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雅雅!”渡邊彰已經從我的話裡聽出了不少懸疑,沒有特殊的原因,我是不會對一個陌生阿姨調查的如此細緻的,此時和他討論這個問題更是讓他敏感的聽出了其中的問題,“你究竟要做什麼?”
我將催眠劑從門縫塞進去,靜數了十秒鐘後,帶上口罩撬鎖進門,果然,房間裡只有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的大叔,我從他身下的主機上拉出一條線,和我的電腦連在一起。
“大概三年前,這個阿姨莫名的收留了一個查不出身份的男人。三年前,很有意義的時間點,不是嗎?很容易讓人產生某些不切實際的聯想,對嗎?”
學校的監控系統根本沒有什麼防火牆設定,我在資料庫中翻查著那天的影片,那天——有人在我的儲存櫃中,放了一個裝滿偷拍照片的信封!我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我記得,哪天的最後一節是活動課,在那節課之前,我還開啟過櫃子,所以信封出現的時間很好確定,就在那一節課的時間內。
動手的人確實非常小心,身手也格外矯健,他用了一頂黑色的帽子罩在監視攝像頭上,黑色的帽子嗎?你就是帶著這頂帽子暗殺金熙官的,對嗎?
我翻查了每一個可能拍到樓道畫面的錄影,沒有任何一個影片頭拍到他的畫面,沒有辦法,我只好將模糊的影片片段剪下來,存到我的電腦上,我的電腦裡有高畫質晰人臉分辨及模擬動態識別裝置,只要有零點幾秒的破綻,都足以確定他的相貌。
我啟動程式,一針一針的前進,高手有些時候會太自信,他們會錯誤的覺得,自己的手比身體快,但其實,從舉手到完成動作,身體已經不經意的掠過了攝相頭。
影片俯視著他的頭頂,這個蒼白消瘦的孩子和出現在組織內部監控畫面上的