看不到那出聲之人在哪,也就徹底失去了興趣,輕晃著手中的赤烏刀,就浪浪蕩蕩的向蠟筆小新他們那走去,鳥都不鳥那出聲之人。
這不由讓那人一陣氣急,本來還想裝模作樣給林涯個下馬威,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的目中無人,本就沒什麼耐心的那人就再次沉不住氣了。
在一處山林搖動之中,一道巨大的黑影一路摧枯拉朽的行了出來,那是一隻通體覆蓋著厚厚黑鱗的走獸,全長至少也有四丈,其頭似虎有獨角,其身似熊肩高一丈有餘,四肢壯實更甚房柱,掌分五爪,四爪在前一爪在後,尾為牛尾,渾身精悍無比,就算站著不動也在不斷的散發了一股兇悍之氣。
而在它的身上,郝然正站著四個人影,當先處,一個白衣的黑髮少年不知比劃了些什麼,那走獸就邁開了巨大的步子緩緩的向林涯走來,只是那眼神中卻並不是帶著兇光,而是帶著頗濃的無趣。
這一點被林涯敏感的看到,這才略帶有趣的目光摸起了下巴,就那麼站在那裡等著他們的到來。
而另一邊的蠟筆小新他們見來者不善,將手中的烤肉塞進了嘴裡就走到了林涯的身邊。
“涯哥,這些是…………”朵兒看著這些來勢洶洶的陌生人,不由出聲向林涯問道。
“噓,”林涯做出噤聲狀,“別說話,靜靜的看戲就行。”
‘看戲?’朵兒雖然疑惑,但是還是照著林涯的話去做,靜靜的看著來者的接近。
場面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邊死去的四人屍骨未乾,這邊就半路殺出了另一夥不知底的人馬,那些還再場的玩家其實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關鍵是看那走獸背上的那些根本就不是玩家,而是npc,而且可能還是很有實力的npc,至少就那隻蠻獸來說,就算他們一起上估計也不是對手,雖然只是個人的直覺,但也犯不著在這裡為了看戲送了自己的一條命。
對於那些離去的人,那些人也並沒有去阻攔,只是一路驅趕著坐騎向林涯這而來,而且已經十分接近了。
唔~~
那走獸低沉的叫了一聲,隨即停在了離林涯他們五米的地方,小金本來氣勢洶洶的想上前去跟它比劃比劃,不過還沒走到一半就又灰溜溜的退了回來,“尼瑪,竟然比俺還大隻,吃啥長大的。”
林涯的腦海裡響起了小金憤憤不平的話語,不由輕笑了兩聲,隨即出聲道,“上面的那些是不是可以下來了,還是說俯視我們就是你們接近的目的?”
“當然不是,”依然是那個聲音,隨著話語還有四聲落地聲,隨後在林涯他們的眼中就出現了四道人影,三男一女。
而那蠻獸在他們下來後就自己走到了陰涼處,盤起身子不管不顧的打起了瞌睡。
“真是有個性的坐騎呢,”林涯饒有興趣的說道。
那白衣青年微不可察的閃過了一絲鬱煩的神色,隨即對著林涯一個抱拳,“相逢竟是有緣,在下羅飛,”他一指身邊的少女,“這是水玲兒,”他又側身介紹道,“站在我身後的這兩位左邊的叫呂岩,右邊的叫趙烈星,”他重新看向了林涯等人,“不知各位如何稱呼。”
眾人點頭示意,隨後林涯回道,“羅兄臺多禮了,本人天玩,這些都是跟我混口飯吃的同伴,都是一些無名之輩,就不浪費羅兄的記性了。”
羅飛腦門的青筋跳了跳,隨即強壓下火氣繼續說道,“原來是天王兄,果然是一表人才。”
很顯然他聽岔了,不過林涯對於誇獎向來是來者不拒,“過獎過獎,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一般人不是都會說那裡那裡的嘛,這人竟然一臉自豪的就承認了,’羅飛也是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