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少是你策劃的。”
既然身份不簡單那個對於司馬景裕的很多事百里流霜都不會像最初那般傻傻的相信了。
一個這個厲害的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中毒,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司馬景風找來的一個小嘍嘍就能潛進來並且安然離開?
“霜兒果然聰明。”司馬景裕輕輕一笑,意料之中,“寄北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而且我也沒有中毒,只不過是在試探你,黑衣人是慕容景安排的,是為了……”
“等等,慕容景又是誰?”
“今天那個在樹林裡那個黑衣人。”司馬景裕看著百里流霜已經趨於鍋底的臉色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直接沒了。
理了理思緒,百里流霜把布巾擱到一邊的桌子上看著司馬景裕,衣服談判的姿勢。
“這麼說從一開始你就在試探我?”
“是。”
“蘭凌燕也是你找來拖住楚陌的?”
“是太子……”
“你只用回答是與不是,其他的不用多言。”百里流霜伸手製止了司馬景裕將要說出口的解釋。
司馬景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是。”
“司馬景風一直都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被司馬景風壓著,肯定是另有所圖。
“是。”
“行了,你可以走了,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百里流霜揮了揮手,直接送客。
這樣一個人還是有多遠離多遠,接觸多了只是無盡的禍患。
明明有問鼎帝位的實力偏偏要偏居一隅,心裡到底想的什麼不是她能猜測出來的,還是有多遠避多遠,只等一年之期到了走人就行了,到時候海闊天空任她遊。
“王妃在這,婦唱夫隨,我自然也在這,還能往哪裡去?”司馬景裕一個翻身,乾脆就躺下了,玩起了賴皮。
“司馬景裕別太過分了,無媒無聘,休書為證,我是你哪門子的王妃,這一年裡面當著外人做做戲還行,你要是敢賴在這別怪我拿掃把掃你。”
戲都演完了,還替什麼夫妻,太假了。
“之前都是假的,但是以後就是真的了,我想要逐鹿天下,希望王妃能助我一臂之力。”談情愛之類的她肯定不會相信,那就乾脆利益化,只要她在他身邊一天,別的阿貓阿狗就沒有任何希望。
百里流霜看了眼司馬景裕。
退卻了昔日溫柔的面具,現在的司馬景裕渾身充斥著一股不羈的味道,這樣一個男人就像罌粟一樣對著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單純的利益讓他去挽留她她不信。
百里流霜不傻。
楚陌喜歡她,她知道,只是太晚了,所以在那天烏龍的求婚之後她子口不提此事,既然無關情愛,就不要給他留下任何產生旖思念想,那時候不明白,明白後就不要在給他機會了。
司馬景裕?她不斷定……
如果他真的喜歡,那麼……
她倒是願意一試。
“你喜歡我?”百里流霜問道,帶著淡淡的戲謔。
司馬景裕看著百里流霜的眼睛,很漂亮,很純粹。
如果說不喜歡,以她的性格他就沒有任何機會了,喜歡?司馬景裕遲疑了。
良久過後,氣氛都已經凝固了,司馬景裕緩緩起身,靠近百里流霜,語氣誠懇。
“是的,喜歡。”
喜歡,有什麼不敢承認的,他要的就是讓她知道,她想要拒絕,他也不會給她機會。
百里流霜輕輕地笑了笑,埋著頭,只聽到咯咯的聲音。
司馬景裕沒有出聲,溫柔的看著她的發頂。
“休書為證,閒王殿下,合作可以,王妃?看你的誠意。”說完百里流霜果斷出腳,司馬景裕就直接被踹下了床,抬起頭就看見站在床上的百里流霜笑意滿滿,雙手叉腰。
“閒王殿下,一年的時間看你的表現,與你同行,最後還是得取決你的誠意。”
月滿西樓,蕩下一地的流光,房間裡面兩個身影在燭火下躍然跳動,楚陌站在院子裡面對面站著的是一個黑衣男子。
“你贏了。”
轉身,提步。
她的選擇他無法干涉,既然她願意,那麼他就替她爭取,替她在意的人守護著萬里江山,而他,願賭服輸,此生,永不入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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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綱就寫到了這裡,文文完了,群雄逐鹿,這個寫的人太多了,涼州不想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